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懂哦!
宋锦宁被她的小模样逗笑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一句话都没听懂,是吧?”
“也不是。我听懂了最后一句话,一刻也不能停。”顾念之笑着抱住宋锦宁的肩膀,“没事,您就去做实验吧!对付魑魅魍魉那些小鬼的事,就jiāo给我捉鬼大师顾念之了!”
宋锦宁笑得弯了腰,只说肚子都笑疼了。
坐在前面的勤务兵司机范建下意识瞟了后视镜一眼,看见霍绍恒在后车座正襟危坐,一双沉肃的眸子里却闪着心满意足的笑意。
身边坐着的是他心爱的女子,还有他敬重的母亲。
霍绍恒从来不是伤春悲秋的人,但这一刻,他只愿天长地久,岁月无痕。
……
蔡胜男和罗嘉兰在法院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jiāo了一笔天价保证金,才把保释的手续办好。
罗嘉兰的护照被特别行动司没收了,现在身份证和驾照也被法院给扣压了。
她只能留在帝都自己家里,哪里都不能去。
从法院出来,两人坐到蔡胜男的汽车里,一时都没有说话。
一直到开车离开法院,上了高速,蔡胜男才对副驾驶座位上的罗嘉兰说:“你想好了,真的要这样做?”
罗嘉兰哼了一声,手肘撑在车窗上,说:“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蔡胜男打着方向盘换到快车道上,淡淡地说:“我确实有好的办法,但是你不同意。”
“你让我认罪,我怎么会答应!”罗嘉兰气得只捶车窗,“我说了要无罪辩护!无罪!”
“但是现在的情况,对方有意整你,你想完全无罪,比较困难。”蔡胜男低声劝说,“我们可以认一个比较轻的罪,跟对方换取同意,不要追究谋杀这样的重罪。”
“那……会坐牢吗?”罗嘉兰觉得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不坐牢是她的底线。
“如果要让我坐牢,我还不如死了好。”罗嘉兰负气地说。
蔡胜男眼望着前方,淡淡地说:“别死啊活啊,认一个比较轻的罪,只是我的想法,对方还不一定接受呢。”
这是在美国常用的办法。
在跟公诉人商议之后,为了避免冗长的审讯占用过多的公共资源,被告律师一般会提出这种妥协的办法。
不过那种情况,一般是双方胶着不下的时候。
如果要达成这种状况,蔡胜男就得把这个官司往“脏”里辩,辩到对方受不了,无法继续出庭,才会接受这种认轻罪,避重罪的做法。
罗嘉兰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最后说:“先打她的电话试试。她曾经给我一个号码,说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打这个号码,平时不用打。”
蔡胜男点了点头,笑着说:“山口爱子吗?行,只要她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