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這上門是要找誰?
「來啦!」心裡奇怪,但她嘴上還是應了,快步往大門走。
門開,外頭站的是個約二十來歲的男子,臉蛋從未瞧過。杜丹心裡疑惑,正打算開口詢問,眼角餘光就發現男子後頭還站了另一個人。
「魯管事?」杜丹驚訝。
「杜姑娘。」魯正微笑頷首。
「魯管事怎麼……」
「昨日我回去跟公子提了遇見杜姑娘的事,公子想請杜姑娘吃頓飯,當面給杜姑娘道謝,便差我來找。」
「錢公子太客氣了。」杜姑娘心裡嘆服,自己昨兒只說了住南市附近,今天人就能找上門,地頭蛇的能力可真不是蓋的。
「應該的,不知杜姑娘明兒有沒有空?」
「我明日要出門辦置些東西……」
「那後日如何?」
杜丹頓了下,而後點頭。「行。」
魯正笑道:「那後日巳時我讓人來接杜姑娘。」
「麻煩魯管事了。」杜丹連忙客套道。
「不麻煩,不麻煩。」魯正笑著,又轉頭從旁人手上接過一木盒。「這是金實,咱們商隊剛送回京的,挺甜,杜姑娘嚐嚐。」
「這怎使得──」
「小小心意,杜姑娘莫是認為金實寒磣?」
杜丹急忙否認,你來我往兩句,不得不接下了木盒。
魯正告辭後,杜丹回頭返回院裡。
兩個男人就瞧著她一步步回到桌邊,放下手上那盒玩意兒。
「噯,人家送的,吃吧。」
兩個男人不為所動,申屠冺甚至挑高一眉。
「怎麼?」杜丹不明所以。「這玩意兒南也有,你吃過吧?」
金實,乃柑的一種。魯正送來的金實每個莫約拳頭大,皮薄汁多,在大翼相當少見,屬金貴貨。
申屠冺嗯了聲。
反而是谷逍遙先問:「剛才門外那人,是水承讓妳救了那個?」
「是他家公子。」杜丹搖頭。
谷逍遙冷哼一聲。「從水承找到京,可真有心。」
杜丹不懂這傢伙又在發哪門病。
「唔……是昨兒在東市碰巧遇見的,我都忘了那位錢公子和魯管事是京裡人了。」她解釋。
申屠冺認真聽著兩人對話。
他不像谷逍遙見證杜丹救人現場,魯正的出現讓他滿腹疑惑,帶點警戒。
谷逍遙沒再回話,已經吃飽的他直接起身走人。似乎對桌上金實沒半點興趣。
杜丹只好招呼申屠冺吃水果。不過谷某人在走後沒多久,又折返回來,把杜丹手中那顆搶了,再抓一把金實,接著把木盒往申屠冺方向推。
「他吃就行。」
杜丹滿頭黑線。
「為啥?」
「妳體寒,別吃。」
「……」
申屠冺眉一揚,麻利地將木盒拉到自己身前。
「……」杜丹覺得自己受到兩個吃貨聯合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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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又拖了好幾日才更。
每次晚更果子心裡都猶豫要不要跟大家說一聲,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會遲更要不是忙,要不就是狀況不好,或頭痛眼痛各種毛病發作之類……老是跟大家說這些我覺得挺怪Orz
所以果子現在就都固定設定早上八點更新,若八點沒更的話當天就不會更了,大家便別等。
再来给等吃大餐的朋友们预告一下,过几章会上肉。(大概八十初吧)
我评估一下肉量和用字,若过了一个程度,依法三夫可能就要改成限制级了。若改的话,就是点进来时会多个询问满十八岁了没的选项,其它无影响。
七十九、赴宴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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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赴宴 《三夫侍》 ( 拾三果茶)七十九、赴宴
隔天谷逍遥一早就消失,杜丹和申屠冺依计划出门去办置。
买了冬衣和冬被,先前杜丹明明不怕冷,但自从来到北边后,她有身子越来越虚的感觉。
为此她狠下心,买了几块皮毛,让人帮忙做袄。
又一日,准巳时,一辆马车来到家门前。和申屠冺交待一声,她便随着那日和鲁正过来的那男子上了马车。
马车驶到目的地停下,杜丹跳下车,抬头看见刻了「凤临饭馆」抹了金漆的招牌。
她让人领着,直接上了二楼。来到一包厢前,包厢外站了个小厮打扮的男子。
「这位是杜姑娘。」领路的人跟门口小厮交待道。
「公子已经等着了,杜姑娘请。」
包厢外那人替杜丹开了门,杜丹道声谢后,往内走。
暗红的木材,暗红的房。
一抹妖紫衬着白玉无瑕的美人,美人闻声抬头,灿然一笑。
「杜姑娘,别来无恙。」
美人一笑,如春临百花齐放。静看精致如玉雕琢的脸蛋,被那红唇、紫色锦衣衬得妖艳异常。
眼前画面教杜丹心猛一跳,一股酥麻的感觉急窜而过。
这张脸蛋可真不得了……
「钱公子,近来可好?」杜丹扬起笑容,走向前去。
钱清贵起身迎了迎。「能再见救命恩人,钱某可是再好不过。」
「钱公子可折煞我了」杜丹笑道。
「杜姑娘还是这般客套。」钱清贵也笑。
杜丹和钱清贵都是健谈之人,加上曾经相处过,几句话便热络了场面。
主角已到,钱清贵让人准备上菜,便与杜丹一同落座。
「杜姑娘何时来京的?」
「十日前。」
「我听鲁叔說妳在南市那儿赁了屋,可是要在京里久住?」
「确是有此打算。」杜丹点头承认。
「有什么需要杜姑娘可得与我说,钱某没什么本事,可好歹在京里住得久,地方熟,识得的人也多。」
杜丹笑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