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无数个漫漫长夜,都是原主一人躺在宽大的床上睁眼到天亮。
推开房门,重重的尘土气息扑鼻而来,房间的陈设还和以前一样,家具都是她亲自在国外挑选的,大费周章的寄回来,当时傅子骁还笑她矫情。
最讽刺的是她和傅子骁的结婚照还挂在床头,照片里面的她搂着男人的胳膊笑的那样甜蜜,那段时间是原主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候。
季安安走向梳妆台缓缓打开抽屉,那对玉镯果然完好无损地躺在首饰盒里,她将玉镯拿起来往手腕上套去。
许是太久没带过镯子的缘故,季安安拼尽全力也没能将它套进手腕,于是她对着门口娇柔地唤道:“傅总,能不能劳烦你过来一下。”
傅子骁听到声音便从客厅走了过来,他见到女人性感可人地坐在梳妆台前,不禁有些恍惚。
以前的季安安也是这样,喜欢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一切弄妥后总爱唤他过来帮她带项链或者手链。
以往傅子骁被叫到时总是烦不胜烦,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就是矫情又多事。
今日的心情却隐约有些不同,想到曾经在自己怀里撒娇欢笑的女人如今成了别人的未婚妻,尤其那人还是他心里一直忌惮的宫澈,这种挫败感令他生出几分不甘来。
“傅总,这镯子我带不上,你能帮帮我吗?”
季安安声音又软又娇,加上她那水光粼粼望向自己的眼眸,傅子骁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见季安安朝他伸出的纤纤玉手停在空中,傅子骁不再迟疑,走过去拿起镯子拉过她的手试图帮她戴上。
镯子的口径不大,却卡在了她手指的骨节处,傅子骁见状不禁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轻点,疼……”季安安娇声咬唇抗议道。
那声音娇柔如同低吟,不知怎的,竟让傅子骁想到了从前和她欢好时她也是总是这般娇羞娇软地呻.吟着,娇弱的身躯仿佛无法容纳他的巨大。
在她之后傅子骁有过不少女人,但再也没有哪一个有她那样娇软羞怯。
傅子骁心不在焉地套着玉镯,然而他没控制好力道,一时用了蛮力,镯子瞬间被粗暴的套进手腕了,他和季安安却连人带镯摔到了地上。
怀抱着曾经无比熟悉的娇软身躯,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傅子骁沉寂了许久的欲望一下子被唤醒。
“傅总,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怀里娇小女人娇嗔地说道。
傅子骁被她诱人的声线迷惑,索性伸手将她紧紧钳在怀里。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无赖。”
季安安在他耳边软语,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根处,撩的傅子骁瞬间就有反应了。
“傅总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季安安继续说道。
这句话激怒了傅子骁,他带着怒气的双眸紧紧盯着她,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怎么一攀上新欢便把我这个前夫忘的干干净净,你还记得在这个房间里你是怎样娇喘着叫我老公的吗?”
“原来傅总还记得啊,我以为忘的干干净净的那个是你呢。”季安安眼神娇媚的看着他。
“宫澈有什么好的,让你这般死心塌地跟着他。”傅子骁捏着她的下巴不忿地问道。
“傅子骁,我想你忘了,我们两个之间先背叛的人是你。”季安安缓慢地说着,语气没了之前的娇媚,隐约间透着一股无力的苍凉。
傅子骁的手突然从她身上松开了,他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跌坐在地上的娇小女人,冷冷说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傅子骁和季安安相对无言,车nei的气氛安静的诡异。
到了宫宅大门外,傅子骁替季安安打开车门护送她下车,这一幕被站在阳台上的宫澈收进眼底,他墨色的眸子涌起了一阵深深的寒意。
季安安回房后,只觉身心疲惫,她拿着睡衣朝浴室走去。
洗完澡出来,她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宫澈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今晚和傅子骁的约会是不是很愉快?”
季安安听出他话里的在意,转过头去对着他娇声说道:“怎么,宫总现在连员工的私生活也要干涉了吗?”
宫澈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对你的生活毫无兴趣,只是你不要忘了你现在对外的身份是我未婚妻。”
“原来宫总是在担心这个,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看着季安安离去的背影,宫澈心头的焦躁更盛了。
*
瑞安那个项目最终被宫氏集团拿下,听说史宏熠得了消息后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解雇了几个重要负责人。
宫澈带着季安安飞往s市与瑞安总公司签订合同,这是季安安第一次跟随宫澈出差,好在和他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对他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早早便帮他收拾好了行李。
合同签订的过程还算顺利,签完后瑞安那边的几个负责人说要尽地主之谊接待宫澈,这种应酬就算他再不想也没办法推辞,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