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泡個勝利後的澡,一個人睡……
雖然要面對無數人群,工作性質也是各單位分工合作,但她基本上都是獨立作業。
她早就習慣自己一個人。
可來到這裡後,好像有什麼變了?
看著突然變得空蕩的房間,杜丹心裡爬上了一股名叫寂寞的情緒。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邊的枕邊人,想起那兩個粉粉嫩嫩,躺在自己懷中喝奶的孩子……想起那些曾經這麼近,卻又走遠的……
一股低氣壓籠罩了她,但她沒讓自己消沉太久,便強迫自己從那股鬱結中掙脫出來。她想,一定是這裡沒電視、電影可看,缺乏娛樂,太過安靜,這才讓自己胡思亂想起來。
她讓自己去想點別的,想想那些未來自己能做的事,邊換下了衣裳,爬上床,把自己埋在棉被中只露出顆頭,準備入睡。
隔天,她又腫了兩顆核桃出去見人了。
「又哭!」有人笑她,也有人沒說話。
東方穆謹在見到她的臉時,只是淡淡一笑,同樣沒說什麼。
她這天卻沒什麼心情看書,直想找人聊天。
「少爺,您會在這待很久嗎?」
東方穆謹聽見問話,放下了手中的冊子。
他早已發覺這娃今兒個心思浮動,靜不下來。
这话,一般下人是不能问的,但杜丹在东方穆谨心中是够资格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丫头在自己心中的定位,但自己确实看她顺眼,看她喜欢,这不才收了她在身边,手把手地教起来。
这待遇,也唯有他四弟、五弟有过。
但那两个弟弟……顶多是教他满意,这杜丹,却是时常让他惊讶的。他甚至想过,若这丹丫头是生在他们这般人家,好生栽培,保不好真能把一票男儿全比了下去。
「兴许待到来年秋。」他答。
二十三、來避禍的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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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来避祸的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二十三、来避祸的
「然后就要回京了?」
「嗯。」
「您怎么会想到这来呀?京里不是比较有趣么?您在那也住得较习惯,何必跑到这地方来。」
东方穆谨放松了身子,稍微靠在椅背上。
「来避祸的。」
「啊?」杜丹圆眼眨了眨,似乎不懂。
一旁的向晚笑着说了。
「咱少爷被女人追的,只好躲到这来避婚事。」
杜丹差点喷茶。
「您逃婚呀?!」
秋落喷笑。「婚没说成呢,怎么能叫逃婚?都说了叫避祸。」
哦,看来是被逼婚。
「怎地?对方不好吗?还是少爷不喜欢哪?」
见她不若一早般消沉,似乎来了点精神,东方穆谨唇扬扬唇,无所谓地说了。
「攀不起,不愿攀,不喜欢。」三字真言。
杜丹一脸状况外,先是瞧了瞧咱们家少爷,又转头看看表情各异,却都挺放松的几位爷。
「怎么攀不起,如何不愿攀,又怎么不喜欢?」
「攀不起,因为对方是皇室人;不愿攀,我有手有脚有抱负,自会做出一番事业,岂能让自己成为那专事妻主的驸马爷;不喜欢……我找不到喜欢的理由。」他冷哼了声。
有几道目光稍微闪了闪,似乎讶异少爷竟讲得如此直白。但又随即知晓,这是少爷真把丹丫头当体己人了,也就轻松下来。
「对方是公主?!」咱们杜丹妹妹震惊。
「哼。」这是东方穆谨的回应。
某人喷了。
这少爷耍性子的反应害杜丹笑了出来,原来东方穆谨也有这么一面,还以为他只会装老成咧!
「哇,公主耶!公主肯定很漂亮吧!」
「有那皮囊有什么用,不过是个骄纵的主。」能被东方穆谨说是骄纵,对方肯定快无法无天了。
「可是对方是公主耶,她想与少爷说亲,少爷明年秋回去了,不也避不掉?」
「来年秋她要再不嫁出去,我就再等后年春再回去,要她再执意相逼,我就禀了圣上,就此辞官,不再入仕!」
哇靠!
杜丹真目瞪口呆了。她真看不来咱这少爷性子竟是如此刚烈的,你们逼我入赘当驸马,老子就干脆递辞呈,不干了!这辈子到死都不干了!
她不知道東方穆謹究竟是什麼身分,更不知道他上頭有個丞相爹,不知道東方這姓,在朝廷上根基之厚,光東方穆謹一人,將來都得撐起大翼朝一片天,更別說他背後的家族力量,還有那幾個小小年紀就在各處嶄露頭角的弟弟們……
一個是驕縱的公主,一個是大翼朝的超級棟樑柱,兩相比較下……呃,還真的沒可比性。只是明面上,還是得給皇家面子,東方穆謹這才主動避讓。
而且以他的身分,公主想嫁都得看他臉色,更別說招贅,完全沒門。
杜丹不知道這些,所以心裡挺擔心的。依她想法,公主是皇室,那身分肯定吃定所有人。
「少爺,要不您就蓄了鬍子,把您的臉遮起來,那公主興許就看不上眼了……還是乾脆說自己愛的是男人,你看你身邊不就有四個大男人,不用白不用……」她開始替他亂出主意。
東方穆謹失笑。「胡說什麼呢。那蓄鬍興許能試,其他就免了!」
其他幾位爺也都對她的建議猛翻白眼。
「欸,不要小看這些招式,我就敢保證,今兒個一美人走在街上,被登徒子瞧上,只要那美人在壞人過來問話時,嘴一歪,口水掛出來,裝那傻子醜樣,保證什麼牛鬼蛇神都會立即對她失了興趣!」
她邊說邊演,一張臉竟真的擠得醜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