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哈~啊啊啊啊——!好大….不….不要….太快了….沫儿的小穴要被撑坏了….啊啊啊啊——”
遮天蔽日的森林,微光正缓缓上浮,宛如万千萤火闪烁斑驳四处点缀。
森林深处传来惑人的妖歌。
沙沙的,花香浓郁,情欲粘稠,一声一声,刺痛男人的耳膜,刺激他每一根神经,无法逃脱的,仿佛人鱼唱月般令
人欲罢不能!
“沫儿美极了…”因丘眼眸绿得发黑,他在林沫儿纤白的脖颈轻轻咬了一口,然后重重一舔,热气喷薄在林沫儿敏
感的耳尖:“圣女大人的小穴怎么可能被撑坏呢?”他轻笑了一声:“沫儿的小穴又紧又软,里头像是有张小嘴在
吸似的…”
“啊~嗯~没有…没有小嘴….”
因丘几乎要被林沫儿逗笑了,林沫儿双眼朦胧,粉嫩的小嘴一声一声沙沙呻呤。
“啊啊啊——!”
因丘用力一顶,正中林沫儿骚点,因丘轻笑一声:“没有小嘴?明明我看见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在林沫儿骚穴中用力抽插,墨绿的触手正一下一下抚弄舔咬林沫儿樱桃般的乳头,又有更大的触
手将她白花花的奶子挤弄成各种形状——
“啊~不是的…”
“哪里不是?”因丘伏在林沫儿耳边:“沫儿身为圣女…说话居然这么不清不楚…沫儿得说清楚…小嘴在哪里?”
“啊啊——!”因丘故意对准林沫儿骚点,频率极高的撞击,周围的花香甜腻迷人,林沫儿情欲高涨,快感如潮
水般层层叠加,她几乎是神志不清,她迷迷糊糊听见因丘的声音,他的声音又要又沉,带着慵懒的沙哑,仿佛恶魔
亲昵的呢喃,惑人坠入深渊,让人忍不住被牵引,林沫儿双唇微张,她的声音像小猫叫唤一样,带着哭腔沙沙开
口:“…下面的…不是小嘴…”
“竟然不是小嘴!”因丘故作惊讶:“吞掉像沫儿拳头一样粗大的龟头…又贪心的吸舔大鸡巴,紧紧搅弄吞吐的地
方…不是小嘴…那是什么呢?能言善道、见多识广的圣女大人,您忠心的骑士,请求您回答一下…”
林沫儿咬咬嘴唇,破碎的呻呤蔓延出来,她脸颊通红,只跟着指引,小声开口:“沫儿不知道…”
因丘啧了一声,认真开口:“身为教廷的圣女居然能不知道!?”他说着,忍不住笑了一声:“那么,忠心的侍
卫,绞尽脑汁,为圣女大人寻得了答案…圣女大人一定要记得,沫儿下面的小嘴,叫骚穴,只属于因丘的瘙穴….”
“啊~嗯~顶到了!”林沫儿纤白的手指抠在因丘的强壮的背上,语无伦次:“…好厉害…大鸡巴干到沫儿的子宫里
了…”
因丘气息粗重,他用力的舔弄林沫儿娇嫩的双唇,感受着林沫儿骚穴绞弄他鸡巴,耳边是林沫儿破碎的、带着沙沙
哭腔的呻呤,他浑身像燃起了火,鸡巴像打桩机一样,速度极快的在林沫儿骚穴里大力抽插!
“啊啊啊——!”林沫儿仰天尖叫:“不要了!太快了!沫儿要被玩坏了!”
骚穴里的鸡巴像是永远也停不下来,奶子被触手摇得与鸡抽插的速度相同,林沫儿觉得奶子涨得几乎要飞出奶水,骚穴被插得
发热,几欲要爆炸——
她已经第四次喷出阴精了。
花香越来越弱,情欲慢慢消退,因丘像魔怔了一样,只不断舔弄林沫儿,鸡巴一分也不慢。
“好疼….”林沫儿几乎要哭了:“太快了….快射…已经第二天了…啊啊啊…沫儿要坏掉了….!”
“沫儿…沫儿…沫儿!”
因丘一声一声喊林沫儿的名字,他仿佛被妖力迷住,双目朦胧,他望着林沫儿的脸显出极具侵略性的痴迷,大喊一
声:“我的沫儿!”
“啊啊啊啊——!”
林沫儿被迫再次达到了高潮,她脸色已经发白,显出一丝痛苦,她手指抠在因丘流畅的肌肉上,一把搂住他健壮的
脖颈,她伏在因丘耳边,终于哭了起来:“快射!快射啊!”
因丘一怔,他仿佛清醒了不少,他摸住林沫儿柔软的头发,捧住她后脑,感受那对柔软的奶子贴在他胸膛,温热的
体温传递过来,鲜活的心跳,一下一下扰乱他的心。
这一刻,他们无比接近,仿佛灵魂也交织在一起,因丘甚至全身颤栗。
怀中柔软的躯体微微抖动,他伏在她耳边,哑声开口:“沫儿要紧紧夹住…不要让精液从骚穴里流出来嗷!”
林沫儿字不成句:“啊~沫儿…紧紧夹住…吞掉所有的精液——啊啊啊——”
她话还没说完,因丘一把按住她腰,死死将她定住,狠狠的、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大约抽了几百下,因丘猛的一插,深深的挺进林沫儿子宫,滚烫的精液蓬勃而出,打在林沫
儿骚穴的内壁,与此同时,林沫儿再一次喷出了阴精。
几分钟过后,精液终于喷射完毕。
林沫儿的小腹几乎鼓了一圈,像是怀孕了一样。
因丘轻轻抚了抚她小腹,哑声开口:“沫儿要怀孕了…”
他瞳孔绿的发黑,过去吻了吻林沫儿眼角:“沫儿一定会顺利生下我们的孩子…这么多精液,神明赐予你,好好孕
育。”
林沫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双目失神,几乎听不见因丘的话语,身体已经开始自动吸收精液了。
她软软的躺在蓝色的花瓣上,她皮肤白得像玉,黑发黑得如墨,与周围荧光、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精美得如同神
造一般,散发出一种冰冷而极致的美——
因丘喉结滚动,怔怔看住林沫儿双眼,忍不住开口:“沫儿喜欢什么,沫儿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沫儿得到。”
林沫儿没有说话,她双眼朦胧,仿佛还不清醒。
因丘又说:“是教皇的位置吗?”
于是他听见了林沫儿笑出了声。
她这么一笑,周围几乎失了光彩,因丘甚至觉得世界万物都隔绝在外,唯有林沫儿这一笑。
他喉头干涩,口干舌燥,只听见林沫儿轻轻开口:“我要教皇的位置做什么?”
因丘几乎虔诚的吻了吻她嘴角,哑声开口:“那沫儿要什么?”
“我要百姓安居,教廷兴旺。”
因丘一怔,刚想说教廷日益腐败,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怎么可能兴旺得下去?即使林沫儿努力维持,也不过是暂
时。
接着他听见林沫儿继续开口——
“也不要很久,至少要一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