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傅子骁讥讽道。
“傅总你这酸溜溜的语气如果叫旁人听了,说不定还以为你对我旧情未了呢。”季安安语气又软又娇,像极了撒娇。
“你也会说是旧情,旧人哪里比得上新人。”傅子骁满不在意地勾了勾嘴角。
“可我倒觉得,有些东西还是旧的好。”季安安意味深长地说完,水光粼粼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傅子骁,表情说不出的娇媚。
在她的注视下,傅子骁不知怎的,身上竟有些发烫。
“傅总别误会,我指的是之前搬家遗漏在你那没带走的一对翡翠玉镯,还是以前的东西好,现在市面上竟找不到那么剔透的了。”季安安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傅子骁楞了楞,不知该如何接话。
“我想明天下班后过去拿,傅总会给我开门的吧?”
季安安娇软地说着,手指装作不经意地滑过傅子骁的手背,撩的他心里一阵痒,他抬头看到季安安一脸娇媚的看着他。
“几点。”傅子骁鬼使神差地问道。
“晚上九点。”
“好。”傅子骁一口答应了下来。
“谢谢傅总。”季安安嫣然一笑,拿起手中的酒杯跟他轻轻碰了一下。
告别了傅子骁,季安安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朝着洗手间方向走去。
谁知竟在走道上遇到了一个让她脸色大变,连笑容也凝固在脸上的人。
只见那人穿着一身质感贵重的黑色西装,手里夹着一根雪茄,正皱眉跟身旁的人谈事情。
他那标志性的音鸷面庞和戾气极深的双眸,季安安化成灰都认得。
他就是用尽各种方式羞辱原主,将原主虐待致死的罪魁祸首——史宏熠。
这个传闻中资产雄厚无比在b市呼风唤雨的龙头级人物,看起来衣冠楚楚,却不想他道貌岸然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极其残暴肮脏的心。
想到他将原主绑在床上用皮鞭狠狠折辱时的兽性眼神,还有不顾原主痛苦呼喊将她的头一次次按入水中时的狰狞模样,季安安心里就划过一阵恨意。
像他这种禽兽,死都便宜了他。
正当季安安在心里恨的咬牙切齿时,史宏熠无意抬头望见了她。
他那音鸷的面庞上浮现出深深的狠厉之气,他灭了手里的雪茄,稳步朝她走去。
季安安唇角勾起一抹冷意,眼眸似冰:“哟,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这不是史总吗?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史宏熠听完季安安的话,戾气深重地望着她,声音低哑凶狠:“臭婊子,我们上次的帐还没算清呢!”
“史总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季安安装聋作哑。
她那副满不在意的神情直接激怒了史宏熠,他猛地走到她身边,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就想把她往门外拽,目光凶狠音戾,让人怀疑他下一秒会直接将她分尸。
就在这时,季安安感觉自己的手臂被另一股力量牢牢的控制住,她回头便看到宫澈倨傲凛然的墨色双眸。
宫澈冷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看来史总似乎和我未婚妻之间有点误会啊。”
史宏熠闻声抬起头来,当他的目光与宫澈的眼神对上时,他眼里的音戾消去了一大半,他语气冷淡地说道:“原应该卖宫总个人情的,但你的未婚妻有件事做的过了头,我必须要让她付出代价。”
“哦?如果我坚持不让呢。”宫澈神情冷倨。
“呵,今天这是在宫总的地盘,你如果坚持我也无计可施,但我不相信你能护得了她一辈子。”
“那就看看吧,史总请。”宫澈毫不客气地对他下了逐客令。
史宏熠心里极度不甘但又无计可施,只得深深地剜了一眼季安安,眼神里满是怨恨和音鸷。
史宏熠走后,季安安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在角落喝了很多红酒,宫澈一直在她身后不远处悄然留意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年会差不多散场时,他才将喝的不醒人事的季安安扶上了车。
一路上季安安默不作声地靠在他身上,宫澈罕见的没有避开,一直搀扶她回了房并把她安顿在自己床上。
宫澈站在床边看着她,见季安安还算清醒,他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怎么会认识史宏熠?”
季安安自嘲地笑了笑,语气带着微微的醉意:“宫总,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宫澈一愣,她面试秘书时不是说第一次见他吗?敢情那是在骗他。
“我那时候被人关在房里绑住手脚还下了药,他用鞭子狠狠的抽我,百般凌虐我……”说到这里季安安声音有些哽咽。
“给我下药的人是史宏熠,在房间里对我施暴的也是他,但你知道把我送上他床的是谁吗?”季安安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是我那狼心狗肺的前夫傅子骁!”
“你知道吗?如果那天不是你出现及时救了我,我说不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哈哈哈,你说刺激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