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办法。”
WHAT?又玩这个!
这回是公共场合,她总不能把脚缠他身上爬上去,太丢人了啊啊。
沈灵枝默默盯住他的脚,打住,肯定不让踩。
“想踩就踩。”
嗓音暧昧落在她发旋,像在亲吻发丝。
跟刚才诡异的语境不同,多了几分诱哄和愉悦的意味。
卧槽,大变态,踩他的礼物不行,踩他的脚他就乐意?
沈灵枝一脚踩上去,果然见他嘴角微妙翘了翘,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垫脚在他唇上急急亲了一口,要赶紧远离这变态。
然而在要退开的一瞬间,唐斯年的手隔着毛衣一扭,她的文胸松了。
“……!!!”
变态套路深似海,谁来拯救她脆弱的小心脏。
她失了平衡,吓得立马抱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唐斯年捏着双颊重新吻住。
唐斯年浅浅吮吻,舌头舔过她舌尖,喉结滚了两下,在换气时厮磨她的唇道,“乖点,舌头伸过来,我才能帮你穿好文
胸。”
伸舌头和穿文胸有什么联系。
没等她晕乎乎地思考出所以然,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舌头被他含到嘴里,大肆勾缠舔弄,她似乎吞了很多不属于她的
液体,混着酒香,身体像被推到云端,轻飘飘永远踩不到实地。
男人灼热的手滑入她毛衣,沿着腰线上移,略过文胸直接揉上她一侧奶儿。
强烈的触感让沈灵枝拉回一丝理智,“别……揉……扣上……”
“嗯……”唐斯年捏了捏她乳尖,“这可怎么办,找不到你文胸了。”
混蛋,被掀到胸部上面了好吗。
“我以后……以后不会再弄坏你……的礼物了……我一定好好……放在神台上……供着……”
“怎么变得这么乖。”
唐斯年低笑,手揉到另一边圆乳。
“唐少,大晚上好兴致。”
纪长顾的声音不冷不热从唐斯年身后传来。
傅景行难得跟兄长统一战线,嗓音冰凉,“当街耍流氓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没有人把矛头对准沈灵枝,纪傅兄弟总归比唐斯年正常多了。
可她本能地感觉到危机,七手八脚要把跟前的男人推开。
唐斯年慢条斯理从女孩嫣红的唇挪到发丝,帮她扣回文胸,掖好衣服,这才搂着她抬起头,“抱歉,情难自禁。”
语气可完全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
纪长顾面无表情,傅景行黑着脸,去尼玛的情难自禁。
但看到纪家便衣保镖徐徐开来的黑色保姆车,唐斯年的眼底还是起了微妙变化。
他俯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小灵芝,我接手的时候,别让我发现你身上有野男人的味道,否则……”他清楚她的身体状
况,她有需求,只要不让他发现她有被肏过的痕迹,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为她底线一退再退,但不代表无下限。
她打了个寒颤。
唐斯年总算放她走了。
沈灵枝坐上车,瞪着手里唐斯年重新塞给她的枪。
不能扔,不能捶,还要预防某人突击检查,她只好先把弹匣里的子弹取出来。
纪长顾和傅景行一左一右坐在沈灵枝身边,自然把她的举动收入眼底。
纪长顾:“他送你的?”
“嗯。”
傅景行声音闷闷的:“枝枝,你是不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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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了一跳,“什么?才没有。”
纪长顾原本只是看着她手里的枪,闻言扫向女孩的脸。
她否决得太快,快得像在掩饰什么。
沈灵枝也意识到这一点,立马把话说得明白些,“忌惮唐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唐少救过我,他需要我身上的味道,我
需要他的阳气,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还有他手段忒多,她被他欺压得死死的,完全没能力抗衡啊啊啊。
当然这个她是不会说的,听着多没面子。
傅景行眼睛亮了亮,一张清俊的脸凑到她跟前,“你需要阳气,我有啊。”
“梁治。”
纪长顾话音刚落,梁治心领神会一个急刹车。
傅景行脑袋咚地往前一撞,“操!”
纪长顾已经把沈灵枝虚搂到怀里,嘴上轻飘飘斥了句,“梁治,这么不小心。”
梁治从善如流:“抱歉,脚滑。”
傅景行在一旁气得要吐血,脚滑你大爷,当他智障吗。
所幸沈灵枝懵了懵,很快自己坐直身子,“现在是要去哪里?”
“洛城。”
洛城是名不见经传的四线城市,没什么知名的观光景点。要说最出名的,还属去年年底有网友拍摄的一段雏菊花海短视频,
白色小雏菊大簇大簇怒放,美得像天上遗失的天堂,引得五湖四海的网友前去打卡观光。
沈灵枝第一反应也是想到那里,“是要去那个雏菊花海吗?”
“嗯,听说那里的雏菊已经开了。”
“可那个花海不是私人的吗,已经禁止游客观光。”
这事当初还上了微博热搜,说是太多网民前去拍照打卡,把花都踩坏了,花田的主人一怒之下严禁所有游客入内,雇了打手
巡逻,私闯者一律罚款。陆续有游客被罚的消息传来,加上又有新的网红打卡圣地崛起,来雏菊花海的人就渐渐少了。
“我们不是游客,是居民。”纪长顾轻描淡写道,“我有房。”
沈灵枝:“……”果真是财大气粗的资本家。
傅景行听到这不乐意了,“为什么要我和枝枝去你那,我也有房。”
纪长顾淡声道,“房子……你朋友知道吗?”
“废话,房子是我挣钱买的,又不是见不得人。”
“既然你朋友知道,那就不安全。”
傅景行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你他妈。
但是再怎么不爽他也不得不承认纪长顾考虑得周到,此行是为了枝枝的安全,住所的隐蔽性相当重要。他的房子几个哥们基
本清楚,以他们的智商难免会被人套话,啧,算了算了,为了未来的老婆他忍。
车子在凌晨三点抵达别墅。
房间提前做了清洁,三人各自一间,拉上窗帘。
沈灵枝困得不行,踢掉拖鞋倒头就睡,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
吃过早餐,傅景行趁着纪长顾还在书房开视频会议,拉着她出了门。
这一带都是山山水水,空气清幽,周围零零散散坐落着自建房,沈灵枝跟随傅景行走了一段路就看到大片迎风摇摆的白色小
雏菊,雅致恬静,美得让人屏息。
所以这地方能红起来不是没道理的。
沈灵枝绕着花海外圈走,冷不丁撞上一个人。
“抱歉……”
“阿媛??”
那人的声音直接盖过她,是一位面容姣好的中年女子,穿着玫红色羽绒外套,黑色保暖长裤,胳膊套着袖套,一副劳动妇女
装扮。
沈灵枝愣了愣,对方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这不可能……阿媛,是你……真的是你吗?”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摘她口罩。
傅景行立刻不悦地把沈灵枝护到身后。
“阿姨,你认错人了。”
女子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瞧了她几秒,眼底逐渐浮现失望,“不好意思,你刚刚的神态很像我一个故人。”
沈灵枝摆手:“没关系。”
女子失落地笑了笑,转身往一栋天蓝色瓦的自建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