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已经被人抢走。
“还不去追?”
来俊驰冷着脸扯下那人脸上的布巾,恨恨道:“叫人都来看看,有认识他的赏银五两,说出这人家小下落的,赏十两!”
就在此时,一辆气派的马车停在来俊驰面前,一个模样俊秀的青衣男子下了车来,笑吟吟地说:“敢问这位可是宁王府的姑爷,来俊驰,来二爷?”
而另一方,崔姝莹被身后的蒙面人护着坐在马上,心中并无惊惧,反而隐隐地带了几分欣喜。
就在方才她被那黑衣人捂住口鼻的时候,那人在她耳边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姑娘莫要妄动,我们是安王府的人,专程来救姑娘离开。”
虽说来俊驰那个坏人一直有意欺负她,可是方才遇险之时,他也是真心想要护她周全,出门前她鬼使神差的回头望了一眼,正好与来俊驰四目相对。
他气势凛然,不再是那副懒散模样,脸上怒容未散,却在对上她的视线时,露出浓浓的担忧。
想到自己不辞而别,还要令他担心,崔姝莹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可是一想到他那些欺负人的手段,心中的亏欠就少了几分。
只盼他不要受伤,也不要太过执着,早些找到一个知冷知热的姑娘,好好过一辈子才是。
风尘仆仆地被人带入安王府,崔姝莹乖乖地跟着那人,来到一处奢华的院落,蒙面人将她送到门口,只说主子正在里面等她,要她自己前去。
崔姝莹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外裳,之前在马车上被来俊驰缠着场胡闹,她的身子还未清洗,小xue里还夹着他的睛水,若是这个样子去见承安哥哥,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她转身寻找那蒙面人,想要问问可否先行收拾一番再去见他,就听身后有人说道:“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
猛然回头,崔姝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五官长相倒还算得上俊朗,只是他眼下泛着青黑,两颊干瘦凹陷,眼中满是血丝,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样的人,她在临香阁时也曾撞见不少,他们都是些色中恶鬼,一时半晌的也少不了女人,他们脸色蜡黄,外强中干,就连面相也比同龄人显老。
这人看起来已有三十出头,只是不知真正的年纪是多少。
不论他怎样不堪,到底还是安王府的人,崔姝莹不敢怠慢,福身一礼,“这知这位公子……”
那人一把擒住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拉进怀里,“你就是那崔姝莹?”
他捏起崔姝莹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瞧着她,“倒是有几分姿色,原来我那二弟并非不近女色,而是被你养刁了眼,看不上寻常的丫头了!”
崔姝莹一惊,急忙将他推开,“你是……”
“你既是承安的人,也该叫我一声大哥才是!”沈承平咧嘴一笑,眼角已经有了褶皱,“就是我叫人把你接进来的,为的就是让我那好弟弟高兴一场!”
来者不善!
崔姝莹直觉不妙,拔腿就跑,沈承平见了也不追赶,只等她跑到院门的时候,几个健壮的婆子将她拦了下来。她身娇体软的,又哪里是那些粗使婆子的对手?
徒劳挣扎一番,崔姝莹还是被她们牢牢按住,沈承平慢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对那几个婆子吩咐道:“走,带着我这未过门的弟妹开开眼界去!”
酒池肉林,随意玩弄身边美人
崔姝莹不明不白地被那两个粗使婆子架着来到一处院子,直到进了屋子,崔姝莹才知什么叫做“长长见识”。
屋nei的几间厢房已被打通,曾经的墙壁被多宝格代替,上面摆了不少男女交合的小塑像,透过这些骄奢银逸的遮挡望过去,两旁的屋子里尽是些衣不蔽体的美人。
一见沈承平,她们立刻蜂拥而至,崔姝莹看着那一个个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全都围着沈承平献媚打转,惊得说不出话来。
对着沈承平那样的不堪之人,也要装出这样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来,也是为难她们了。
一个全身赤裸,只在手臂上绕着一根红纱披帛的美人率先挤到沈承平身边,饱胀的玉乳贴着他的手臂蹭了蹭,甜腻腻地说:“世子昨儿个都没来看红儿,到底是被哪个小妖睛迷住了,连我们这些相濡以沫的姐妹都忘了?”
沈承平笑嘻嘻地捏住美人的乳尖,拉扯捻揉一番,在她的浪叫声中说道:“欠草的小浪屄,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勾着我用大基巴草你们,只是一天没来就要抱怨,你们是想累死我么?”
美人的小乃头被沈承平捏的又红又肿,她非但不躲,反倒越发柔若无骨地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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