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两者的相似度说不定也有百分之八十,所以我们就能得出这两者是一模一样的病例?”
“你也觉得很荒谬吧?”
顾念之也往法庭里所有人脸上看了一眼,微笑着继续说:“这个问题,我想向被告律师请的这位专家证人问一下,他是怎么得出两种病因为病情百分之八十相似,就是同一种病的结论。”
蔡胜男飞快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专家证词,马上反驳说:“请控方律师不要自己加戏,我的专家证人并没有说这两种病就是同一种病。”
顾念之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闻言立刻说:“既然不能证明这两种病就是同一种病,那么说明被告罗嘉兰企图精神虐待我的当事人致死的嫌疑依然存在。”
“请问被告律师,你为什么要用这本杂志上的病例结果,证明我当事人的病也是一定会恶化,一定会死亡呢?你这是叫偷换概念,还是做伪证?!”
不管是偷换概念还是做伪证,对于证人来说,都是非常严重的指控。
蔡胜男瞬间变脸,沉声说道:“反对。我的专家证人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的专家证人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那就是被告律师蔡律师你说的这种话,那么涉嫌做伪证的人,就是你了。”
顾念之走到蔡胜男面前站定,大眼睛黑似墨玉,微微带笑:“所以,要么你承认你的这份专家证词不适用本案,要么承认你做伪证。——选一个吧,蔡大律师?”
蔡胜男眼底闪过一丝狼狈之色,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地说:“这份证词只是旁证,如果控方律师不喜欢,那就不当做本案的证据了。”
这一份她花大价钱加急找那个精神病专家做的证词,就这样作废了。
蔡胜男心里有些可惜,但是这个时候,壮士断腕,是最明确的选择了。
顾念之点了点头,赞许地说:“被告律师见机迅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蔡胜男脸上抽搐了两下,被顾念之噎得几乎吐血。
这一条路走不通了,没关系,她还有别的路。
蔡胜男很快收拾心情,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还要传唤我的两个证人。请控方的证人退场。”
法官同意了她的请求,敲着法槌让霍冠辰离开,同时让法警带进来被告两个证人之一的邢嫂。
邢嫂是罗嘉兰接手照顾宋锦宁之后才来到霍家的家政服务人员。
她持有照顾精神病患者的专业证书,在家政服务界算是很抢手了。
来到一号法庭的证人席上站定,邢嫂战战兢兢地再一次发誓自己说的是真话,也只会说真话。
不过虽然证人在发誓,但是谁也没有真情实感的相信证人因为发了誓,就一定会说真话。
喜欢撒谎的人发誓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