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心虚地发现,这个“脾气不好”,跟顾祥文在书信里说她“脾气不好”,好像对得上。
那她其实是guān fāng盖章的“脾气不好”?
“……所以当我第一次在阿尔卑斯山见到你的时候,真是不敢相信你就是你父亲书信里的那个cereus’小念之‘。”莱因茨靠在了拱门门框上,一只长腿优雅地曲起,脚顶在背后的墙上。
这个姿势看似悠闲,其实蕴含了极致的bào发力。
只要有异动出现,他会立即bào起伤人,击退来犯之敌。
从顾念之这个角度,能看见他充满力与美的身形,像一张微微拉起的弓,又像在海上迎风招展的风帆。
顾念之眯了眯眼,移开视线,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女大十八变,你有什么疑问?有谁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啊?”
就连xing格脾气,也不能说小时候跟长大之后完全一样吧?
比如我们是小孩子的时候,想哭就哭,不会考虑是不是哭起来不好看,或者在人前哭太丢脸。
我们学会了忍耐,学会了虚与委蛇。
但总不能因为表像不同,就说人变了吧?
莱因茨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有道理。”
“这就对了。”顾念之拊掌点头,“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就走了,已经不早了,我肚子饿了。我的小伙伴呢?你能不能把她还给我?”
“想走?”莱因茨反手抓住她的胳膊,似笑非笑地说:“我这么辛苦才能有跟你单独相处的机会,你就这么绝情?”
顾念之:“……”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感情好吧。”顾念之用力推开莱因茨的手,“我上一次说过,你骗了我,我也对付了你,所以我们两相扯平了。但是这一次,你又欠我一次了。”
“明明是你欠我一次。”莱因茨不动声色,将对付japan特高课精英的事揽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我,你就死在japanese手上了。”
“怎么可能?!”顾念之瞪着莱因茨,“怎么会是你救的我?!”
“不是我是谁?”莱因茨紧追不放,故意问:“难道有别人救你?”
顾念之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法反驳莱因茨的话。
反驳了,他们的计划就曝光了。
而顾念之这时完全不知道,莱因茨对何之初和霍绍恒的计划到底知不知道,又或者知道多少。
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顾念之别过头,嘟哝着说:“……我会打电话报警,怎么没有人别人救我?”
“在这里?打电话报警?”莱因茨嗤笑着摇摇头,“我当你说笑话,好了,我们不要废话了,言归正传。我这一次来这里,其实也是有要务在身,救你是偶然的巧合。”
顾念之:“……”
见顾念之并不接话,莱因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