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继续草干林默言的冲动,试图弄清楚一个疑惑。
高朝之後的林默言,被方宇任意的抽插著,神智不清的低吟著。
此时方宇停下了动作,让他的身体能短暂的休息一下,但是听见方宇的声音之後,他也是反应了好一阵才意识到对方在和他说话。
他失去神采的眼睛轻微的动了动,努力的凝聚著睛神,把注意力放在方宇身上。
“……什麽?”林默言嘴唇张合,起初却无法发出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他的回应。
方宇深吸一口气,吻了吻对方的唇角,才问道:“宝贝,你给我用的什麽春药?我怎麽射不出来?”
此时的林默言已经清醒不少,高朝过後软成一滩泥的身体也有了点力气,他有点费力的抬起一条胳膊,拉下方宇的脖颈,方宇配合的低下头,然後就听见林默言沙哑的嗓音响起:“就地板上那瓶啊……”
两人现在正好在床边,方宇伸手直接把那瓶没用完的东西拿起来,大致扫了几眼,他就被上面几个字打击到了。
那上面写的是:“屹立不倒三小时!!!(三小时後射睛)”
“……”方宇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这算是恶搞吧?
“宝贝,你怎麽买的?怎麽和老板说的?”方宇想不出来林默言到底说了什麽,才让老板拿了这种奇怪的东西。
“嗯……我就说要烈性春药啊……”林默言不明所以的解释著。
“真是够烈性的,我得硬三个小时才能射出来……”方宇无奈苦笑,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前被涂上的这个东西,看来只能等著药效过去了。
听见方宇的话,林默言眨了眨眼睛,然後微抬起头亲了亲对方的满是汗渍的脸颊,接著眉眼微弯,笑眯眯的说道:“我记得你说让我把你当人体按摩棒的,这样正好啊……按摩棒可不会射睛。”
经林默言一提醒,方宇想起了两人分开之前的那一夜,他怕刺激到对方故意说让把对方把自己当成人体按摩棒,想停就停。
岂料对方倒是没叫停,而是直接给他睡过去了。
所谓新仇旧恨不过如此,那次半截的性事,以及今天被下了这种效果奇异的春药,让方宇有了想立刻干死林默言的冲动,好好惩罚他一下,让他以後不敢再乱给他用东西。
“今天就让你试试人体按摩棒的威力。”方宇挺了挺一直静止不动的下身,捅的林默言直抽冷气,花xue又紧张的缩起,才又说道:“今天非要干死你不可,不射出来我就不放过你!”
说罢就立刻换了个姿势,让林默言跪趴在床上,伸手扯掉对方身上湿成半透明状紧贴在身上的睡袍,接著又开始新一轮的猛干,林默言反应不过来,拒绝尚未说出口就被方宇捅的理智纷飞,重又沈沦在情欲当中。
如同野兽性交般的姿势,更是刺激了两个人,方宇的肉棍反复的插入又抽出,干的林默言直想往前躲,却被身後男人的长臂了腰间无法闪躲,只能生生的承受著比之上一轮更加疯狂的性交。
“啊……嗯……啊……好深……”林默言被插干的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但快感却是不容忽视的,不仅花xue被捅干的充血红肿,就连前面刚射过的肉棒也被插的又一次立起来。
“深才能把你草的爽,才能干死你!”眼前是白嫩的臀瓣,诱使他每一次抽插腰腹都击打上去,就算红了也不肯罢休,啪啪的声响刺激著方宇的耳膜,让他更加用力的草干著跪趴在他身下,只属於他的这只银兽。
方宇的草干早就没了规律,现在的他只剩下最原始的侵略本能,他用自己的性器宣告著对於身下人的所有权。
长时间的抽插让林默言眼角溢出激动的泪水,呻吟声不断的他,嘴角流淌出透明的津液,顺著下巴一滴滴的润湿了身下满是褶皱的床单。
身後的坚硬性器不停的干著他,让他达到一次次的高朝,性器不停歇的被草到射睛变软,又被後续的插干捅到直立起来。
花xue的高朝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他现在觉得花xue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麻麻的根本感觉不到,而xue口处却被磨砺的红肿起来,如刚摘下的玫瑰般娇豔欲滴。
他看不到xue口的美丽景色,他只觉得xue口像是被磨破了皮,再也不能承受如此蛮横的抽插,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会被玩坏的。
xue口处的疼痛让他叫喊出声:“不要了……不要再捅了……疼……xue口好疼……破了……”
“不捅这里,那我捅你哪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