口上换上了和亲队伍的马车,看着那长长的都看不到尾的送亲队伍,她嘴角微,夙陵的排场还真大,希望他会喜欢她送的最後的礼物。
方才,在大殿上,他像是终於送走了一个灾难一样,笑的那麽放松。而她也同样望着他笑,为他不久就要受到的贺礼,老狐狸和小狐狸互相对视一笑,心思却各不相同。
反正马车里遮的严严实实的,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样子,夙陵把头上那繁重的头饰给拆了下来,丢到一边,自己则半躺在车厢上,从旁边的书架上了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她那堆闲书,可是这些年让人私底下从各地收集过来的,那都是珍品和孤品,出了宫她什麽都没带,倒是把这些书全部给带走了。
车子慢慢悠悠的晃着,除了偶尔扎营休息,不紧不慢的走了许多天,若说开始她还能耐着子躺在车上看书,那麽这麽无聊的走了几天之後,她就真的闲不住了。
掀开车帘子,她凑了个头出去看,盘算着和谁借个马过来骑骑。却不想,护送和亲队伍的骑长立刻过来打断了她的妄想。
“流云公主,这一带匪患猖獗,快快坐回去休息。”
然後不待她回答,就将帘子扯回来,还严严实实的遮盖住。夙流看着那紧闭的帘子,忍不住嘴角了几下,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
似乎越是怕什麽,就越是要来什麽。送亲的队伍在过这座山的时候,明显速度要比前面增快不少,似乎是想要赶紧离开这儿。
但是老天爷好像没有站在他们这边,就连夙流坐在车厢里,都能听到远远传来的马蹄声。
看来那些所谓的山匪,对送亲队伍里押送的珠宝很感兴趣呀。
夙陵生怕她跑了,这护亲的队伍都是宫里精挑细选的禁军,想必对上那些山匪,绰绰有余。
夙流继续翻着自己手上的书,边惬意自如的往嘴里丢一颗樱桃。
对方的人似乎不少,很快就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不过夙陵的亲信也不赖,迅速的将她的马车护在中间,然後摆出了迎敌的阵势。
那个骑长似乎还准备用皇家吓退对方,扬声对对方宣布,这是岚国送往卫国的和亲公主,却不想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喊打喊杀的冲过来了。
夙流忍不住噗嗤一笑,哈哈哈哈,这叫现世报麽?谁让他刚才打断她说话来着,现在轮到他自己了吧,那种憋着话说不出的感觉,可不算好受啊。
马车外是武器相接的声音,还有那些闷哼一声倒下的声音,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却完全没有要介入的意思,依旧手握一本孤本,看的津津有味,图上是各种各样为爱而痴狂的男女,干柴烈火,翻云覆雨,剧情跌宕起伏不说,就连那春宫的画也是栩栩如生。
她竟看得有些入迷,等她回过神来之後,却发现外面已经没什麽声音了,不过那熟悉到极致的血腥味倒是充斥了她的嗅觉,看来状况是一边倒啊,没几下就全部解决了。
谁输了谁赢了,她一点都不关心,也一点都不在乎,只不过这突然的宁静,到让她心里冒出了一些奇异的感觉。
她听到有一个人正慢慢的朝她的马车走过来,不疾不徐,步伐平稳。她的心突然就提了起来,那个人的脚步声一下一下,似乎落在了她的心跳上。
对方终於走到了马车面前,轻轻的一掀帘子,是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带着半块面具。
他刚往马车里一坐,夙流就迫不及待的爬到了他的身上,对着那双黝黑的眸子,她笑得如般灿烂。
还没等对方开口,她就笑的说。“爹爹,你是特意来送我出嫁的麽?”
果然,对方的身子立刻僵硬住了,铺天盖地的怒气一下子席卷而来,却丝毫吓不到在作怪的她,相反的,她的笑容反而越来越明艳无比。
“谁想娶你!我就杀了谁!”他的声音低沈而压抑,似乎怒到了极点。
她一听更乐了,娇躯擦着他的身子蹭啊蹭的,然後将他脸上的面具取下来扔到一边去。夙寒那张千年冰霜的俊脸,这麽几年过去了,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只除了天天经受日晒雨淋,而让他的肤色变成了漂亮的古铜色,但这看在夙流的眼里,越发的感魅人。
小手不安分的伸进他的衣服里,贪婪的抚摸着他健壮的肌,修长的玉腿也往两边打开,然後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夙寒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黝黑深邃的眸子里只看得到这个正在作乱的小女人,五年没有见到她了,她越发的漂亮精致了,虽然还是青涩的年纪,却带着一股子由内而发的妩媚。
心心念念想了五年的女人做在自己怀里,还不断的用娇躯磨蹭着他,最过分的是,她不偏不倚的坐在了某个蓄势待发的地方,还一脸期待的瞅着他,这一幕,哪个男人抗拒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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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别挑逗我
“别闹!”夙寒强忍住自己的冲动,将她好好的按在怀里,生怕她一乱动就擦枪走火了。
夙流用力的瞪着他,再瞪他,狠狠的瞪他!
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乖,回去再说好麽……”
他不是不想要啊,只是现在要不得,先别说他想给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再不济也不能在马车上胡乱了事吧,何况外面全部是他的兄弟,他不是怕被发现,而是没办法让她的声音被其它人听见。
“你想不想我?”夙流知道他有时候固执的可怕,也不强迫他了。
只是她一刻都安分不下来,轻轻的蹭着他,随时都在勾引着他,一双美眸一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