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想。
如今有机会实践上辈子的想念,心里可是说不出的来劲。
啧啧啧……该弄什么卖好?
杜丹一边整理锅碗瓢盆,脑中一边筛选菜单。
京里人口味似乎偏咸又嗜甜,一般街上摊贩卖的吃食口味也偏单一,要如糖糕或其他甜食,以糖为基调。要不就是酱菜、腌肉等可以保存较久的食物。
再来就是没什么滋味的大饼了。如今天钱清贵招待杜丹的油盐糖等在现代都属金贵的调味料齐俱的菜色,杜丹也是难得吃上。
这多少也说明现代人对吃食价值的看法。
寡淡无滋味或卖相自然的在杜丹上辈子还能打着健康自然旗帜卖高价,在这里反而成了平民代名词,不可能拉高卖价。
想着想着,申屠冺也回来了。
八十二、发作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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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发作 《三夫侍》 ( 拾三果茶)八十二、发作
高大黝黑的男子见到杜丹,冷然的面容瞬间拉开笑意。
「回啦。」
「嗯。」一身深灰色衣料的男子走到杜丹身边。杜丹抬头看了他一眼,这身衣服是昨日新买的,颜色不怎样,但架不住人身材挺拔样貌好,穿起来是模是样。
申屠冺来到她身边后顺手抓了张凳子。「要刷洗?」看来是准备帮忙。
「拿边上那块布,帮我把洗过的东西都擦干。」
申屠冺伸手拉了下杜丹身前的木盆。「水凉,我来洗。妳擦。」
「好。」杜丹也不矫情,麻利换手。
边做事,杜丹先是问了申屠冺有无吃饭等日常嘘寒问暖,申屠冺果然是出去找吃的,吃完又在外头逛了许久,认认周遭环境。说了些家常后,杜丹接着聊起与钱清贵搭上线的事。
虽然还说不上有多大交情,可线是牵起来了。听她说钱清贵喊她妹子,申屠冺眉扬了扬,还不及发表意见,杜丹便兴匆匆地继续往下讲,把她的卖吃食计划构想提出来,要申屠冺明儿陪她上市场找食材。
申屠冺立即答应下来,话题便在吃上头越奔越远,杜丹直接把他当成了参考样本提问,从对甜盐辣的口味到菜色偏好不断询问。
申屠冺对吃并不讲究,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有参考价值的样本,唯一得到的资讯是南赤土当地料理香料用得比大翼多许多,但申屠冺对京里吃食也没吃不惯的问题。
遇上不讲究的说什么细节全是白搭,杜丹也就跳过这项,改与他讨论南市的商家分布。
这会儿倒是展现出申屠冺的记性与观察力,整个市场哪个角落卖什么东西,哪家的生意好,哪家掌柜性子如何……但凡接触过的,申屠冺记得仔细。
两人讨论起市场几个空铺子及空地,附近环境如何云云,时间便在讨论声中一点一滴过去了。
日落,掌灯,灯熄,夜深人静。
躺床上的杜丹套了三件单衣,边打颤,用厚被子将自己卷成蛹状。
傍晚后,天空降下初雪了。
这对越发怕冷的杜丹来说简直就是地狱般的考验,层层布料和棉被把她勒得活动困难,却暖和不了多少。她在这种边不断打颤的状态下坚持许久,等到被窝加温,才昏沉沉睡去。
天上不见星辰。
屋外温度持续降低,院里不见虫鸣,只有附近轻风吹抚着枝叶杂草的微弱声音。
除了同鵝毛般不斷飄落的雪花,院裡的一切就和平時一般無二。
夜半,睡得香沉的杜丹,就在這如常的情況下,忽然打了個顫。
顫抖沒喚醒她,只是讓那一對黛眉不由自主地往中間靠攏,擰成小山。
床上長條狀的蛹狀物亦在顫動後微微蜷縮,欲取暖。
床上的人依舊緊閉眼,蹙著眉,如同作了不好的夢境。身體越繃越緊,要不是厚重的棉被阻撓,恐怕已經蜷成蝦米狀。
忽地,厚被底下的身軀開始顫抖了。
顫抖急又重。杜丹表情越發不適,隨即在難受中醒了過來。
襲上腦門的頭一個感覺就是:冷……
好冷!
她止不住發顫,咬緊了牙,抵抗從身體裡擴散開的強烈寒意。
半睡半醒間,一抖就是半刻鐘。每當感到冷意消褪,還來不及鬆懈,寒意又會重新籠罩,繼續抖。
被這麼一番折磨,當身子終於不再顫抖時,杜丹已經脫力,且精神疲憊。她就這麼維持著同一姿勢,進入一種腦袋全然空白的呆愣狀態。
待腦子能運轉後,她第一個想法是起身再找件衣服套上,卻無力起身。
想就這麼睡回去,結果躺著躺著,又發現不太對勁……身體開始熱了。
由發寒到溫暖,再從暖和到發熱,全擠在一個時辰內發生。
杜丹直覺會不會是發燒了?她曾經發燒也有過這麼忽冷忽熱的情況。
但隨著時間流逝,那熱變成了燙,卻不燙腦袋,而是伴隨著一點從體內湧出的酥麻,帶點癢。
那酥麻像個黑洞,一波波襲上後,緊接著是一股空虛,四肢發軟,下腹卻酥酥癢癢……
直到感覺下體有液體流出,已經燒紅了臉的杜丹可以肯定,這絕不是發燒!
說是發騷還差不多!
到底怎麼回事?!
体温已经高到在被窝里蠕动的杜丹不明所以,可好歹孩子都曾生过两个,对身体的情欲反应,她是再熟悉不过。
但熟归熟,却不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要。
下体胀痛,四肢酸麻,还全身发烫……现下身体的反应,分明就是情欲高涨时会有的情况。
杜丹蜷着身体,有意识地用下体蹭着床被,想借此舒缓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