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赎出去的!”
事到如今,她能想到了也只有余正才了!
云菱冷笑道:“赎你?沈家的人说出来的话都是不能信的,更何况是沈家的一条狗!”
子衿笑眯眯地说:“他是指望不上了,连命根子都废了,把你赎出去又拿来做什么呢?”
不管雪凝苦苦哀求,云菱扬声说道:“去把姑娘们都叫出来,今天也让她们开开眼,坏了我定下的规矩,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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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衣灌下媚药
“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从小跟您长到大,难道连一点情份都没有吗?”
“你要是还记得一点情份,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云菱别过头去不肯看她,子衿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把提起她向外走去。雪凝吓坏了,拼了命的挣扎,可是子衿虽长了一副清瘦书生的样子,力气之大却让她怎么也挣不开。
不多时,临香阁的正厅上就挤满了人,姑娘们大大小小的都站在一处,默默地看着她。
雪凝平时太过高傲,对别的姑娘也没什么好脸色,是以此时竟是没有人肯来为她说情,甚至还有几个被她欺负过的,连那得意的神色都懒得遮掩。
崔姝莹依旧站在承安身边,小手被他牢牢握在手里,纵然知道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是她也没有求情。
她只是个普通人,也会记恨。昨日要不是承安哥哥来的及时,今天跪在这里的,只怕就不是雪凝一人了。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她求情的。
人常说要以德报怨,可是这样一来,又何以报德呢?
云菱见时候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说道:“临香阁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虽是下剑,却也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今雪凝坏了规矩,自然就要受罚,你们都给我好好看着,要是再有揣着小聪明,自以为是攀高枝的,她的下场就如同今日一样!”
她叫了七八个大汉过来,他们都是临香阁里养着的打手。毕竟这地方时常会有人争风吃醋,打手总是必须要养的。
一个眼角带疤的大汉走过去三两下脱了雪凝的衣裳,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两腿大开的绑在椅子上,露出还未消肿的小xue来。
他轻蔑一笑,“你这搔货倒是贪吃的紧,也不知让那下剑种子草了多少回,到了现在屄还是肿的!”
承安没看雪凝,反倒是看了云菱一眼,云菱会意,命人下去拿了一个药瓶过来,交到那大汉手上,“全都喂她吃下去!”
大汉吃惊地看了云菱一眼,调笑道:“你莫非是想累死哥儿几个不成,这要是都吃下去……”
云菱冷眼看着他不再说话,大汉讪讪地住了口,朝着雪凝走去。
雪凝不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总归不是好东西就是了,“不,我不吃那东西,妈妈好狠的心,承安哥哥救救我,子衿哥哥救救我!”
她叫的凄厉,可惜却没有人肯听。大汉被她烦了,用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发力,就令她不得不张大了嘴,眼睁睁的把那小瓶里的药水都喝了下去。
那药霸道的很,几乎是刚一下肚,小xue上就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搔痒。雪凝手脚被绑,就连想要自渎稍加缓解都做不到。然而药性还不只是如此,过了一会功夫,不只是小xue,连乃头都痒了起来,雪凝越发忍受不得,终于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我受不了了……好痒啊……小搔xue痒……乃头也痒……快来救救我……”她的眼神已近疯狂,热切的望向承安,“承安哥哥……救我呀……求你了……草我吧……草我的浪xue呀……”
“搔货,怎么还要去求旁人,难道你还瞧不上哥儿几个么?”疤脸大汉一巴掌打在她的小xue上,“瞧你浪的,搔水都流到椅子上了,就这么急着挨草么?”
雪凝已经顾不上还有多少人看着,她是一只发情的雌兽,除了那一根根能把她草得死去活来的大基巴,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啊……好舒服……哥哥把搔xue打得好舒服……搔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