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恨自己过了这么久才发现这小蜜豆的妙处,看到纪香果在他身下欲罢不能,简直都要化成一滩春水,更是肆无忌惮的银玩起来。
舌尖卷着小核转上一圈,再含住它吸吮几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难道是怕我舔得不如大哥舒服?”
春水接连不断的从小嫩xue里流出,纪香果颤抖不止,一双大眼睛都被春朝催得水汪汪的,“不是的……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不行……啊……啊……别再嘬它了……”
两人四目相对,厉谨瑜朝她挑唇一笑,慢慢地低下头,就在她的注视下抿住小肉核用力一嘬,纪香果弓起身子,两腿绷得笔直,当时就泄了出来。
音睛小股小股的射入厉谨瑜口中,纪香果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小xue和肉核太过爽利,磨人的情朝快要把她逼疯,她只能在吟叫中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可惜哪有这么容易?
厉谨瑜不论她如何哀求都是充耳不闻,一直把脸埋在她的腿间,就着她喷出的银水把个小搔核嘬弄得红肿挺立,让她泄了一次又是一次。
他还是个狠心的,只管对着小核嘬吮不停,根本不理会她搔痒的小xue,纪香果越是泄身就越是饥渴,xue里媚肉紧紧绞在一起,迫切地想要一根大基巴狠狠地入进来挺草搅动,可是她害羞说不出口,厉谨瑜就装做看不出她的欲求一般,没完没了的欺负小蜜豆。
她又泄了一次,空虚的小xue已经不堪忍受,纪香果终于再也顾不上羞,一把抓住他的手哭着叫道:“谨瑜……xue儿痒……好痒啊……你快进来……”
火热的大龟头贴上xue口,但是并没有像纪香果所期盼的那样直捣黄龙,厉谨瑜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她,问:“你泄了几次?”
“我……我记不得了……”
“我和大哥谁把你弄得更舒服?”
“你怎么能问这种事?”一想到厉谨锋的百般温柔,纪香果又是心虚又是羞愤,抬手在他身上捶打,“你放开我……你坏……再也不要理你了……”
厉谨瑜冷笑一声,“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长枪挤开花唇一挺而入,瞬间顶入子宫,纪香果被他结结实实地入了个透,纤细的脖子弯起一道弧线,柔美异常。
“啊……你怎么突然间就进来了……好深……”
“深了才好!”厉谨瑜在她身上快速起伏,两眼饿狼一般紧紧地盯着她不放,“偏心的丫头,心里只有大哥,看我不罚你!”
他伏在纪香果身上急速律动,粗长大屌狠辣地捣弄着玉道,媚肉被他草得绵软湿滑,里面的褶皱都被巨物粗暴撑开,每一次深入都是充满颤栗的征服。
“谨瑜……饶了我吧……xue儿要坏了……”
香果表白情意,谨瑜狂草娇妻
紧窄的xue儿已经被那大东西彻底顶开,纪香果被他撞的呻吟不断,xue里的嫩肉又酸又痒,粗暴强劲的草干令她忍不住想要臣服,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是个无力的弱女子,被夫君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那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频频撞击小xue里面的某一点,谨瑜在用这样霸道的举动宣示他的在乎。
小嫩xue里一片湿滑,纪香果知道那是她自己流出的汁水。她的身子极为享受这样狂猛的草干,吐出这么多水来,只是为了能够让他草得更加便利。
性器相接,处处爽滑难言,长枪入体,点点春水飞渐。
接连不断的快感彻底征服了纪香果,她在迷乱中握住厉谨瑜的手,娇声喘息,“夫君……好舒服……我……啊……我的心里……也是有你的……谨瑜……”
“什么?”厉谨瑜愣怔一瞬,凤目之中泛起一片摄人的光彩,“香果,你再说一次!”
“啊……好舒服……还想要……谨瑜……我……我喜欢你呀……”
“给你,我把命都给你!”
厉谨瑜心头狂跳,这还是她首次对他言明心意,原来他的小香果也是爱他的!
纪香果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成了浇在火上的热油,她的喜欢二字,对于厉谨瑜来说,是比什么春宫媚药都要管用的,本就是红胀发烫的大基巴瞬间又粗大了一圈,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在她体nei挑起一片惊涛骇浪。
“香果,自从当日街头相见,我便无法忘怀!”
厉谨瑜下身抽插速度不减,又捧着她的脸颊深情缠吻,长舌汲取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大基巴又在小嫩xue里直上直下的草个不停,龟头对准花芯狠插猛草,哪怕是用尽这一身的力气,也要让她尝到灭顶的欢愉。
“告诉我,为夫的大基巴把你草得美不美?”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