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下这个局,就会很注意不留下任何客观证据。”
“对,就是故意恶心我们。明明知道可能是怎么回事,但是在法律上就是不能证明。”yin世雄说着,气愤地捶了一下咖啡桌。
咖啡桌上放着的三杯咖啡被捶得轻轻晃动,咖啡都泼洒出来了。
赵良泽又踹了yin世雄一腿,“去拿纸巾来擦桌子。”
yin世雄讪笑着起身,找了容易吸水的厚纸巾过来擦咖啡印渍。
顾念之也帮他擦着咖啡桌,一边开始迅速思考:“我想,我们有两个办法,可以双管齐下。”
“两个办法?!”yin世雄瞪大眼睛,手中擦桌子的动作都停下来了,“你一转眼就有两个办法?!果然是天才少女!念之,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还是我的女神偶像!”
“滚!大雄,你说话越来越恶心了。”赵良泽听不下去了,将yin世雄推开,和顾念之一起擦着桌子,换了副笑脸“谄媚”地对着顾念之说:“念之啊,你赶紧说,别理大雄那个混蛋。”
顾念之笑眯眯地看着yin世雄和赵良泽chā科打诨,将手中弄脏了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坐起来说:“第一个办法,寻找直接的第三方证据。我看见苗云霄说,她是在一个周四的下午,上完高级英语公共课之后,跟窦爱言在湖边遇到的。”
“对,b大著名的湖,可那又怎么样呢?因为很著名,所以那里的游人和学生都很多,你说怎么找证据?”yin世雄又着急了,“金婉仪来找我好几次了,都说徐飘红被苗云霄拖累了。”
顾念之又看了yin世雄一眼,“大雄哥,你跟金律师关系很不错嘛……”
“好了,别乱猜测,快说正题。”yin世雄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打断她探询的目光,催促她说她的法子。
顾念之纤长白嫩的手指在那份口供材料上点了点,指着这一段说:“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个湖周围装了摄像头,只要把那一天的摄像记录调出来查一下就好。如果能找到苗云霄和窦爱言在一起说话的画面,那就证明窦爱言是在撒谎。”
“……你确定湖周围装的摄像头能涵盖湖边所有的地方?”赵良泽激动起来,“不过我们确实可以试一试。”
霍绍恒微微颔首,“可以。不过……”霍绍恒想得更多,“如果b大湖边有这样的摄像头,之前b大为什么没有人跟我们说过?”
因为苗云霄的口供牵扯到窦首相的女儿,军部曾经派人去b大了解过情况,但没人提起过这件事。
顾念之心里一沉,“你们已经派人去问过了?”
“嗯,当然要去,这是既定程序。怎么了?有问题?”霍绍恒注意到顾念之神情有变,也想到一个可能,“……你是说,那些摄像记录有可能已经被删除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