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后林父也不来管她,原因之一是政府隐隐不稳,军阀动作频频,林父效命的新政府或有颓败之相,公事繁忙。原因之二,一是觉得林沫儿没脸见他,二是觉得自己愧对死去的林沫儿生母。
太太依旧每天去打牌,林珊儿的书信却开始频繁寄来。
自打林沫儿从山上回来后,原先络绎不绝的提亲正媒们都没了踪迹,林沫儿也乐得清闲,往院子里摘了几枝花,风轻云淡的剪枝摆弄着。
林沫儿往青花瓷瓶里插了两株花,雕花的木窗一阵轻微的动静,林沫儿耳朵灵敏,听着像是有什幺东西进来了似的,她走到窗前一看,窗台上两个湿湿的梅花印——
“喵~”
林沫儿沿着声音一看,许久不见的小灰正蹲在桌子底下冲着她软软的叫唤。
小灰又长大了不少,只不过瘦了许多,灰色的毛脏兮兮的几乎变成了黑色,像是从阴沟脏地里滚了好几圈似的,通身又沾着春季的露水,狼狈至极。
“你怎幺来了?”林沫儿蹲下摸了摸它耳朵。
“喵~”小灰乖顺的蹭了蹭林沫儿的手心。
“春儿,端点鱼汤泡饭过来。”
春儿端进来一看,只见一只比寻常人家猫大一圈的脏猫大摇大摆的坐在桌子上舔毛,眯着眼睛一股野兽的凶样,春儿放下碗就远远的看着不敢过去。
林沫儿看出了她害怕,只说道:“这是我前些时候养的,你不要怕,下去吧。”
春儿欲言又止的看着林沫儿,片刻后走了出去,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的房门,忍不住想:小姐生得这般美貌,那粗鄙的土匪定是见色起了意,末了又万般讨好!春儿当下就抹了泪,只觉得自家小姐命苦,又想起了夫人,夫人娘家如此显赫,却是与家里断绝了关系嫁给了当时一穷二白的还是书生的老爷,老爷纳了妾,夫人几年后郁郁而终。
春儿在房里哭了好久,林沫儿却在给那猫好好打理梳整。
这猫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不知是怎幺过的,通身寄生跳蚤,林沫儿兑换了2点精液值买了药才给它除去,然后擦毛洗澡好好烘干,一天就这幺过完了。
林沫儿躺在床上,猫儿粘在林沫儿怀里,突然那猫惊醒的爬起,从窗口钻了出去!
林沫儿立马清醒的睁眼,刚一起身,就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嘴!
黑暗中林沫儿识不清对方的模样,只觉得后背贴着一个坚硬滚烫的胸膛,那男人如野兽一般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已是摸进林沫儿的怀里,四处乱摸乱揉,解开她的里衣,胡戳咯着林沫儿的香肩,舌头胡乱的在她纤白的脖颈舔舐,喷薄的热气吐在林沫儿白嫩的肌肤——
“唔唔~”林沫儿身上的敏感点全让他玩了个遍,早已是全身瘫软,骚穴流出了淫水,屁股反射性的扭动翘起,臀间正抵着一根坚硬粗大的鸡巴!
林沫儿的翘臀反射性的磨蹭了那鸡巴两下,身后的男人呼吸一窒,猛地将林沫儿里裤脱去,一把将她两腿分开——
然后埋在她腿间,对准那粉嫩晶莹的蜜穴,伸出舌头舔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