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树叶的过滤,这阳光也没那么热了,斑斑点点落在薄被上。
那两只喜鹊也醒了。
一只好奇地在屋顶上走来走去,间或啄上一啄。
顾念之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一只鸟的身影。
她无语地用手搭在额头,挡住刺目的阳光,喃喃地说:“……你是一只喜鹊,就不要学人家啄木鸟了。再说这又不是树,你啄我屋顶干嘛?”
也许是她的碎碎念起了作用,也许是小喜鹊玩厌了这个游戏,过了一会儿,它自己展翅飞走了。
顾念之侧过头,看见睡在她身边的霍绍恒,心满意足地把脑袋靠在他的臂弯,说:“早上好。”
霍绍恒没有睁眼,循着声音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也说了一声:“早。”
低沉磁xing的嗓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顾念之的两只耳朵一起红了。
霍绍恒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她白玉般的耳垂染上淡淡的红晕,像是上好的粉晶碧玺,也像清甜的荔枝肉,通透润泽,让人想咬一口。
霍绍恒确实咬了一口,在她耳垂上留下两个淡淡的牙印。
顾念之捂着耳朵,忙往后退,嗔道:“你属狗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霍绍恒挑了挑眉,“动不动?我还有哪次咬过你?”
顾念之语塞,但又不甘心被反驳,眼珠转了两下,嘟哝道:“……每次都咬,你忘了?”
霍绍恒垂眸看着她,“你说耳垂吗?还是……”
目光逡巡着,从她精致的锁骨,看向她锁骨往下,暗藏的深深的yin影沟壑。
顾念之耳朵根都红了。
霍绍恒低低地笑了起来,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共振,“……傻妞儿,那不是咬,那是吃……”
顾念之紧紧闭上眼睛,伸出手,准确地盖住了霍绍恒的嘴,不许他再说下去了。
每次都是这样,在这方面,霍绍恒只言片语就能让她落荒而逃。
两人在树屋里又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回房间洗漱。
顾念之去浴室洗澡。
昨天她和霍绍恒在树屋睡了一晚上,虽然除了亲吻,没做别的事,但顾念之还是觉得腰酸背痛,就跟做了那啥一样。
她也纳闷,只是接吻而已,怎么会有这样的效果?
霍绍恒回到自己房间,也去浴室冲淋浴。
顾念之父母“五七”刚过,霍绍恒没有跟顾念之做那种事,虽然他很想,但作为顾祥文夫fu的女婿,他不能这样做。
可是昨天晚上只是在树屋接吻,他却得到异样的满足。
照这样下去,霍绍恒不知道自己对顾念之的感情会深到什么程度。
在男女关系上,有的男人是一开始就非常热情,好得跟教科书一样标准的模范男友,但这种的持久度一般很差。
只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