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夕阳金光洒满窗棂,给本就奢华的寝宫镀上一层暖暖的金色。门外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贴身宫女前来禀告,凌贵妃带领众位妃嫔前来相见。
她们为何前来,李馥云心中大概也是有数的,她在宫女的服侍下梳妆更衣,不一会就来到前厅。
平时冷冷清清的前厅如今却是坐满了人,这些妃嫔全都比她年长,可是看到李馥云进门,也都乖乖的起身相迎。凌贵妃满面春风,笑意盈盈的与她寒暄,其余人等对待李馥云的态度也比之前好了太多,可见一场痛快淋漓的性事彻底滋润了这些旱地禾苗,也消弥了不少怨气。
李馥云命人端了茶果出来招待,又与她们笑谈一阵,从头至尾只说是陛下疼惜众位姐姐,未曾提过一句是她自己的主意。可是能在宫中站住脚的,又有哪一个是傻子,陛下的心思从未放在旁人身上过,又哪里会记得她们这些不受宠的?妃嫔们知晓这是的李馥云的主意,她们既然承了李馥云的情,自然也会记住她的好,同时又对她这不去揽功的性子有了不少好感。
有贤贵妃一事摆在前头,就算真是个傻的,也不敢在这等时候去触她的霉头。陛下将她看得活像眼珠子似的,谁要是跟李馥云过不去,那就是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经过一番言语试探,众人也都明白了李馥云是真心想与她们交好,自然也不再像往日一般避她如同蛇蝎。李馥云见她们个个红光满面,也知道这些人前来见她大概是昨日里尝到了甜头,想再来探探她的口风。
李馥云也不愿总是处在孤立无援之境,纵使不能与其交好,至少莫要多上几个敌人。她从善如流的说起往后再有什么好玩的事由,定然记着众位姐姐,妃嫔们听了也是心花怒放,一时间宾主和乐,人人尽欢。
直到天色暗沉,凌贵妃才带着一众妃嫔离开她的寝宫,李馥云见拓跋家的几个男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也就不再去等,草草的用了两口饭,刚放下筷子,就听nei侍传唤道:陛下召见。
复又装扮一番,李馥云才跟着nei侍去了拓跋鸣的书房,一进大门就见尤述带着娃娃坐在一旁。
两厢见礼过后,拓跋鸣将李馥云叫到身边,一把搂过她按在大腿上坐了,这才继续对娃娃说道:“你太爷爷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的身子虚,凌风又是个年轻力壮的,总是与之欢好怕是要伤了你的身子!”
娃娃撅着小嘴说:“那也不该每次都让太爷爷在一边瞧着呀,头一回就够羞人了,哪知太爷爷还瞧上了瘾,还非要说些银话来羞我!”
尤述被她说得无可奈何,一个劲的向娃娃赔不是,李馥云却突然说了一句,“陛下,我的陪嫁里面也有擅长为女子调理身子的御医,若是尤相与娃娃信得过我,便让他来替娃娃瞧一瞧,或许能将她的身子调理好呢?”
“此话当真?如此老夫先行谢过贵妃!”尤述大喜,竟是当真躬身一礼。
他是拓跋鸣的外公,又是当朝宰相,李馥云哪敢真的受了他的礼,急忙起身避开,又还了一礼,便命人去传她的陪嫁御医,拓跋鸣自始至终眼含笑意地看着她草持。
不久之后御医赶到,为娃娃看诊一翻之后,只说她先天不足,虽是麻烦了些,却是可以调理好的,只是调理的时间长了些,怕是要用两三年的光景。
尤述听后喜不自胜,娃娃的身子一直是他的心病,听说能够治好,自然是极为欣喜的,一张干巴巴的老脸都泛起红光。李馥云看到尤述没了当初那副色眯眯的样子,反倒是一派拳拳爱护之心,不由得也被这情景所感,心中一片温暖。
看来北朝之人也并非只会银乱,尤述也会疼惜小辈,后宫中的那些妃嫔也不是预想之中的那样冷心冷肺。李馥云感慨地想:若是南北两朝能够长长久久的和睦下去,不起刀兵,两国百姓安居乐业,家家都能平安喜乐该有多好!
突然乃尖一痛,一颗小乃头隔着衣裳被拓跋鸣捏在手里,他冷声问道:“人都走了,你还在出神,可是又想起哪个野男人了?”
×××××××××××××××××××××××
本章是主线过度章节,下章开始继续上肉,周末继续双更。
云儿受罚反戏龙根
李馥云被拓跋鸣问得有些无奈,这祖孙三个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醋劲都是那么大,她刚刚哄好了另外两个,少不得也要哄哄这一位了。
“陛下莫要冤枉我!”李馥云也不挣扎,老老实实地靠在拓跋鸣怀中说道:“我的心里何曾有过旁人,昨日之事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怎么就成了我的错?”
“你与蔚儿父子也是这样说的吧?”拓跋鸣似笑非笑地打量她,“虽说不是你自己想要找了贺斯年入你,可是想要借着宫宴的时候来收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