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很少怀疑自己的判断,特别是在判断情感的时候。男人喜欢女人是藏不住的,一个眼神双方就都明明白白,只是接不接招的区别而已。
中午沈粼的反应已经出乎了她的意料。他的脸上看不出经受了什么内心拷问,好像他早就知道,好像他从未错置自己的感情。一直以来,沈粼不是都喜欢贾西贝的吗?要不然为什么费尽心思留住那个假象,她孟初一出现就方寸大乱如临大敌。
她和沈粼在一起的日子,大部分在医院度过。老实说,她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他能这样上心,而且一直上心到现在。虽然表哥表哥的喊,实际上她和沈家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依托上上辈人中间的情谊,有个住处而已。
孟初想不通,她好像一直沉溺在自己的心事当中,从未真正注意沈粼这个表哥的真实想法。一旦注意到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困惑。
到酒店的时候,沈叔叔还没带着沈清越从学校回来,偌大的包厢只有他们俩个,坐在沙发上,空气一时有些太过寂静。刚刚在公交车上顶着她的作案工具已经偃旗息鼓,沈粼的样子很坦然,越坦然,越让孟初想要探究,扒去他那层不辨心意的皮,看看到底,心尖上是谁。
孟初毫不犹豫地将手按上去,一边下按,一边俩腿分坐在沈粼的身上。她坐的靠后,底裤的蕾丝花边落在沈粼的膝头,热度传来,吸引着沈粼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手。
直到掌下那一大团绵软渐渐有了轮廓,叫嚣着想要从紧绷的裤链中挣开,孟初才收回轻揉的手,双手并用,挤压沈粼的颊肉,问他,“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谁。”
沈粼点头。
孟初再问,“你想不想上我?”
沈粼缓了一会儿,还是点头。
孟初从他身上下来,手也离开他的脸,几乎是确认了,但仍继续问,“那你想不想上贾西贝?”
沈粼摇头又点头,问她:“贾西贝,不也是你吗?”
好了,孟初最终确认,这个人拎不清。她好像受到了什么侮辱,生了一阵无名之气。
沈粼在她身后接着说,“她也是你,是你创造的另一个你,何必那么抵触她?”
他他他,他还在为贾西贝说话!刚刚还说想上我!
孟初猛地转身,指尖点着沈粼胯下鼓起的一大包,有些语无伦次地问,“它,它现在渴望谁?你说。”
“你。”
“说名字。”
“孟,初。”沈粼说的很慢,好像在咀嚼吞吃这些个字眼,齿间眼底都昭然若揭的是,欲望。
她分明是在引诱他,明目张胆,堂而皇之。
沈粼想起刚刚在公交车上被孟初擦拭过精液的衣角。他拿起那一角翻看了一下,上面还残留着些已经干掉的白沫。孟初随着他的动作,也看着那星星点点的白,感到了一丝危险。
孟初先是被牵引着后退,后来的动作发生在一瞬间,靠上了阳台,裙子被撩起来,内裤被扒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陌生的触感就让她惊叫一声。
刚刚沈粼把玩的那一角,盖住了她的整个阴户。
隔着衣料,那里如同山间幽谷,起伏不平,沈粼用指尖细细按压碾过,不放过任何一个峰头谷底。渐渐的,牛仔布衣料浸湿了,好像透过水,原本硬挺的,现在变得软塌,让往深处去变得容易。
沈粼指尖隔着布料进入,后面的衣料褶皱起来,层层叠叠塞满了孟初窄小的穴口,她甚至能够感受到纤维绒毛扫过带来的酥麻。沈粼的指尖旋转,内里都还好,难捱的是被衣料旋动摩擦到的穴口,又撑又痒。
孟初含糊地唤着表哥,听不出是邀请还是拒绝,但无一例外,都是让沈粼更加兴奋的助推。沈粼的手连着那片衣角,终于放过了她的穴,一阵细碎的声响之后,火热硬挺的肉感就抵上孟初的臀。一只大手按着她的背下压,直到臀部翘起,穴口暴露在硕大的棒头前,那只手才滑到了胸乳,细细揉捏。
孟初看着窗外车来车往,而自己的乳肉抵上西晒后的玻璃,太阳的热度比身后的更让她感到羞耻。
沈粼在试着向前推进,她的乳肉也如潮汐在玻璃上涌来退去,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胸前穴内,其余的她好像不存在,好像被涨潮的海水带走了。
沈粼的性器每前进一寸,都是劈开层层叠叠软肉的结果,每一次攻陷都能带来孟初难耐的气音,那声音既是推拒,也是相邀。沈粼的小兄弟还没有插到底,就已经被那些经过的软肉团团围住,一小口一小口地挤压吸吮,滑腻紧致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第一次懂了为什么要说女人是水做的。
等到全根没入,沈粼忍不住舒服地感叹,和着孟初被填满的呻吟声。
原始的抽插一下下把孟初的胸乳按在玻璃上,又一下下带离,孟初觉得自己好像那块玻璃,一阵空一阵满。
空的时候太空,满的时候太满。她受不住了,沈粼的肉棒离开的时候她将臀肉后退,进的时候她又有些躲闪,直到沈粼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让她别动,她才安分受着。
那一巴掌很轻,但也足以让孟初的臀肉染上红晕,娇娇俏,沈粼忍不住流连,徘徊揉捏。
孟初一直闭着眼感受,激烈过后一睁眼,就是实打实的惊吓。
窗外楼下,沈叔叔的车驶入停车场,车门刚刚打开,沈清越和夫妻俩一起走下来,正往酒店里来。
孟初吓得直起腰,沈粼的小兄弟直接从她身体里滑出,她没注意,只是慌乱地说,“沈叔叔来了!”,却没能引起沈粼同样的惊惧。他刚刚有了些射意,猛然被孟初打断,现在,后果很严重。
孟初复又被抓回去,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只是这一次,沈粼的动作大开大合,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包厢显得尤其大,每一次插入都深入到子宫口,速度又是那样快,她感觉就像被利刃不断劈开又重组填满,声音也随之破碎,只剩下快意的呻吟。
沈叔叔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与此同时,他儿子的精液射进了他干女儿体内。
门开的时候,沈粼背对着他看着窗外,好像才听见声响,转身时笑容满面,别无异样。而孟初迎着他们,问下午去学校感觉如何。
只有孟初知道,沈粼是怎样慌张地扣好了皮带。也只有沈粼知道,孟初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中间,而他的精液正慢慢从穴口吐出,流到孟初的腿上,说不定还会一直流到众人皆可以看见的地方。
想象着看不见的风景,沈粼怎么能不笑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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