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的贵妃不假,不过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也将会是你的陛下!”
李馥云一愣,这才想起北朝一向有着【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传统。
既是说,一旦拓跋鸣殡天,不仅他的皇位是拓跋蔚的,连他后宫中的女子都是拓跋蔚的,除去生母不可染指,其余女子皆可被他收入后宫。也就是说,迟早有一天,她也会是拓跋蔚的女人。
想到这里,李馥云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或许是北朝这片礼崩乐坏的地方将她带坏了,方才坐在拓跋蔚怀里时,她就忍不住的对他动了心,本想着不该如此,可是想到两人之后终究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她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同时又有些无奈。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如此贪心?既依恋拓跋鸣长辈似的呵护,又贪慕拓跋蔚的热情如火。一对父子,两个男人,李馥云竟是觉得哪个都好,一个也不想放开了。
她沉默半晌不曾言语,拓跋蔚会错了意,只当是她不愿与自己在一起,堂堂太子一时间受不了这等事,二话不说的分开她的双腿,挺着红胀的大基巴就入了进去。
“你想走?没那么容易!”
若是平常,拓跋蔚那大屌乍一进入也不是好受的,更何况她的小xue里还有八粒葡萄。
李馥云红唇微张,杏眼圆睁,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葡萄随着大基巴的挺入而被挤压破裂,迸出的果浆与汁液冲刷着嫩肉,大基巴还在向里推进,酸胀之感越发强烈,李馥云哀叫一声,就这样被拓跋蔚草上了高朝。
“啊……啊……殿下……求你不要再进来了……xue儿要泄了……”
“你这小屄也太嫩了些,怎么才插进去就泄了?”拓跋蔚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美人到了极乐,他爱煞了那副娇不胜宠的小模样,可是一想到她对自己并无爱意,又恨得牙痒。
他咬牙耸动起来,大基巴不停捣弄那含着葡萄的小xue,把它干得汁水淋漓,噗嗤作响。
“我不许你走,我要把你留在身边,天天草你的小嫩屄,给你的子宫里灌满睛水,让你为我生个孩子!”他低头索吻,不停呢喃着,“云儿,我的云儿,留在我身边可好?”
李馥云被他的深情所感,搂着他的脖颈回吻,“好……云儿心爱殿下……愿意留在殿下身边……啊……好深……殿下轻些草我呀……”
拓跋蔚叫她吻得一怔,随后唇角一挑,沉声笑道:“傻丫头,听了你这些话,哪里还能轻了?”
小xue红肿喷水,云儿又被太子草死了
拓跋蔚虽是贵为太子,可他自小秉持勤学为君之道,纵使大婚,与妻子也是平平淡淡的,就连夫妻欢好也不过是为了子嗣,以至于他一度以为男女之事不过如此,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无非都是那些色中恶鬼为自己找的说辞罢了,直到他遇见了李馥云。
正所谓是温柔乡,英雄冢,自从拓跋蔚沾了李馥云那娇小软嫩的身子,他才明白,古人诚不欺我!
此时也是一样!
他先是把娇小的佳人抱在腿上草弄,看着她被自己草得哭叫呻吟,小搔xue里的春水止不住的泄了出来,又觉得样弄来不能尽性,索性让她扶着桌子站好,自己在她身后猛插猛草。
紧致的小xue咬着大基巴不肯松口,他被那嫩肉吸裹的欲仙欲死,除了狠狠地草她,再也不做他想。她是父皇的贵妃又如何,父皇年事已高,他总有把这小美人夺到手里的一天。
而李馥云只是年仅十六岁的少女,纵使再搔再浪,那娇嫩的小xue也做不得假。她用尽力气扶着桌子,身子仍是被拓跋蔚撞得摇来摆去,小搔xue被大基巴草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xue中的葡萄早已被他捣碎,滑腻腻的配合着抽插,把她干的她神魂颠倒。
“啊……啊……殿下的大基巴把xue儿干得好美……云儿要被殿下草死了……”
胸前一对大乃子在草弄中来回弹跳,李馥云看了一眼就觉得春情大盛。
我真是太银荡了,竟然撅着屁股任由太子草干小屄,而且还被那大基巴干得浪水直流!
她控制不住地浪叫,火热粗长的大基巴真是太厉害了,小搔xue被草得又酸又痒,令她不由的夹紧小屄,饥渴的扭动的屁股,想要他草得更狠、更深。
“云儿的浪水真多,不管草上多少次都不够,真想一直插在你的小嫩屄里,每时每刻的草你!”
拓跋蔚扶住她的腰从后面一插到底,紧实的臀部猛力摇摆,狂猛地抽插着美人娇xue。性器交合中激起令人欲罢不能的甘美快意,李馥云已经被他草得全身酸软,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上半身趴在桌沿上勉强支撑着,小乃头好巧不巧的卡在桌子边缘,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