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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知错就得挖眼睛
    “秦小姐少爷请您去趟顶楼”秦欢正打算将他们引到大厅门口解决掉他们,结果没想到纳撒尼尔酒店的安保警卫系统严苛得让小流氓的色胆直接被掐灭在萌芽期。

    然后呢她就被请到顶楼勤少爷专属的住宿办公层喝茶去了

    一出专用电梯,门口大理石地毯上就有稀稀拉拉的滴落状的血迹,像是刚刚滴落的色泽鲜艳。

    秦欢回头一看,电梯门上也有放身寸姓的血迹缓缓流淌,带她上来的黑衣保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亮哥的一声“进来”后,他打开门把手,将她请了进去。

    扑面而来又是一阵熟悉的哭爹喊娘——

    “诶哟,呃的少爷啊要是我知道她是你的马子,呃哪有那个胆子敢瞎吉吧乱看乱瞄”

    “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秦欢定眼一瞧,那在红木办公桌前前仆后继像拜祖宗一样拜跪的小年轻们不就是刚刚跟踪她的么?

    那翘着二郎腿搁在台子上且瘫在办公高位上的男人转钢笔的手停住,左手拿着长烟斗往嘴里送了一口,烟雾缭绕。

    “哥。”秦欢走过去唤了他一声。

    “嗯。”男人的鼻子里喷出烟雾,沁出一股淡淡的烟草芳香,“认认脸。有漏了没?”

    妖艳的女人将厚重的女士外套丢在一旁的沙上,眼眸在几个人脸上转了一圈。

    几个黑衣男从房间的昏暗处走出来,站他们身后拉起他们的脸。

    “啊疼”几个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小混混就像焉掉的白菜般嗷嗷直叫。

    刚刚还目露猥琐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肿胀得厉害,有几个牙齿都被打掉,嘴里满是血。

    秦欢啧了一声,嫌弃得倒退一步。

    “看不清?”男人又开始转笔,用眼神示意一旁拿着水管的男人。

    那黑衣人高举水管,毫不留情就开始往那几个小混混脸上冲,水流大到那几人脸都被冲到变形甚至开始呛水。

    “可以了。”那水流都飙到她的裤脚管了,黑衣人关了水退到一边。

    地上几个机灵鬼一看到秦欢说话这么有用,眼睛里迸出如同见到亲生父母的光芒,四肢百骸激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求生裕,哭喊着就朝女人爬了过来。

    “诶哟我的姐我的亲姐”杀马特大哥目光真诚地望着她,“呃只是觉得您贼好看碧较好奇怎敢打您的主意诶”

    “嗯可是你们的目光非常集中于我的臀?”秦欢向来是狐假虎威的主,她眼睛里满是星星点点的光。

    杀马特大哥背后又是一阵冷汗,妈蛋这女人要弄死他们这群小可怜啊!

    “大哥我们没有啊我们看的是她的包”

    “大哥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饶我们一命我上有老妈下有妹妹”

    “嗯?知错了?”秦欢有些新奇,“那有什么用,不然要警察干什么”

    “哦?”那个恶魔男人挑眉开口哼唧,“哪只眼睛?”

    说完吹口烟出来,自顾自说:“对哦,是两只眼睛。”

    好像有些懊恼自己在白痴面前献丑后,指了指一旁柜子上的玻璃瓶。

    温温吞吞地开口:“挖”

    “咦”杀马特大哥一呆,瞬间疯狂地叫起来,“不不不我不要挖眼睛妈妈!救我!”

    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混混瑟瑟抖,抱头鼠窜。而勤少爷说话哪有开什么玩笑的,更何况他本就是黑道豪门世家,做人处事又带有一股子残暴的血腥。

    手下们非常迅的拿来挖眼的仪器,居然还贴心地准备了酒静,一板一眼地组队走过来。

    “妈呀!”杀马特大哥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的不是普通富贵人家,而是黑道世家啊!

    他们扑倒秦欢脚下,抱着秦欢的腿,眼泪一下子就飙出来,哗哗地流淌,唯一一个待在原地没人理的小混混僵坐在地上,不一会儿又股尿臊臭在房间里弥漫。

    “姐姐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愿为您做牛做马啊!”

    “姐姐救救我们求求你”

    “求求你啊嘭!嘭!嘭!”

    秦欢被他们烦得寸步难行,抓住杀马特大哥高耸的头,娇娇媚媚的声音开口:“你不是说你知道错了吗?”

    “对的天地可鉴真的知错了”

    “那挖掉个眼睛作为证明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能不能不挖眼睛”

    “为什么不呢?”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没有眼睛我们怎么才能够拥有一个从善的心灵。”混混简直是绞尽脑汁思考毕生所学。

    “哈哈哈有意思。”秦欢捂着嘴笑出声,“那你们没知错咯?”

    “知错了”杀马特大哥一看秦欢有放软的架势,乘胜追击地从手腕上撸下个佛手串,“这是我们家传家宝请您笑纳”

    “教你个事情哦这种事情不是看你有什么而是我们要什么”秦欢拍拍他的脸,“挖。”右脚踩着他的凶口就将他踢飞到墙边。

    杀马特大哥一抬起头就看到黑衣保镖拿着挖眼的仪器阝月冷地看着他,一翻白眼就昏了过去,歪在那里姿态妖娆。

    群龙无的小混混们抱团哭泣,那哭声惊天地泣鬼神,活像陡然间失去挚爱亲人的可怜孩子,被打掉几颗牙的嘴巴长着,格外声嘶力竭。

    “够了。”静坐旁观的男人怒喝一声,实在是难以承受这哭声和尿臊臭的环境,额上青筋暴起,“将他们拖下去。”

    那几人被拖走的时候还像连休婴儿般成团带走,只是目光空洞失去抵抗的能力。

    大批的黑衣人涌进来不到一分钟就将现场打理的一尘不染,空气清新。

    “过来。”男人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却是针对作威作福的秦欢。

    秦欢晃过去,站在男人旁边,非常关切亲近地问他:“哥,你该不会知法犯法吧”

    “法制社会”男人熄了烟,拉住她的衣领头拉到跟前,“你怎么回事?这么晚一个人在外面乱晃最近这里不安全有几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杂碎到处割人肾脏收人器官你这幅高贵的心肝你要我花多少钱去赎?”

    秦欢知道他不会真把那些个混混怎么样,最多在酒店底层干苦力赔偿被尿臊臭沾染的所有家俱,估计要把余生赔进去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