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以后每年我都要纪念它,让它在记忆的长河里永远都发热发光!”
傅奕珩垂下头,双手捧住他的脸,额头抵着额头轻笑:“那我们要纪念的日子可太多了,我很忙的魏燃同学。”
他说这话,管魏燃叫同学,再一笑,宠溺的味道就出来了。
魏燃差点把持不住,他本来是用胯完全抵着傅奕珩的,这会儿心虚地往后挪了半寸,扭头跟傅奕珩咬耳朵:“你忙你的,我庆祝我的。跟你在一起,一年365天,每一天都值得庆祝,以后我每天都要在脑子里放烟花,可美了,羡慕死你。”
“那可不行。”傅奕珩噙着笑,倾身搂住魏燃的肩膀,收紧,“以后什么都得是两人份的,日子得两个人过,烟花得两个人看,想念,也得分成两等份,不占你的便宜。”
魏燃愣了愣,脸皮险些挂不住:“我刚在门外说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
傅奕珩松开他,很善解人意地进行了概括:“听见了啊,某人说想我想得紧,见不着面能疯掉,为此不惜撒谎骗人,当了两个月的社恐邻居,默默守护着心上人。”
“啧,当时你就贴着门偷听呢吧?”魏燃罕见地有点害臊,踌躇半天还是有点不平衡,想找点安慰,于是满眼期待地问,“那……你就不想我吗?”
傅奕珩翻脸不认人,推开他从柜子上跳下来,克制地翻了个白眼:“我想你做什么?找虐?”
魏燃:“……”
得,算我白问。
后来,魏燃逮着机会旧事重提,问傅奕珩是怎么识破他额伪装的,他一度觉得自己很适应社恐角色,编谎编的天衣无缝。
姜还是老的辣。傅奕珩说,出于昂贵的猫粮原因,百万拉的粑粑有股独特的铜锈气味,隔着一百米也能闻出来。那天晚上他只是知道百万在附近,于是试着唤了一声,本来想见见社恐邻居的庐山真面目,没想到诈出个魏燃来,完全是意料之外。
合着,成也百万,败也百万。
谁能想到堂堂燃哥折在了一只猫身上?
那之后,为了报复,魏燃又收养了两只猫,每天在百万面前花式撸猫,温柔得不行,试图让百万领略一番万千宠爱皆成空的惶恐,成果显著,魏燃沾沾自喜。那几天傅奕珩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说他像个渣男,为了惩罚正房,找替身情人,还带回来显摆,想让正房吃醋然后彻底为他疯狂的那种渣渣。
还真别说,这比喻挺形象。
魏燃乐了好久。
周一再回到学校,神秘的送花“富婆”偃旗息鼓了,市中老师里的两位门面担当突然就熟了,彼此之间的jiāo情发展得异常迅猛,相处模式简直可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了。
学校论坛出了一夜bào火的新帖子,题目看着像暗号:易燃女孩们冲鸭!点进去,楼层和马甲也全是暗号。只有深入研究才会发现,帖子里主要有两大邪\'教势力在激烈碰撞,纠结的点在于到底是易燃,还是燃易,各自有如下一二三点有力论证,不服来辩。
傅奕珩无意间点进去,刷了一圈抬头问魏燃:“什么是cp党?”
正值秋老虎余威未歇,天气反常地有点热,魏燃上午最后一节课,带完体育课,热得没什么胃口,还贪凉,扒了两口饭就开始喝冰可乐。他瞄了一眼傅奕珩的手机,正在组织语言,他家好奇宝宝又虚心求教:“什么是我的cp可拆不可逆?”
魏燃笑了,抬手揉了揉傅老师总是一丝不苟的发型:“你知道你点进去的是什么帖子吗?”
“大概知道。”傅奕珩拍开他作乱的手,“这里面有我们俩同框的照片。下面还有一些……比较露骨的文章。我是不是应该建议学校把论坛实名制?”
“别,这本来就是个发牢sāo用的树洞,你要给他们禁了,学生的心理压力能急剧增长。”魏燃拦下他,傅奕珩正认真替他把饭盘里的姜片挑走,魏燃继续说,“况且学校不实名也有其他方面的考虑,比如调查民情,汇集民意。我记得我上学那会儿,有个很红的帖子,抱怨某个老师对女学生咸猪手的……”
“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