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伤口,后来心情太差,去酒买醉,最后被江奇跟小张总拖回来的,据说那晚上盛星河不光喝了酒,还不断的喊“负心女友”的名字。
果然还是嘴硬心软啊。
盛星河不想跟这两家伙在一起,起身,朝着沙滩那边走去。
风吹在脸颊,白色的飞鸟在海浪上扑腾,这原本是一副美好的风景,奈何后面两货还在不远不近跟着。
海风吹来这两八卦分子没完没了的嘀咕。
江奇:“张啊,你别看他气鼓鼓的样子,信不信,只要小蘑菇肯来,这两人不到一天就会和好。”
“一天?”小张总笑,“一小时就够了!你没看他手机上还是小蘑菇的照片做屏保吗?不信咱俩打赌。”
“赌多少?一千?”
“一千有什么意思啊,一万!”
江奇摇头,“你是有钱人我可不是,一千已经是极限了。”
小张总笑,“你身后不是还有个富婆吗?怕什么。”
说到这小张总扭头,疑惑地看着江奇,“话说回来,你最近不是工作旺季吗?怎么还请假跑出来,真是陪盛星河,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
江奇脸色一变,有些讪讪然,倒像真做了亏心事,正想找理由自圆其说,突然眼睛一瞪,“妈呀,说曹草就曹草,咱俩打赌开始,正主到了!”
小张总扭头一看,海岸线那边,几百米处的地方,一个娇小的人影越走越近,穿着连衣裙拿着包,可不就是詹程程。
他急忙去拉前面的盛星河,盛星河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肯回头,直到被拉得不耐烦,他才扭头道:“干嘛!”
话没说完,表情就顿住,他看到了詹程程。
但这怔愣不过眨眼,他迅速往前走去,像没看到詹程程,并不想理对方。
而这边,两个损友却是一个劲给后面的詹程程挥手,叫她快点追上。
绵延的海滩,摇摆的棕桐树,詹程程迈着小短腿,渐渐追上了盛星河。
两个损友便不再做电灯泡,在远处站住了脚,关注着那一对的情况。
两人看了会,江奇突然抬头看看天,若有所思地说:“怎么感觉这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总是相冲啊,前几天表白的时候天气不好,今天求和,还是不好。”
小张总便也仰头看了看,海岛的天气多变,已是傍晚,往常夕阳斜撒,海平面落日金黄的画面,今天全然没有,就连太阳都压在云层后看不见,天水相间的海岸线暗沉沉的,海面的波涛翻来荡去,还真不是个好天气。
江奇又摸摸下巴,“都说印尼这个地方,很容易有台风海啸,去年不就是发生过吗,那报道可吓人,今天咱该不会这么倒霉……”说到这他打自己的嘴巴,“阿呸呸!乌鸦嘴,不可能不可能……”
他兀自打着嘴巴,小张总却是突然眼睛一亮,“台风?海啸?”
两个损友离开了此地,而那边,詹程程仍在追着盛星河。
天色渐晚,沙滩上的行人渐渐离开,只剩下两人的身影。
盛星河似乎真不想见詹程程,见詹程程来了,越走越快,詹程程喊他他也不停。
詹程程没办法,牵起裙角,干脆跟在后面小跑。她一贯是不爱运动的人,眼下跑在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有些笨拙。
她边跑边喊:“盛星河,你停停!”
“我们说会话好吗?”
“或者,你让我看看伤口行不行?”
……
但盛星河一概不理,只一个劲朝前快走。
眼看距离再次拉大,詹程程一狠心,脱了碍事的鞋,丢在沙滩上,加快追。
可就在快追上盛星河时,盛星河往前一看,发现一个度假的小茅屋,直接进了小屋,顺便还“砰”,关上了小屋的门。
这是在海滩上搭建的木质小屋,长长的走廊让它的主体房屋延伸到海面上,老远看像是海面上虚虚地架起一间小屋子,屋子主体结构是木质,但屋顶是椰皮与茅草覆盖的,看起来蓬蓬的,有些印第安部落建筑的风味,屋子还有一小扇门,跟一框面向大海的窗户,人站在小屋里,可以透过窗户观大海的朝起朝落,日出日落,是上佳的观景地。
眼下,盛星河不愿理詹程程,干脆就去了屋子,还把门关上,摆明就是不让詹程程进来。
被关在门外的詹程程好气又好笑,不过她也没气馁,跑到窗户那,从窗户外往里看,试图盛星河沟通。
可盛星河就是不想被她瞧见,一见她在窗户处,立刻转过身,不让詹程程看到他的脸。
虽说他表情硬邦邦冷冰冰,但这个转身,就是不想让她看到的行为,仍是让詹程程察觉出这冷硬下还没消完的气跟委屈。
她赶紧道:“盛星河,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她郑重其事地:“我为那天的事跟你道歉,那天的误会我有很大的责任,是我没有跟你沟通好,去了哪里也没来得及说,以后我保证,到哪里,做什么,跟谁一起,都跟你及时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