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會有些瘀傷。」六爺說。「給你瞧些東西。」
東方穆謹揚眉。
就見將軍拉開袖口,亮出上面鮮紅齒痕,朝好友咧嘴一笑。
「她的牙。」
四爺:「……」
拉開袖口還不夠,將軍下一秒連衣襟都扯開。
「瞧。」
色彩斑斑。
抓痕、咬痕……還有不像練武給弄出的點點紅痕。
四爺明白過來,這人是炫耀來了。他差點氣笑,有點手癢。
「……咱們也挺久沒對練了。」
「哈!」
六爺大笑一聲,滿意地將衣襟拉上。
「才等到你回來,憋死我了,不知找誰講去!」
四爺白他一眼,搖搖頭,脣邊有笑,卻也有些妒忌。可丹兒先前還與仲洸不熱絡,能有進展,仍替好友高興。
「踢你那下定是踢得狠了,才給你些甜頭補償。」就是替他高興,嘴上吐槽不能少,免得這人太過得意。
「咋不說她怕踢壞這等寶貝,趕緊給確認是否依舊銷魂?」要說下流話,混在兵痞裡的將軍可不會輸。
「行了,沐醒,送六爺。」
「行行,不說了不說了!」一言不合就趕人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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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謝謝寶寶們支持,破兩萬珠珠!(?ω<)?(?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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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原諒果子收假後的奮起遭受了阻礙……給許多事分散了時間,加更暫時還碼不出來T_T
這禮拜事還沒做完,大家可以先積著。
--简体版--
杜丹折服之余,有些羞愧。
于两人都是仓促意外的这段婚姻关中,狄英君一直比她纯粹,说得少,做得多。
她扯动他的手臂,狄英君稍有疑惑地弯身,妻子伸手攀上他脖子,抱住他。
他愣。
“咋了?”
“……该如何说好?”
“你说,我听。”
六爷应得干脆。
不管妻子想说什么,既然她主动投怀送抱,六爷顺势圈住她腰身,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杜丹就这么离了椅子,脚不着地。
她哭笑不得。
“坐着呀。”
六爷听话,抱着她坐下,姿势给调整好。
“当时会说那话,有心里不高兴的缘故在。那时咱们成亲不过十日,你我了解尚少,还出了些事……后来更懂你一
些,现在回想,知道自己那话不妥当。是我自以为了。”
这是在道不是?
六爷皱眉。“没啥不妥当,我确实没想过那事。”
“我说,你听。应什么呢。”
“……你说。”
“嗯,我说完了。”
“………………”
六爷:?????
将军他完美展现满头问号的表情。
杜丹笑出声。
在感情问题的细腻上,六爷无疑是整个后院里反应最迟缓的一个。正常这么一个笨拙的糙汉子,别说体贴了,惹女
人生气简直是天生技能。
可历经擂台事件,重新去理解过后,而今杜丹能从中找出相处的乐趣来。
没替这位问号宝宝多解释几句,她再度伸手攀上他脖子,缓缓将脸凑近。
满头雾水成了目光炯炯,六爷盯着她,在杜丹将唇碰上他的那瞬,按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
“嗯……”
双手固定住她身子,杜丹发出嘤咛,忍了许久的六爷忍不住了。
他在接吻中站起身,似乎完全不看路地安稳走到床边,将妻子放到床上的同时覆在她身上。
亲吻未停,双手由背抽出,掠过腰身,一手滑到她胸前轻揉,一手急躁地去扯她身上衣带。
杜丹数次溢出轻喘,却没阻止身上男人的举动。她双手还在他肩上,妻子没出声反对,教六爷止不住冲动,早已精
神抖擞的小将军,此刻完全硬挺,急切地想进到她身子里。
“……行吗?”
欲火勃发的某人不忘询问。
按规矩,今日不是他的日子。在宅里,将军不会忽视该守的规矩。
杜丹以亲吻代替回应,这下就是床塌了都不能喊停这位。他啃吻着妻子,急躁地剥着她的衣,将脸埋进她胸前的软
柔地。
“嗯……”杜丹仰头呻吟。六爷找到缨红乳尖吸吮,一边空出手给自己脱衣服。
他动作飞快,很快就让两人赤裸,不管外头天色尚亮着,也不管外头多少亲兵仍在,当做得做,不可错漏鱼水之
欢。
一下燃起的激情,狂热的探索索求中,那烫热的粗长阳物抵上穴口,在爱抚中持续挤入。
杜丹声音变了调,溢出娇喘,胸口乳肉随着她拱起身子的喘息轻晃,引来身上男人贪恋地追逐把玩。
在这过程,阳物完全没入。六爷肌肉绷紧,缓了一会儿,哑声叫唤:
“丹儿……”
“嗯……”
她眼神迷蒙,双手揪着他粗壮的前臂。同样待缓过不适,扭动腰臀,自己调整了下位置。那轻轻一动让六爷倒抽口
气,一下忘情,抓住她腰身冲刺。
不敢太过,却激情难耐。
六爷很快就让杜丹叫喊起来。
白日宣淫,教人迷乱。没想能得此福利的将军心头火热,投身进醉人的温柔乡。
……
是夜。
忙完的相爷回到杜宅,才洗完澡,正在烘干头发,听外头有人说了声六爷来了,几息过去,壮硕身影推门而入,一
声招呼结束,自个儿拉了椅子,坐到四爷身前。
披散着长发的四爷扬眉。
“怎了?”
“你啥时忙完?”狄英君问。
“次月应当能结束那边的事。”
“那好。”将军点头。
东方穆谨想到,丹儿今日要仲洸早回说习武的事,依那人儿的急性子,应该已经开始动作。
“今儿丹儿习武状况如何?”
“挺好。”六爷大马金刀。“她胆大心细,求生心强,我今儿与她演练几场,已有想法。”
“与她说了?”
“约略一提,她力气算大,出手不咋好看,却挺实用。”
“例如?”
“她踢我卵蛋,撞我鼻梁,还插我眼睛。”
四爷:“……”
正要走过来替主子束发的沐醒:“……”
六爷咧嘴。“没想她动手起来这般泼辣,又踢又咬,还懂使诈,我娘知她这般性子,定要教她舞刀弄枪。”
“……她没伤了吧?”四爷倒是不担心好友。
“许会有些瘀伤。”六爷说。“给你瞧些东西。”
东方穆谨扬眉。
就见将军拉开袖口,亮出上面鲜红齿痕,朝好友咧嘴一笑。
“她的牙。”
四爷:“……”
拉开袖口还不够,将军下一秒连衣襟都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