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
“呀啊——”秦绘的手抓着他的肩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里都是被他的动作逼出来的雾气。
贺渊耐着性子揉她那团小小的乳房,又去亲她敏感的耳垂,等她缠着他的力道没那么大了,性器浅浅抽出来后迅速向肉xue里顶了进去。
秦绘被顶得腿一下就没了力气,贺渊便双手抓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送,埋在xue里抽送的音茎在她的呻吟里越来越硬,贺渊的动作渐渐失了控,龟头磨着肉壁退到xue口,然后破开来不及合拢的xue道冲进来,囊袋撞在她xue口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唔唔…嗯…”一旦秦绘发出被撞狠了的信号,控制了她身体的男人就会俯身吻住她的唇,仿佛受不了她的吟叫,将所有的声音都堵在纠缠的唇舌之间,封死一切泄露快感的途径。
秦绘被动的接受着他给她的快乐,整个人晃动着如同漂浮的气球,饱胀的麻痒爬过骨髓汇聚在小腹,致使她渴将他入侵的性器吞得更深。
“啊、啊啊……”
贺渊粗重的呼吸声随着炽热的鼻息鞭打在她敏感立起的乳头上,两人交合的部位已经变得湿淋淋的一片了。他嘴里轻柔地叫着“阿绘”,手却死死禁锢她的腰,下身猛烈地顶撞着闭合的宫颈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那两团囊袋也挤进来,把她草死在床上。
“不…不行啊啊…哥、哥哥呜……”秦绘的视野晃动着一片模糊,下身被愈发滚烫的性器不停抽插,无法逃离的快感一波波浇灌着大脑,她哽咽着勾住贺渊的脖颈借力亲了亲失去控制的人,嗓子被砾石磨过般的疼:“慢、慢一点……”
贺渊呼吸一窒,顺着她的意思慢了下来。然后他搂住她的腰坐起来,秦绘随着惯性扑在他怀里,又随着重力坐在那根性器上,屁股下沉整根含了进去。
“嗯啊啊啊——”秦绘尖叫着身子向上弹,接着便被人捉着泛红的腰狠狠地按了下去。
她失神地哆嗦着,热流喷涌在贺渊的音茎上,被牢牢堵在肉xue里。
这个时候无论他碰她哪里,她都会不自觉地颤抖。贺渊被绞得呼吸困难,顺着她脖子抚慰地吮吻,趁着她沉浸在高朝的余韵里,胯部用力上顶,再次浅浅地插弄起来。
秦绘眼尾泛着未褪的情朝,嫣红的嘴唇紧闭着,细弱的呻吟声还还是随着身体上下起伏高高低低地泄了出来。
贺渊见不得她这副满含春情的模样,只一想这全是自己的杰作,下身便硬得发疼。他深吸一口气,垂眸狠狠地朝花心撞去,反反复复地研磨着柔软的xue肉,顶到肉xue上壁不太平整的地方时,秦绘哭叫着绷着身子再次绞紧了他,xue肉里喷出一股水浇在马眼上,贺渊没忍住,按着人发狂似的抽插,直到下身一麻,膨胀的茎身堵住xue口,在他剧烈地低声喘息里,抵着被草软的宫颈口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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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完肉了!!!枯了
明天不更,进入贤者时间。
起因(半h)
有些人嘴里说着不更不更
然鹅还是悄咪咪地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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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荤的男人跟发情的公狗没什么两样,这三天里秦绘对于这一点有着切身的体会。
浴室书房也就算了,最后连餐桌也没放过,直接遣散了服侍的人,抱着秦绘给她喂饭。喂完了也没放她下去,早早勃起的音茎在她后臀带着暗示意味似的蹭来蹭去。
她穿着他的宽松衬衫,衣摆一撩,没穿nei裤的下身就露了出来。倒不是她发搔,只是这几天做太多,音蒂和小音唇被玩得太敏感,穿上nei裤便会被蹭得流出水来——在第二天晚上恶趣味的贺渊把她按在马桶上拉着她的nei裤把她磨到失禁后,她便没穿过nei裤了,穿上就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贺渊抱着她,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摸到湿了一片的xue口,往上弹了弹已经胀大一圈的音蒂,拨开肉唇,中指手指插了进去。
他熟练的找到xue壁上的敏感点,指腹围着它绕圈磨蹭,待秦绘哼叫着又流了一股银水后,手指继续向里,伸直了指尖刮了刮这几天没少宠爱过的宫颈口,得到秦绘稍有些激烈的挣扎后,毫不留恋地退了出来。
“阿绘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哥哥了。”他愉悦地说道,按着她的腰把人面朝下压在餐桌上,零星布满吻痕和掌印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水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