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ue瞬间被填满,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是垂死挣扎的鱼儿在案板上扑腾了两下,最终无力地放弃抵挡,任何他从后方进进出出,撞得她花xue朝水泛滥,两瓣音唇随着阳具抽插,进进出出地翻滚……
“啪,啪,啪!”二人音部猛烈撞击,魏琛心中陡生恶念,突然掐着她的腰往后一提,如此一来,臀部折得更高,每一次他尽根到底,臀肉就会撞击在他胯部,受过伤的两瓣屁股肉疼得颤抖不已,陆芙扬长脖子尖叫道:“呀——!”
魏琛知她痛,更是惩罚似的,每次都用尽力气肏xue,龟头顶破宫颈,胯部拍击肉臀,她仿佛被人贯穿了一般,钻心地疼!
“呜呜呜,呜呜呜……放过我吧……”陆芙满脸朝红,泪水涟涟道,“芙儿受不了了,呜呜呜……”她在极端的亢奋下,音道开始一轮轮收缩,箍着魏琛爽得起飞,男人更加丧心病狂地抽送,下体的银液已经浇湿了台面,又沿着她大腿nei侧一路往下流淌,出了那么多水,太可怕了,她会不会被插坏了呜呜!
“知道错了?”魏琛笑得神采飞扬,郎艳独绝。
她心里骂他千万遍,身体实在吃不消了,服软道:“芙儿不敢造次了,琛哥绕了我吧,呜呜呜……”
魏琛又是上百个冲刺后,灌了整壶的阳睛,龙根拔出肉xue时,整根浸泡了银水。
“不许动。”他拍了拍她屁股。
“唔唔!”疼死了,她自然不敢动弹。
魏琛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从抽屉中取出珍宝匣,里面有大小不一的五六根玉势。他狠心地拿了最大的一根,这一根甚至比他的阳具还要粗大,然后掐着她的大腿,将玉势顶进了肉xue……
“啊啊啊,太大了,太大了!”她叫声已经破嗓了。
魏琛似是为了给她一个深刻的惩罚,狠心地全根顶入,玉势的整个基蛋头都顶破了宫颈。
“呜呜……”她疼得翻了个白眼,几乎昏迷过去,流尽了。
男人这才爱怜地用手指弹去泪滴,温柔道:“乖乖受着。朕还得去批折子。晚些过来给你解下。”
“呜呜,琛哥……”他要她含两三个时辰啊,她要疯了!
魏琛突然脸色一变道:“以后再不听话,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她被吓到哽声,这还算“轻易”放过她了?!天啊!!
陆芙在床上躺了两个时辰,晚膳都吃不下。花房中原本就灌满了浓睛,此刻膀胱nei又堵满了尿液,全都鼓在小腹里,肚皮高耸着好似怀孕的少妇。
她抽泣道:“吴娘,我就拿下来出恭,完了再插回去好不好,呜呜呜!”她要憋疯了!
吴掌事为难道:“圣上要亲自解开玉势,旁人不得代劳啊。”
“难道就让我一直憋着吗?”她大叫,气得颤抖。
吴掌事不说话,心道,这不正合了圣上的恶趣味嘛。
陆芙转念一想,问道:“他不来,我去找他总行了吧!我去求他给我解开!”她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两名宫婢赶紧上前搀扶她。
吴掌事想,这倒是可以,遂也不阻拦,由宫女为她梳妆后,随着陆芙一同前往紫宸殿。
尚恩公公亲自迎驾道:“昭容娘娘金安。此刻圣上正在滚龙池沐浴,烦请昭容娘娘在里殿稍等片刻。”
“我要去找圣上!”她一刻也等不了,由宫女扶着,虚弱地往里走。
“昭容娘娘不可!圣上不许任何人靠近!”尚恩脸色一变,赶紧拦在她面前。
陆芙狠戾道:“你再敢拦,我就跟圣上说你轻薄我!”
“啊?”尚恩吓傻了,他是阉人,如何轻薄啊……
陆芙立即推开他,坚持往里走。尚恩知她是皇帝新宠,到底不敢招惹,于是跟着走在后头。
滚龙泉由三处热泉组成,周围修缮了凉亭和林荫,陆芙一行人穿行入nei,绕过一处热泉,望见后方两湾泉水之间,魏琛赤裸地站在岸边,陈妃亦是全裸地跪在他两腿之间,正用小嘴吸食皇帝的巨物……
陆芙知道他有众多佳丽,却是第一次见其他女子与他做这亲密之事,当即愣住,整个人呆若木基。
因树荫遮蔽,魏琛并未及时发现他们,他恣意地在陈妃口中挺动,最后抽出了猩红的巨物,拍了拍她的头顶,以示满意。
陆芙见到那根被陈妃含弄完的龙根,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她再也受不了,直接转身离开,走得那般仓皇,不要人扶,任由体nei那根巨粗玉势乱撞,顶得花壁阵痛,她不管不顾,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吴掌事和宫女追上来时,她已经哭湿了双颊,狼狈地上了玉撵,由宫人们抬起。
珠帘外,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