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只让大儿子窦豪言去军事法庭外面打听消息。
小女儿窦爱言并不清楚姐姐的事情到底有多严重,只是头一次意识到,还有她爸爸搞不定的事情。
一个人歪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抱着一个半人高的泰迪熊发呆,手里握着手机,不断摩挲,终于忍不住,给何之初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号码是何之初的工作号码,他从来不接。
她的电话最后被转入了何之初的工作留言信箱。
窦爱言想了想,给何之初留言道:“何教授,是我,爱言。我想知道,如果报考您的研究生,需要做什么准备吗?我刚刚考入b大法律系读本科,今年是大学一年级,希望以后得到何教授的指导。”
负责处理何之初工作事务的温守忆听见了留言,她问何之初:“何教授,要不要考虑收下窦爱言?她是首相的小女儿,能够帮我们在华夏帝国打开局面。”
何之初yin沉着脸,一脸不善地看了过来,冷冷地道:“在你眼里,我何之初需要卖身还是需要卖笑,才能打开局面?”
“……呃,我没这个意思。”温守忆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何教授当然不用这样做,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
何之初没有说话,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要不,让她跟着我吧。”温守忆笑道,“反正我也受聘做b大法律系的副教授,她跟着我做论文,也是合规定的。”
“你随便,不用问我。”何之初清冽冷漠的嗓音有些沙哑,好像几天没有睡好觉的样子。
“何教授,您又头疼了吗?要不要我给您按摩?”
“不用了。我想静一静,你先出去。”何之初一手撑着额头,一手往外挥了挥。
温守忆只好放下文件,转身离开何之初的办公室。
……
华夏帝国的军级特别军事法庭里,此刻正进行着一场审判。
被告是窦卿言和四个特别行动司原成员,原告是来自特别行动司法务处的检控官,代表那两位被杀的同事,向特别军事法庭提起诉讼。
窦卿言满脸萎靡,大大的黑眼圈,皮肤没有做过护理,焦黄干枯,眉毛修得几乎没有了,平时全靠眉笔描补。现在被关在看守所里,哪里有化妆品用?
她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都不止。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被告席上,身后是四个低垂着头的共犯。
白悦然和霍绍恒一起坐在下面的听众席上,原告席上是法务处一个工作人员。
特别军事法庭的法官宣布开庭,然后由原告宣读起诉书。
读完之后,法官问窦卿言,“你认罪吗?”
窦卿言回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坐在听众席上面无表情的霍绍恒,抽泣道:“我……我虽然弄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