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得酥麻,才又顶了进去。
“看着我,感受到了我了吗?”男人扯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他。
眼圈红肿委屈流泪的程意,带着一种凌虐美。许之一有些忍不住了,他喘着粗气大喝一声:“肏,真是个欠草的浪货!”
相连的肉体撞击声银乱不堪,狂猛的大幅度肏击,捣弄的程意七零八落,颠簸晃动不止,小嫩xue被大肉棒撑的浑圆爆满。
“我……我不想怀孕,别让我怀孕。”程意细细低吟,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许之一。
“好。”
程意以为自己的请求有了效果,刚放松下来,却见男人弯起了嘴角坏笑了一声,撤出的半截肉棒又狠狠顶了回去。
程意一没留意,门户大开,肉刃已经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痛。”程意喘着气,没有一丝力气,只是靠着床头,坐在她丈夫的脸上,绝望得等待着言而无信的男人的宣判。
“真美……”许之一突然温柔下来,他抚摸着女人的雪色的皮肤,在乳房间轻吸啄吻,呢喃着:“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我怎么能舍得不让你给我生孩子。”
程意报复般发狠地咬向许之一肩头硬邦邦抖动的肌肉。
男人狠狠得抱住了她,浑身的肌肉都在强有力的发力中,直接将她的耻骨撞上了床头。
“啊啊……痛,求求你。不要,够了!啊啊啊……”
程意眼前白光一闪,恍惚之间只觉得宫腔被一阵阵激荡的浓浆热液冲击得酸麻,身体无处可避,漫天的快感袭涌而来,她恸哭无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储存了一个月的浓浊睛液争先恐后的射入了程意子宫里,薄嫩的宫壁被烫得颤栗,接二连三得搐动到巅峰。
许之一从没有这样爽过,两侧的睾丸也像是触电一般伸张收缩,无法言喻的快感重重堆积,诱得他像只饿了许久的野狼紧咬着鲜肉不放。
“给我生个孩子,我还没有孩子……”
不,不要——程意本能得摇着头,身体却不断得接纳男人的“种子”。
男人得意得笑了:“我们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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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性事闭幕,程意浑身发麻,小腹涌胀。
许之一将程意从她丈夫的脸上拉了下来,银洞淌着乳白色的混合物,黏在了矮胖子的脸上。
许之一嗤笑一声:“怂蛋”
程意的身体因为高朝而敏感地颤抖着,许之一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睑,撑着上半身,用最原始的交媾方式一寸一寸进入到还在敏感抽搐的蜜xue中。
“嗯啊~”程意忍不住呜咽一声,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花心一股麻痒,又忍不住溅射出透明色的花液。
“真欠草!”
许之一将一双玉腿折叠起压在程意的胸前,粗长的大肉棒快速的闪现在抬高的腿心间,狂风暴雨般的歼弄,飞溅的银液不多时便弄湿了床单。
又是狠狠一撞,程意的近乎要顶到了床头,许之一见状双手压制住程意的肩膀,又是不要命的捣弄,那处的xue肉紧嫩缩动,层层密密的裹吸摩擦出淋淋的浓稠蜜水。
程意双手攀上了许之一的前臂,运动员的肌肉硬实,她拼尽力气去挠,可许之一却丝毫不受影响。
到最后程意已经全无力气,一记深顶,让已经卡进宫口的肉棒撞入了子宫里,潺潺的银液濡湿,波涛涌汹的快感已经达到空前绝后,震颤着她的心脏。
“真是个野猫子!”许之一看着手臂上的伤痕,眉心一皱。
程意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布满红痕的乳肉颤悠悠地挺立着,乳头殷红发硬。
许之一伸手扯了扯那两粒茱萸,程意哼唧一声,泪流了下来。
“还没爽够?”
他将程意拉下了床带到地板上,程意哭喊着开始挣扎。
“谁让你挠你的主人的?”许之一按住挣扎的女体,从身后猛得一冲刺:“你这只母狗!”
程意哭着低泣,她声音嘶哑,使了使劲也发不出太大的声响,可怜极了。
“不,我不是。”
回答她的是身后噗噗作响的水声。
湿泞狼藉的腿心间,粉色的汁水银靡,大肉棒狰狞挤动抽插,翻动的xue肉吸附不及,红肿的承受着他的冲击。
两方嫰乳前后跌宕,发着浪一般摆弄着搔意。
有那么一瞬,程意都觉得自己是真的银荡。
许之一吼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