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拿大家当傻子,特别是当霍家人是傻子。
宋锦宁冷冷看着白瑾宜,语气十分鄙夷:“到了现在,你还不忘莫须有地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也对,你这种人,最擅长无中生有。当年做实验,你为了*文,篡改了多少次实验数据?被国外prl杂志质询退稿,是我几天几夜不睡觉,帮你重建实验,得到正确的实验数据,你才得以发文。——这些你都忘了是吧?”
“这就叫升米恩,斗米仇。”顾念之在旁边不断总结,“白物理学家心胸狭窄,拍马也追不上宋女士,所以当宋女士落难,落到她手里,她不踩几脚才怪。”
白瑾宜最引以为傲的学术名声就这样被宋锦宁赤赤luoluoluo地扒了下来。
她捂着胸口,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你胡说!没有的事!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
“当初的退稿信和质询信虽然跟着实验大楼的bàozhà没有了,但是你别忘了,prl那边有原件的,只要派人一查就知道了。我甚至连当年的期刊号和年月日都记得。”宋锦宁扬了扬眉,散发出来的气势重重击垮了白瑾宜。
“白瑾宜,你不能因为霍冠元不喜欢你,就到处抹黑他的名声。他是为国捐躯的英雄,你这样做,不仅霍家不会放过你,军部也不会放过你。”宋锦宁说话软硬兼施,将白瑾宜完全拿住了。
霍冠元当年到底喜欢谁,根本就是死无对证的事,也跟白瑾宜无关。
宋锦宁很不喜欢这种缺席审判的感觉,觉得多说一次,都是对烈士的亵渎。
“对,帝国的法律讲究’无罪推定‘。白物理学家,如果你认为霍冠元和宋女士有私,就需要你拿出直接客观的证据,而不是用你脑补的画面来污染我们的心灵。”顾念之振振有词,“至于那几封所谓的情书,恕我直言,完全看不出来是写给谁的,因为霍先生的信上,并没有写抬头。请问你为何要一口咬定是写给宋女士的?”
顾念之也不想知道霍冠元到底喜欢的是谁,但是拿着几封陈年旧信,就给两个不能为自己辩解的人定罪,实在是太龌龊了。
她必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白瑾宜一时无话可说,转头看见霍冠辰失魂落魄地看着宋锦宁,心头又涌起一股酸意,她索xing将他拉过来,指着宋锦宁道:“冠辰,你说,你为什么一看那些信,就怒不可遏,然后马上提请离婚?——他们都说是我的错,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信是嘉兰拿出来的,离婚是你提的,我跟你在一起,还是在你离婚之后,我清清白白……”
“白物理学家,你是怎么做到这样厚颜无耻的?”顾念之做目瞪口呆状,“刚刚你还说你无论以前、现在和未来,喜欢的都只有霍冠元一个人,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