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眼见舒远冲了过来,脚下生风跑得更快了,几年来在舒远身边遭受的各种“非人虐待”的她今日终于大仇得报
了,她开心的脚下生风,忘乎所以,结果一不小心就乐极生悲了。
许可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舒远离她还有多远,没有看到前面是个小土坡,于是一脚踏空,骨碌骨碌滚了下去。
这边舒远也傻眼了,眼见许可一声惨叫,凭空消失,他那一瞬间,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一个健步跑到土坡上,就看到小土坡下面,许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按着自己的脚踝,哭得像个两岁的孩子。
舒远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万箭穿心了一样,他赶紧顺着小土坡滑下去,扶着嚎啕大哭的许可,紧张兮兮的问
道:“可可,你怎么样了?”
许可这厢可是又疼又气,她挥手锤着舒远的肩膀:“你刚刚为什么要追我?你不追我,我怎么会摔到……”
舒远也顾不得许可现在的小拳头乱砸,一个劲儿的用的手给她摸脸上的眼泪,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说道:“那你
干嘛要跑,不跑,我就不会追你啦!”
“哼……你……你还怪我……哎呦……”许可的脸哭得和小花猫一样,刚想动一下,脚踝就钻心的疼痛,小脸顿时皱
了起来。
舒远见状,二话不说一转身把许可的手臂往肩膀上一搭,再一起身就把她给背了起来,同时一声令下:“你腿夹紧
点,我们快点去医院……”
许可被舒远奴役了这么多年,他一旦板起脸孔的时候,许可简直是条件反射的一样悉听遵命。
她乖巧柔顺的趴在了舒远的背后小声抽泣着。
这时靳冬和方圆圆也赶了过来,看到许可受伤了,他们立刻原路返回,寻找附近能够帮忙的村民。
这一天舒远背着许可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他一言不发,一口水也没有喝,就像沙漠骆驼一样闷着头朝前走。
许可在一时刻,对于坚韧不拔的舒远,感动到某一瞬间闪过两个字:想嫁^.^
不过她转念一想,和舒远生活在一起只有两个字”夭寿T.T”
在舒远马不停蹄的走法之下,他们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村寨里,找了一家有车的村民,开车把许可送到了城里的医院。
在车上,许可听着舒远叽里呱啦的和村民们用蒙古话交流着,完全看傻了眼。
这时候方圆圆忍不住也用手肘捅了捅许可,小声说道:“真是羡慕舒远啊,会这么多种语言,我和靳冬就会说一些
方言,是吧,冬冬?”
接着她就用标准的吴侬软语和靳冬聊了起来,许可从来没有见过方圆圆这么嗲悠悠的样子,整个人一脸懵逼。
而这个时候舒远突然回过头来,也用和方圆圆一样的方言说道:”吾告则弄讲额对额,阿拉爱思早爱委齐吧,可可
的脚肿得和则姿露一样,勿好继续白相了……”(译文: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可可的脚已
经肿得和只猪一样了,不要再继续玩儿了……)
许可有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赶脚,为什么身为一个帝都人,她什么方言都不会,而周围竟然潜伏了这么多魔都
人……
而且她的眼神也似乎出了一点问题,竟然觉得不论是说蒙古话还是说上海话的舒远怎么看起来都那么帅?
Ps:我去……今天我怎么有没有写到rou……我发四下一章一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