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y?”
绵密泡沫掩盖上躯体,露出一颗圆不隆冬的脑袋。眼里是比浴室雾气更浓郁的水汽,什么鬼?他飘近些,她的脖颈可见的越来越红。吞吞没有的口水,他说出心中所想:
“角色扮演?冰镇小龙虾?”他啧啧称奇,“很形象。”
夸也夸过了,无脸鬼背过身,说:“你快点起来,我先出去……”
“起、起不来了……”
字儿都是挤出来的,听得无脸鬼神色一紧,嘴上却依旧刻薄:“真不懂你们女生,动不动喊减肥,减个肥半条命都搭进去。你看你哪有……”
他朝她看去,原本挺福气的长相,眼神可他妈朝气了。现在这软弱无力地一瞥,积蓄眼底的薄雾散开些,水珠子悬在下睫毛,要掉不掉的。他竟顿生,她坠下的不是泪珠是珍珠。他疯了吧?都是她!
“减肥减得妖里妖气的!”
童颜听不清他说什么,但他每说一句,就会有一股凉风吹来。
如果有更多……就好了……
她向往他身上的冰凉,却碰不到他,这股向往化成更深的欲念。爱液值数据条颤抖更癫狂,四肢麻痹,浴缸内的水像有生命,汇聚到她的嫩穴口,徘徊撩拨,一戳一戳着最嫩的芽。她分泌出越来越多汁水,失禁感,心脏的失重感。她只觉得浴缸内的水快要溢出来,连带着她要溺死在这欲水和洗澡水相融的浴缸内。
“起不起?”
无脸鬼不耐地问她,声音略重,带着些担忧。
“我……”被他一吼,她稍稍清醒。
可他这么凶干嘛?她动不了,又不是故意不起来。她难受死了,告诉他的话,他又会一直笑话她。
她咬着唇,不说话,憋闷极了。
“不起拉倒。”
他说完,就往外面飘。
童颜眼巴巴瞅着他的黑影,泪珠子一颗颗往浴缸里坠。小声的抽泣,以及挠人的轻吟。他发现他飘不动了,大概腰上缠着绳子,被她死死拽在手里。
败了……
叹口气,飘到浴缸边,他看着她哭泣的脸,眼睛比肌肤更红。那根绳子拽得更重,他发现,好像他在,她不是生气,就是哭。难得的笑,也是哭笑。他第一次,思考起来,自己的鬼品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于是,他难得温柔地问:“你是动不了,起不来吗?”
她听后,不哭了,点头,波波头,扎了只小揪揪,跟着一抖一抖。可爱死了。
他发现好好说话,也不是那么别扭。
“你是要我进来?”
她看着他,再次点头,牙缝里挤出一句:“耀耀,进来……”和以前任何时候都不同,羞涩感爆棚,连带着低哑的嗓音,听起来傻兮兮的软萌。
“是你说的哦。”
他窜入她的身体,她感到一阵凉爽,呻吟出声:“嗯啊……”
下一秒,嘴巴被捂住,是她的手。捂得很紧,彰显他的怒火。
无脸鬼觉得自己他妈的被戏耍了!他以为她是洗澡洗得脱水,谁知道她竟然……难以用形容词形容,底下尿得一塌糊涂,比上次野外附体的瘙痒感还要强烈。她看起来不是外面厮混的女生,为什么总这么想……
“色胚。”他骂道。
真是不爽……“想你男神,想到尿在浴缸里?”他嘴巴开着机关枪,手上也没停,按了按她的小肚子,扁平许多,她是廋了,不过是想男神想瘦的吧?压下去,她呼出的热气喷上掌心,更压抑的喘息。
“嗯……别……”
他听不进她的阻止,一下下,按着她的小肚子,每下都让她底下流出更多蜜汁。她快疯了,快要窒息了。
他挪开手,帮她大口呼吸。她呼吸酣畅些,对他说:
“没想男神……”生怕他继续折磨小肚子,“就之前说的……女生总会有……”
“那么几天?”他噗嗤一笑,“真巧,我都撞上了。”
他挪开肚子上的手,发现心情稍微好起来,悠然自得地捏捏她的脸,问:“所以要我怎样?”
“帮我嘛……”
说完,她很想堵住耳朵,怕他笑话自己骚浪。可他很久都没说话,似乎费力思考什么。良久,他的思考有了结果。
“老子是带鸡巴的,你们女人怎么爽我真不知道。”
鬼信啊!
他坏心地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唔……”
嘴巴又被捂住。
“不准叫,难听死了。”他又说,“知识是通过做爱传播的。”他松开手,提了个不成熟的小建议,“我们来互帮互助,学习一下。”
他带着她的身体坐起点,拨开身上的泡沫,露出两颗嫩乳。无脸鬼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看着它们。它们湿润的,泛着水光,小块的泡沫遮在乳尖上,往下掉着白色的水泡。她想挪开眼,他却不动,她被看得很想遮盖上这两颗。
“都说奶子大,会很骚。”他狡猾地问她,“是不是?”
“别说……”她真的快要羞死了!
“嗯……”他放过她,捧起这两团,端得更高,乳尖的泡沫落下,露出粉嫩的颜色。乳晕不大不小的,嫩得像蜜桃果冻,她看得更深,真想吸进嘴里。
“文化人。”他唤她,一副好学宝宝模样,假得不要不要的,“不都喜欢用些奇了八怪的词形容东西吗?叫什么声、色、形。”
她听他胡诌,他的声音压低的时候,透着该死的吸引力。吸得她奶头、小穴、全身都想被他吸上一口。
无脸鬼用拇指,左右开弓,抠弄下乳头,她们硬得更厉害。
“嗯啊……”
“爽?”
他不再动,等待她的回答。
“诚实的女孩才有肉吃。”
她轻轻说:“爽的。”
他依旧不动,说:“颜颜老师教教我这个学渣……”他把两颗奶子抓得更紧、更高,仿佛随时要把它们塞入嘴里,“这两颗奶,用色,怎么个形容法?”他按揉得缓慢,弄得她更是痒到不行。
“肤若堆雪……”
他松开,她一阵失落,下一秒却掐住她两颗小巧的奶头,不动的,说:“都红了,怎么像雪了?更像樱花不是吗?”
她困扰,思绪早就一团团的,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只要给她……
他松开奶头,继续包裹住她的乳肉,她的手很小,乳肉透过缝隙钻出来,更红了。
“说,樱。”
“樱。”
“再说几遍。”
她不懂啊,但是他要求的,做到了会给她更多吧……
于是,她挤着嗓子说:
“樱樱樱……”
他笑了,又是爽朗的笑法,带着捉弄到她的愉悦。
“女孩子就该多嘤嘤嘤,别成天凶巴巴的。”他松开乳儿,刮她鼻子,“懂?”
“嗯……”
他奖励似地两指提起奶头,没松开,一股电流从乳尖往里钻,电得她神魂颠倒。他的声音更蛊惑人,“文化人不是都爱用比喻,来比喻一下,你这两颗奶子。”
她顺着他低头,脑袋乱呼呼的,找不到词汇。他却以为她是看迷眼,问她:“好看吗?自己的。”
“好看哎……”
他被她的实诚逗乐,肩膀耸动,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他掐着奶头,拇指时轻时重地刮弄,诱导她:“说说看,像什么?”
她费力地想,乳尖传来的麻意,想要被更狠狠对待嘛……
“重点……重点嘛……”她要求道。
他的感受只有她的十分之一,生怕弄得过分,她疼到。却没想到,她这般的……豪放。捏得更紧,她惊呼出声,他提醒她文化交流不够认真:
“比喻呢?”他又不动了,折磨死她了啦。
“唔……我再想想嘛……别停……”
“想起来再弄。”
好坏哦……
“唔,像馒头。”
他再度揉捏她的双乳,变换各种形状,喜欢死了,弹性肆意可见。他嘴上却没有称赞,反而敦促:“继续说。”
“嗯啊……像……像糯米糍……”
的确看起来软糯好吃死了啊……他拨弄上她的奶尖,慢慢地,让她想要的欲望更甚,也是那会儿,她的灵感爆棚:
“嗯……啊……像白瓜……像大鸭蛋……像布丁……嗯啊……还……还像灌汤包……”
他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全是吃的,也太他妈贪吃了吧!
嘴巴又被凉风堵住,他咯咯咯地笑不停,怨怪她:“笑活我,想要我大肉棒操你吗?做梦……”
大肉棒?她可耻地更湿了,他显然知道,下体的那股失禁感更甚。骚死了……
“色、形……”他问她,“声呢?”
又不动了,好过分啊……她难耐地启口讨饶:“哪里的声——”
未说完,他掐住她的两颗奶子,很紧很紧,奶头像两颗豌豆,眼睁睁见她送入嘴里,吃起来。大声的,他把乳晕去吞进去,还想吃下更多乳肉,似乎在用行动告诉她……
她真的特别好吃……他还想吃更多……
而她也想被吃下去更多更多,心上的小碎片好像被他也一并吞入,再化开,零碎填补上心脏全部缺口。
“啧……嗞嗞……啧啧……”
他闭上她的眼睛,她听到奶头被吸吮的声音,口水声,一点不差地灌入耳朵。
这就是他教她的……声吗?
“耀耀……耀耀……呜啊……”
“嗯。”他应道,无暇与她说更多,吃得更起劲。
她却问:“就……就这点吗……嗯啊……还想……”
“要?”
“嗯啊……”
他一路探到她的腿间,摸上耻毛稀疏的那块儿小包子,“教学相长,来教教我的好老师……这边也会有声哦。”他将一根手指挤入,双腿夹紧,她觉得被填满一点儿,但不够。他插得很浅,怕捅破她的薄膜,却被她催促着他再塞入根。
“要听……要听……更大声……啊……”
他压抑地嗯了声,站起身,倚着旁边的瓷砖,冰冷的刺激。他带着她的手指,两根塞入,进进出出,能听到“噗嗞”声,很轻,远没有他之前舔弄奶头的大声。他很不爽啊……
“真想舔你小逼……”他发狠地弹弹她的敏感豆豆,“你想不想?”
她的身体颤到不行,断断续续地说:“嗯啊……啊……想……想被舔的……”她唤着他,渴望再抓到更爽快的东西,“耀耀……啊……我……”
他揉按着她的阴蒂,那颗豆豆被他扯玩得肿起,他取下旁边的莲蓬头。在她迷茫之下,调到最大水量,扒开她的两瓣嫩穴,急湍似箭,喷溅上她的骚逼。闭起眼,耳朵更灵敏,听到穴口“嗞嗞嗞”的喷水声。她满脑被肉棒抽插的画面。越来越响,孟浪往下涌。
“像不像我鸡巴肏你?”他还有闲庭意致和她学术探讨,“是不是很会比喻?”
太、太刺激了,小豆豆像要被喷飞出去。
“耀耀……我……我要……”
“泄了?”
他说完,她呻吟得更大声,“嗯啊……啊……要出来了……”
他看见汁水喷射出来,淫荡的弧线,潮吹了?
他用两根手指,往热乎乎的小穴里沾了点,晶莹的,他嗅嗅,闻不出。塞到嘴里,好他妈的香,好他妈的甜。
“文化交流下……”他诱哄她,让她说出更多骚话,成为和他一样,不,是比他更不要脸的人,“这手指,像什么?像在做什么呢?颜颜老师……”
她软得无力,声音叫得更哑,在浴室里,还带回响。
“像肉棒……像在吃肉棒……”
看,她果然比他还不要脸。
他盯着起伏剧烈的胸口,里面藏着个怪物,受不了拘禁,要崩断锁链,崩断四肢,逃脱出来。他分不清,是她还是他的了。
经历完满足的童颜,浑身重塑完好,看着饱和的爱液值,精神格外好。以至于,刚刚的所作所为,异常清晰地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
没法做人了啊!
无脸鬼飘在边上,她安静地擦干身体,故意把浴巾丢到地上,穿上睡衣裙。往外走一步,假装被浴巾绊倒,摔倒成慢动作,悄悄挪一下浴巾,垫在脑袋下,怕疼。
然后,挺尸装死。
无脸鬼静静看她表演,不言不语。
就见她稍稍睁开左眼,看他没有任何表示,索性快放,从地上爬起,扶额,“哎?我怎么在这里?刚刚摔倒,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到无脸鬼,更是震惊:“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怎么会回来?啊,我真的都不记得了,好奇怪哦……好奇——”
凉意窜入,无脸鬼附着她,掐着她的脸,“忘了?哭着跪着去地铁站,求我跟你回家?说什么都听我的,屁股随我拍,奶子随我捏,小穴随我……”
“你滚!是你说没有我会寂寞死掉。我才勉为其难——”
“嗯哼,不是摔傻逼了?”
他飘出,恶劣至极:“脑袋里水太多,摔掉点也好。”
咚咚咚——
老妈敲门,问:“颜颜,洗好了吗?”
她赶忙去开门,边说:“好啦好啦。”
老妈进来,被一股热气喷得皱眉不已,扫到浴室的狼藉,扯住她的小揪揪,“皮什么?洗澡就洗澡,在里面玩什么呢?”她去拿拖把。童颜跟在后头,说:“我来我来。”
老妈阻止:“赶紧写作业去!浴室玩得一塌糊涂!”
“噗。”
无脸鬼肆无忌惮笑起来。
“还骚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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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几度的天,我竟然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