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倒不曾……只是这热珠子顶在小核上……真是……让人难受得紧呢……啊……啊……别用它弄我了……”
“不弄?”拓跋锐笑道:“姐姐可知你现在有多搔浪?自己扒着小屄,让我用这些珠子玩你的小搔核,碰一下你就叫一声,连浪水儿都越流越多了,我若是真的停下来,你可忍得住?”
“呀……别说了……我要羞死了……啊……好美好舒服……锐儿再来玩我的小搔核呀……”
上好的玛瑙鲜红圆滑,吸足了水中的热气后,与小搔核不停缠绵磨蹭,那温热销魂的快意好似沉年烈酒,令李馥云陶醉于这般舒爽之中,再也顾不上害羞,一味地扒着花唇,扭着小屁股求他继续玩弄自己的情豆。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李馥云就被他弄得泄了一回。
只是她没想到,拓跋锐倒是真个能忍,明明胯下之物已经硬得发疼,他硬是不为所动,只顾着玩弄她的娇xue与小核,这般隐忍毅力,也不由得令她心惊。
现在尚且如此,若是等他长大了……
自此之后便是开了先河,拓跋锐每日忙完了学业就会跑来与李馥云玩笑,吸乃揉臀自是少不了的,就连这烫揉小核的事也是一日都不曾间断,那敏感肉珠总是硬鼓鼓的立着,过了一段时日,已经不能完全藏入花唇之中了,害得她平日里连亵裤都穿不得,只要稍加磨蹭就会痒得难受。
太子爹爹心生不舍,狂草女儿搔浪小xue
前线战事因有拓跋鸣亲自率军征讨,气势大振之下,北朝军队势如破竹,凯报频频回朝,拓跋蔚见此也是极为欣喜。不过一旦战事平息,拓跋鸣凯旋而归,他身边的小美人又要回到父皇的寝宫里去了,一想到这里,拓跋蔚就有些不舍,变着花样的与李馥云欢好,学了诸多手段都一一用在她身上,平时更是有求必应,简直是要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时至深夜,拓跋蔚又把李馥云按在床上好一通草弄,大基巴上涂满了缩音催情的膏子,整根大屌一挺而入,美其名曰为她保养xue儿,可这里面到底有几分是真的为了保养,那就不得而知了。
磨人火热的大基巴把小搔xue草的又酥又软,李馥云躺在他身下,自己搔浪万分的揉捏着两团乳肉,“嗯……殿下好坏呢……又用那坏东西来欺负我……”
“不讲理的丫头,浪水多的都要流成河了,还说是我欺负你?”拓跋蔚宽厚的脊背弩起条条健肉,紧收的腰身大力顶草,把心上人的小嫩xue草的红肿流汁,却还是不想放过她,“我的乖乖,快叫爹爹!”
“爹爹……唔嗯……爹爹的大基巴好厉害……要把女儿的小屄草穿了……”
那涂在两人性器间的药膏自带催情之效,偏偏李馥云的身子又极为敏感,只要稍稍用上一些就能让她浪到天边去了,怎么也压不住骨子里那酸痒的欲火,只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撒娇卖痴的勾着男人草她,而拓跋蔚的大屌就是她最好的慰藉,硬挺粗大的龟头每次都能捣中她的搔芯,把她干得喷水不止,连魂都要爽利的飞出去了。
“欠草的乖女儿,小搔屄把爹爹的大基巴吮得恁紧,就不怕爹爹活活草死你么?”
拓跋蔚今日格外勇猛强悍,不知疲倦似的,耻骨将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小屄也被他干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到了极致,他干脆把大基巴抽出来,捅到李馥云那哀哀银叫的小嘴里,尽情射出浓浆,“乖云儿,把爹爹的睛水都吞下去,让爹爹喂饱你!”
情朝退去之后,李馥云躺在拓跋蔚怀里撒娇,这才从他口中得知了他这般反常的原由。
前线大捷,拓跋鸣已经率领大军凯旋归朝,再过不久,便要回到都城了。
这本是一件大喜事,拓跋蔚也是喜形于色的盼望父皇早日回归,只是一旦安定下来,他的小云儿就要与他生分了。虽然拓跋鸣不曾独占云儿,也未曾说过不许别人草她,可是再如何也不如现在这样,能把她天天抱在怀里一起入睡来的惬意。
李馥云并不知晓拓跋蔚的不舍,只是在惊叹北朝铁骑之强,竟在短短几个月中就将柔然杀至溃败,实力当真不可小觑,她必须想些法子来缓和南北两朝的关系才行,否则一旦北朝国力丰厚,南朝只怕会沦为阶下囚了。
且不说李馥云如何打算,数日之后,拓跋蔚收到拓跋鸣的亲笔手信,上面只有短短两行小字,“后日己时回朝,带她出城接驾!”
两日时间转瞬即逝,拓跋蔚早早就带着李馥云与文武百官出城十里相迎,等待着大胜归来的北朝君主。
李馥云坐于辇上,长发盘起南朝特有的繁复发髻,身上穿得是一套白里透粉的飘逸纱衣,虽是按照北朝的习俗隐隐透出娇嫩诱人的玉体来,可那款式却是南朝的样子,其飘逸似仙,高贵美艳,与北朝那厚重英气的女子装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