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人之常情,既然娃娃喜欢,那便宣他进殿!”
话已至此,尤述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没过多久一名二十来岁的轻年男子被传召入了大殿,此人正是尤敏口中的凌风。
李馥云好奇之下也在打量这位得了尤敏春心的男子,看清之后不由得暗暗点头,果然是一副英挺的好相貌,怪不得娃娃心心念念的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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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起了一会,总算是把这章码完了,好歹没有晚太久,你们不来夸夸我么?
下章开始是女配娃娃的肉,依然黄暴香艳,不过凌风会比拓跋鸣家的男人们温柔一些,亲爱的们记得来看哟,晚上九点还有一更!
有情人互明心意
凌风本是隶属拓跋鸣直率的羽林军,乃是皇帝直属禁军,除了皇帝一人,谁也支使不动。是以,能够入了羽林监的少年郎,个个都是显贵出身且相貌不凡,凌风自然也是如此。
只不过尤敏身份特殊,又比别的小娘子都要病弱,总是闷在家中怕她闷出病来,可她又长得娇美,出了门又怕遇到那不长眼的男人伤了她的身子。尤述为这事彻底愁白了头,拓跋鸣思来想去的,最后挑了凌风做她的贴身侍卫,他的官职仍在羽林监,只是跟随保护之人从拓跋鸣换成了尤敏。
凌风被宣上大殿时还是一头雾水,也不知突然传召自己是为了什么。
他行礼过后刚刚站定,就听拓跋鸣问道:“你家公主年已十四还是处子,今日应了尤相之请想要为她挑个合适的男人,你是天天跟在她身边的,若有合适的人选,不妨当场荐来!”
凌风猛然抬头,看向端坐一旁的尤敏。只见她杏眼圆睁,对于陛下这番话也是颇为惊讶,心中稍稍好受了些,可是仔细一瞧,又见她面带羞红,当是不会拒绝这般安排,立时又有些烦躁起来。
她这是什么意思?明知我的心意还要这样问我,是想让我亲自为她挑个男人不成?
他垂下头去,只盯着眼前寸地,沉声回道:“臣……不知何人才算合适,不过公主身子娇弱,总归不能找个莽撞之人。”
“哦?原来你也不知?”拓跋鸣眯起双眼,享受着美人小xue紧紧的抓握之感,坏兮兮地笑道:“看来倒是我们娃娃一厢情愿了,她指名道姓地说只想要你,可惜你似乎并无此意呀,还是再问问旁人吧!也省得你不尽心,到时再伤了她!”
“对对,还是这样稳妥些!”尤述一张老脸乐开了花,他就不喜凌风这小子总是跟在娃娃身边献殷勤,今日若能拦下这事倒也挺好。
凌风却是飞快抬头,两眼灼灼地望着尤敏,“公主,此话当真?”
可惜尤敏却是会错了意,以为他也像别人一样嫌弃她身子弱,不愿与她欢好,失望之下眼含热泪要落不落的,可又舍不得让他为难,强忍着哭腔说道:“是我多想了,凌风若是不愿,我、就只当我没说过。”
她年纪小,话没说完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尤述看得心疼不已,连忙把她护在怀里好声安慰,“娃娃乖,莫要哭了,小心身子受不住,太爷爷再给你找个好的!”
拓跋鸣挑眉看向凌风,他本是想要试试凌风的心意,不成想这小子犯了脾气,有话也不肯直说,惹得娃娃哭了一场。他视娃娃如己出,此时难免不快,总觉得自家女儿被人嫌弃了,越看凌风越是不顺眼。
李馥云虽说被大基巴入得泄了好几次,可是冷眼旁观之下,便明白凌风对娃娃也是有情的。她不忍心看着娃娃这样纯善的姑娘伤心哭泣,便娇声说道:“娃娃莫哭,我看凌风当是误会了什么,他也未必就是不愿的!”
凌风自从看到娃娃落泪便是百抓挠心,恨不得狠狠地抽上自己两巴掌。
这张破嘴说的都是什么,好端端的怎么把她惹哭了!
他疾走两步跨到娃娃身边,手足无措地说:“公主莫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叫醋淹了心,一想到你要与别的男人在一处,我就说不出好话来,其实我早就想要好好的疼你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谁又知道真假?”
尤述老母基似的护着曾孙女,却见怀里的尤敏慢慢抬头,红着眼睛问了一句,“真的?你不会嫌我病弱?”
凌风只当那碍事的老头子不存在,一把从他怀里拉出尤敏,小心翼翼地替她抹去泪珠,“我的心里只有公主,莫说是开苞,就是你要了我这条命,我也在绝无二话,只要你别撇了我去找别人!”
尤敏愣愣地看他半晌,忽得破涕为笑,“我喜欢的是你,为何要去找别人?”
尤述在一旁干看着,气得胡子直抖,拓跋鸣也有些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