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
时间已过晌午。
走了好长一段路,杜丹肚子也饿了。
随便找了个摊贩买了颗包子垫肚子,她继续往前走,打算走通了东甲街再打道回府。
走到一处,杜丹发现了另一家精品店霸主「珍物阁」。
她嘴上咬着包子,好奇地往内瞧。此时店里正好有个人往外走,好巧不巧,那人目光正好与街边的杜丹对上。
杜丹愣,那人也愣。
从珍物走出来的是名中年男性,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衣着精致却不张扬。
那中年男子瞧见杜丹时,脚步一顿,两人互望了几秒。
「……杜姑娘?」
杜丹愣过后,急忙把嘴里那口包子吞下。
「……鲁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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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回来了~~
回来整理东西又混了两日,继续努力码字;D
我一件厚毛毯年初没洗就收袋子里了,这几日想着天气应该快冷了,赶紧把它送洗……毯子一放几个月,我这人真邋遢(掩面羞)
七十七、珍物阁钱家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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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珍物阁钱家 《三夫侍》 ( 拾三果茶)七十七、珍物阁钱家
鲁正还以为自己眼花,可杜丹一回应就给了他回答。
真的是那奇怪的姑娘!
他堆起了笑脸,快走几步上前。
「一别个把月,杜姑娘近来可好?」
「挺好,谢谢鲁管事关心。」杜丹也笑得开心。「见到鲁管事我才给想起钱公子说过你们是京里人,也是巧了。」
两人心里都是意外。
杜丹对鲁正很有印象,当初她虽是和他的主子,那位钱公子交流得多,但鲁正一路相陪,存在感亦不弱。
至于鲁正对杜丹,更是想不记住都难。毕竟当时在水承撞了船落水,若非杜丹出手,用了那招诡怪手法将小当家救活,他都不知自己该如何回京向主家交待。
于是现下这巧遇,一个他乡遇故人;一个好比见到救命恩人,都觉惊喜。
「杜姑娘是进京玩呢?」
鲁正笑问道。
仔细看,杜丹和个把月前见到的模样差不多。小矮个,眼睛圆又大,发型朴素,肤色深麦如一般村妇。
其实光看脸蛋,杜丹脸盘小巧,五官秀气,眼有神,是有特色且极为好认的面孔。可她造型实在太不起眼,身高又不达标,往人群中一站,立马被埋没于众人之中。不怪鲁正乍看有些不敢确定。
「嗳,刚到几日!」杜丹也笑。
「住哪个客栈呢?京里客栈掌柜大半我都识得,杜丹姑娘远来是客,鲁正可得好好招待了。」鲁正一脸亲切。他这态度,要让认识的人瞧见,可能都会以为眼前这人有什么特别来头。
「鲁管事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鲁正态度真诚不过。「当初咱在水承走得急,没来得及谢过杜姑娘,这事一直被我搁心上,睡也睡不安稳,终于再见到杜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说,可千万别客气。」
鲁正态度一点也不假。主子大过天,若当初杜丹救的人是他,搞不好他还不会如此激动。但她救的是钱清贵,这恩情就不可估量了。
杜丹闻言,也不直接驳了对方心意,于是半开玩笑地说:「嗳,那鲁管事可是晚了半步。」
「哦?」
「鲁管事应还记得咱们头回见面是在前湾城,我在那儿弄了些南货,今儿个来东市就是打算做笔买卖。这不刚谈成事。若是早几刻钟,我就是腆着脸也要求鲁管事帮忙指点明路呀!」
鲁正又是意外。
此時杜丹左右看看,壓低了聲音繼續道:「不過幸好咱也不迷糊,花了兩日探了價,雖然價格沒談得漂亮,也沒虧了,咱初來乍到,沒虧就是賺,魯管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瞧她一副小心得志的得意模樣。
魯正被她表情逗樂了。
「是這個理。」他點頭。
被杜丹這麼一打哈哈,兩人談話的氣氛頓時輕鬆起來。魯正也沒再追著說那些感不感謝、客不客氣的話,反倒像是熟人重逢,簡單閒聊幾句。
不過從閒聊中,杜丹得知後面那間珍物閣就是魯正主家的產業。
也就是說她曾見過的那位錢公子,和珍物閣的錢家,乃同一家。
*
與杜丹別過,魯正直接往鳳臨飯館去。
他進到飯館,不用人招呼,直接往二樓走,來到一處敲了門,進了包廂。
包廂裡,已經用過膳的錢清貴正在喝茶,手邊一賬本。
把賬本帶到飯桌上看,要是別人,魯正早開罵了。可誰叫這是主子。
「五少爺。」
「魯叔來了。」錢清貴抬頭給了個笑臉,接著繼續喝茶,看賬。
魯正走到錢清貴身邊,跟他報告了先前交待的事項和幾家鋪子反應上來的問題。
錢清貴頭低著,看著自己手上的賬,偶爾應和幾聲,也不知聽了多少。
但魯正依舊說得詳盡。
他很清楚,錢清貴不只有在聽,還聽得仔細。在錢家裡,但凡有十年以上資歷的掌櫃、管事、小廝,可沒人敢隨便應付這「看似」和藹的五少爺。更別說魯正還是錢家土生土長的家生子。
這位五少爺的心性脾氣,魯正可是再瞭解不過。
花了些时间将事都说过,鲁正便熄了音,稍稍退至一旁。
过了十来个呼吸后,才听到低头看账的钱清贵回了句:「嗯,知道了。」
一个停顿后,钱清贵又继续道:「商队那让乔掌柜过去,再让钱思联系穆头儿,那皮毛两日内不给说法,就让他来年别进京了。那四个家伙游完街回去该怎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