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还是提起力气,轻轻摇了头。
钱清贵看着她,瞧得极认真。
半晌,真没从她那情欲未褪的脸上瞧见丝毫怪罪,才终于放心。他又将脸埋进她胸前,深深嗅着她的味道。
「我如此孟浪,妳也不怪罪?」
他问得极轻。回答他的,是放上自己脑袋,轻轻顺着发丝抚摸的手掌。
于是此刻,三爷的心,真的安了。
他似乎真的愿意去相信,不管自己如何出格,如何不好,头上这只手的主人,都会包容着他……
如同他不可能让她离去一样。
是否,她也有相同心意……
盈满另一股情绪的他,似是想证实所想,再度吻上近在眼前的乳尖,轻舔,勾弄。
情欲未褪的杜丹立即弓起身子,呻吟出声。
三爷覆了上来,但不同于刚才,他这回非常缓慢,轻柔。徐缓得要将她化了似的,再一次让她在自己身下止不住叫喊、颤抖。
又宣泄过一回。
这回没再废话。
一夜紧绷忙碌尚未休息的他,在连番激烈交欢,情绪又放松下来后,将妻子牢牢锁在怀里,昏沉睡去……
一三零、便给他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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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零、便给他 《三夫侍》 ( 拾三果茶)一三零、便给他
日落。天昏黄。
刚从医馆回来的谷逍遥,回去洗去一身味道后便来到主屋。
里头传来喊进的声音,推门而而入。老样子的,房间主人埋首案前提笔奋斗,无暇顾及其他。
举步往屋里走,谷逍遥本要先过去柜子那摆放新熬好的膏药,可眼角余光,似乎瞥见桌边那家伙的后颈有些异样。
他眉一蹙,定眼再瞧。而后抬脚直接往桌边走。
还在和笔墨奋战的杜丹没注意某人直接朝她走来。直到自己衣领突然被往后揪,才惊叫出声。
「欸!糊了糊了!做什么?!」突然一吓,她写到一半的字多了条蚯蚓似的大尾巴。
谷逍遥见着衣下状况,下手更是大力,直接将她衣服扒开,露出大半圆肩及后背。
青红一片,未消的齿痕点点。
大爷眉挑老高。
「妳玩可疯。」
「……意外。」
丝毫没觉得自己动作唐突,更没理会她的尴尬,谷逍遥就着她后背蹙眉细瞧几眼,见只是欢爱留下的轻微皮肉伤,这才松了眉心。
他嘴上道:「咬成这德性,那钱季敏莫非是属狗?」
背对他的杜丹回:「……你又知道谁咬的?」
「屋里他味道还没散,不是他,难不成妳还能和别人野去?」
「……」
这屋里要谁肖狗肯定就你呀……这狗鼻子。
杜丹心里偷腹诽。
「没事,他昨儿忙累了,有点情绪。」
「忙累了就牙痒?」大爷冷哼一声,命令。「宽衣,躺床上去。」随即转身去取摆在她房里的药品。
杜丹瞧了下自己册子上的大蚯蚓,认命将笔搁下,乖乖配合脱了衣服躺床。
一会儿谷逍遥回到床边,面对她的裸背,将药给搽上。
动作徐缓,轻轻揉按,正好缓解杜丹折腾了一早上又忙活一日的酸疼。
杜丹舒服得发出低吟。
谷大爷看她舒服,冷声一哼。
杜丹知道这大爷在表达不满了,只好开口与他搭话。
「今日医馆可忙?」
「还行。」
「你今儿似乎回来得早些。」
「嗯。」
「用过膳了?」
「嗯。」
……完全的一问一答。把能问的话都问过,杜丹提了提要给钱清贵管宅里人事的这件事。总算,这事引起大爷的反应了,听罢,他声调不快。
「为何交由他把持?宅里可不只钱季敏一人会管宅?」
「他生在大宅,这事他最懂,交他手上省事。」杜丹解释。
「想省事还不简单。」大爷冷冷道:「往后入宅者一人喂一毒丸,三十日领一回药,生事者没得领,直接等进棺材,我倒要看还有谁敢胡来。」
「……」这家伙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纪妥妥一黑社会的人才……
趴床上的杜丹头顶黑线无数,无语一阵。
谷某人心情完全的不爽,虽然杜丹说了无数次,宅里不分大小,称呼不过虚的。可大爷他终究是把自己代入了首位的身分。
管宅权柄轻重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应该是「大爷的」事。
现在杜丹说要把「他的」活儿给别人干,他直觉不爽快。
杜丹沉默会儿。
「……你若愿意操劳,我也是乐意的。这事就交予你安排。只是那毒丸什么的不行,咱们正经人家。下人进府,不只求温饱,也求一家安定、求晚辈前程……何况服了毒,若活不成,难保不会有人拼个鱼死网破,人心复杂,管人还得管心……」
她苦口婆心幽幽慢慢地好一通说。
终究,大爷只是觉得属于自己的活儿被抢了有些不快。
听杜丹要把这事交回给他,毛便给顺了。再听她细细交待一堆……本来嘛,打搬进宅子的那刻起,他就从未打点过自己院子外的地方。自个儿身边那群药童都难得到他几句指点,想到得给一宅子的闲杂人等占去自己那么多心神,替他们做安排……
谷大爷认真思考,然后心里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我医馆事多,这事钱季敏真行,就依妳說,给他忙吧。」
「……」
三爷管宅之事便这么确定下来。
当这消息辗转从来关心弟弟近况的钱家大爷口中传回钱家大宅时,钱老夫人忍不住掉了眼泪。
「敏儿是熬过来了!熬过来了呀!」钱老夫人边拭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