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先搞得府裡人仰馬翻的小少爺到了。
雖然府裡為了迎接他的到來忙翻天,但他的到來卻是極低調,兩個隨從陪著,也沒從大門,而是走小門進來了。
這蔣府雖然待下人挺好,但該守的規矩可也容不得衝撞。凡是主子的院落或正經待客的地方,下人都不得隨意靠近的。如此,杜丹當然是見不到這小少爺,但府裡難得來客,下人話題自然多在這上頭繞,她這裡轉轉,那兒晃晃,東聽一點,西聽一點,自然也把消息七七八八地給湊齊了。
聽說是秦大總管親自去把小少爺迎進來的,小少爺來後,直接進了大廳,老夫人就在那等他了。婆侄聊了幾句,小少爺便回他院裡去了。
府裡撥給他的是東邊的一處小院落,不算偏僻,但挺清幽,杜丹知道那院裡有個大池塘,上頭開不少荷花,挺漂亮。但現在這小少爺住進去,她倒不知道院子被整修成什麼樣子了。反正不關她的事,八卦聽聽,調劑調劑便罷,她主要心思還是放在她的偷師計劃上,到處磨著人培養感情呢。
她有點上輩子被派到新市場去拓展業務拉人脈的感覺。
「小丹,聽說那小少爺長得真俊呢!」
晚上,剛洗完澡的杜丹回到房內,準備歇息了,隔壁床的小竹卻興奮的直嚷不停。
「咱綠衣姐得幸去小少爺院裡伺候呢,回來聽她說,那小少爺可俊得,都花了她的眼,心肝兒差點也給跳出來了!」
杜丹噗哧笑了。那么厉害,帅到闪花人眼了?
「真的?」
「当然!我听元宝说的,元宝说绿衣姐跟她说的。」元宝和小竹是一同在菜园工作的,绿衣则是二夫人院里的丫鬟。
「是怎个俊法?」
「绿衣姐说他眉浓得像墨条,鼻极挺,说北方过来的人都较咱们挺,明明都一样有鼻有眼的,但那小少爷看上去就是……就叫那啥… …唉唷,我忘了那啥,总之就是特别俊,一看就知道是贵人,和咱们都不一样!」
六、换工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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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换工 《三夫侍》 ( 拾三果茶)六、换工
「当然不一样,他男的,咱女的,怎么可能一样。」
「唉唷!不是那个!」小竹气得。
杜丹哈哈大笑,她故意逗这小姑娘呢。
「好好,就俊,英俊挺拔,贵气逼人,一看就知晓不是普通人家。」她讨饶,急忙安抚。
「对对对!就是那贵气逼人的!」小竹猛点头。「还是小丹妳脑子好使,我就听了记不妥,瞧要讲给妳听都讲不好。」
「唉唷,得。我瞎说呢,谁知道蒙中了,咱运气可真好。」
小竹咯咯笑。「信妳呢。」
小姑娘乐得。这府里规矩多,阶级森严,凭她们两个小丫头,肯定是见不着那位金贵小少爷的卢山真面目,但也不妨碍小竹这大姑娘嘴上说说,自得其乐。哪家姑娘不想嫁个俊儿郎,意淫也是种乐趣。当然杜丹对帅哥是没兴趣的,她上辈子什么妖孽没见过,医学美容那么发达,男的都能整成女的,她是单纯把瞎聊当调剂,陪这春心荡漾的小姑娘咯咯乱笑,重温少女情怀当有趣。
但,她这「伪少女」当有趣,别人可是真的颤得小心肝儿乱跳。
瞧这小少爷入住没几日,就出事了。
***
「丹丫头,秦总管找妳咧!」
这近中午,杜丹手上抱着堆收好的衣服,和伶江一个个将衣服送回各下人院落去的途中,被人叫住。
「秦大总管找我?」她和伶江齐齐停下脚步,两人表情都是一愣。她不忘确认地问。
「是咧,叫妳快到前厅去,几急得!」朝她们跑来的是大厅那儿的一洒扫小厮。
杜丹和伶江都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但伶江已经利索地将杜丹手上的衣服都给接过了。
「丹丫头,先过去。」伶江推推杜丹的小肩膀。虽然不知什么回事,但总管叫人,可不能让等。
杜丹小跑步跟在小厮后头走了。
「小毛哥,有没有说啥事呀?」赶路归赶路,她不忘打探消息。
「不晓得,但听说老夫人在骂人咧。」
啊?
这下杜丹更是一头雾水了。
她急忙回想最近自己有没有混到哪个大哥大姐那边去时给人给添了麻烦,要不怎么有人挨骂了?
但她整天乱转的,干的事可多了去,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哪件事有可能引发上头的怒火,就这么迷糊又忐忑地来到了前厅。
「进去吧。」把她带到门前,小毛就止步了。
杜丹独自一人,踏入了这入府近两年来都没踏足过的地方。
這廳裡如今待了些人,因為有人闖入,這下目光全聚了過來。
只見一個穿著粗布衣,頭上綁了兩個包的小丫頭,大步跨過門中那檻兒,手腳俐落地就走了進來。
「見過各位主子、大人。」杜丹見大位上有人坐著,一旁椅上也有人坐著,地上跪了個人,一旁站了些人,她有些認得,有些竟不認得,一時間也摸不清這兒的都是什麼人,只好都行了禮。
最後,在好幾雙眼睛的注視下,她往自己認得的秦大總管方向一拜。
「大總管,杜丹過來了。」
站在上位,頭髮花白的秦大總管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小丫頭鎮定的反應挺滿意。
「老夫人,這便是丹丫頭。」
坐在大位上的蔣老夫人聞言眼皮輕掀,朝站在下頭的小丫頭那望去。
這是杜丹第一次正面見到蔣老夫人,她心裡也是一頓,上輩子見的人多了,這蔣老夫人一看就知道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