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是他一贯的华丽散漫。
司机却不寒而栗,颤了颤小心脏道,“已经送到酒店。”
当天晚上,听说酒店某间套房隐约传来悲惨凄厉的呻吟。
声音虽小,却是绕梁三匝,绵延不绝,令人难以入眠。
直到天将破晓,呻吟才消失。
后来有医护人员拎着担架上来,把人抬出酒店。
据目击者称,受伤的共有三人,其中要数八字胡男伤得最为惨重,脸肿成猪头,四肢骨折,大小便失禁,见到医护人员还高兴
得哭成孩子。
沉灵枝沉入梦乡,对外界一无所知。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腿心被什么东西探入,一点一点挖弄。
下腹发热,有什么液体引了出去,很舒服。
渐渐的,肚子上的暖意化为酥麻的热流,自体内深处细细密密漫开。
好痒……好难受……
她挣扎着臀部想摆脱,腿心冷不丁被摁到敏感一点。
“唔……”
沈灵枝惊醒了。
她睡在陌生柔软的大床上,盖着薄被,房间装饰是各种用钱堆砌起的奢华。她看到自己两腿支起,敞开,唐斯年衣冠楚楚坐在
床尾,低着眸,大掌隐没在她腿心,私处清晰感觉到有两根手指在搅弄。
妈蛋,不是梦。
“唐少,你……”
她急忙要并腿躲开,私处的某个敏感点突然被一阵揉弄,她整个人顿时软了。
“嘘。”
唐斯年摸上她痉挛的大腿内侧,轻而易举把她两腿分得更开。
“你里面沾了脏的东西,需要清理干净。”
脏的东西?
沈灵枝感觉到体内有啫喱般液体不断被挖出,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一声不妙。
完蛋,是小光留下的精液。
以这变态可怕的独占欲,不会要以此折磨她吧?
她打了个寒颤,试图转移他注意力,“唐少,这次非常谢谢你。”
这句感谢也的确是发自肺腑。
如果这次不是唐斯年愿意承认他们,他们还真不一定会获救。
“脏东西还真多呢。”
唐斯年没有接她的话,似笑非笑,把她打横抱起往外面的私人温泉走去。
她坐在池边,看着某人慢条斯理替她清洗私处,后背冷汗直冒。
“怎么哑巴了。”
“啊?”
“就一声谢谢,没别的表示?”
沈灵枝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虚心指教,“你想要什么表示?”
他轻咬她大腿嫩肉,眼神蛊惑,“我只接受以身相许。”
诶?诶诶诶!!!
唐斯年坐在温泉中,忽然亲上她白嫩的腿心。
她惊叫了声,扭着臀要躲,却被他牢牢卡着下身。她双手不得不撑在腰后,这个姿势迫使阴阜外形更加突出,唐斯年含在嘴里
来回舔舐,舌头慵懒而侵略性极强地扫过每一寸嫩肉,然后压在阴蒂上有规律地吸嘬。
小小的阴蒂被他吮得战栗连连,像要滴血。
她被吸得分不出是要上厕所还是要高潮,惊慌地起身要推开他,他的舌头猛然加快速度,她呜咽了声,眼前炸开白光,体内涌
出一股热流。
唐斯年又伸手进去挖几下,满意似地亲了亲她一边贝肉,“干净多了。”
“唐……”
他哗啦起身,桃花眼邪气地锁着她,单手解开湿漉漉的衣扣,将她一只白嫩嫩的脚丫压在他湿透的西裤。那里火热肿胀,粗而
硬挺,还能感觉到脉搏突突跳动。
“插进去会更干净。”
☆☆☆
肉肉是不是来得有点快?(摸下巴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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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撩拨H < 娇养(NP,H)(昭愿)|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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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撩拨 H
她的腿被并起,抬高,私处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眼前,随之被抵上硕大硬烫的圆头。
从沉灵枝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羞耻颤栗的腿,他半敞的胸肌,锁骨,以及微垂的眼。
他在看她那里,眼神似带了能贯穿人灵魂的电。
他是一名天生的贵族,即便这样直视女孩子隐秘之处,也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她仿佛被他的目光鞭挞,下腹不受控制发热,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水。
他的龟头就在她两瓣贝肉中间来回挤蹭,压出黏腻水声。
“别……”
他捉摸不透的态度让她心里发慌。
前世在他发现她“不忠”后是如何用性事惩罚她,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沉灵枝想想就觉得后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全招了,“唐少,我已经跟其他人发生关系,以身相许太委屈你,还是用其他方
式感谢你吧。”
唐斯年抬眼看来,似笑非笑,“是挺委屈的。”
是吧是吧。
沉灵枝就差没小鸡啄米式点头。
烙在她大腿上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前滑,包住她脚踝,像攥住她的心。
“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
啥??
没等沉灵枝反应过来,唇上一烫,她被他俯身吻住,两脚被迫勾在他肩膀处,他摩挲她小腿内侧,引导她盘上他后腰,私处明
晃晃感觉嵌着他棒身和囊袋。
他的舌头钻了进来,慢条斯理扫荡她口腔,交换津液,吸嘬。
她感觉自己像被他品尝的奶油,一点点融化在他嘴里,鼻息唇息全是他的香水味。
她穿着他的衬衫,没有内衣。
唐斯年的手隔着衣衫揉上她嫩生生的奶球,时而抓玩,时而摩挲浑圆的弧,把衣服蹂躏出被欺负狠的褶痕。掌下的触感太过舒
服,他的眼底涌动更加浓烈勾人的欲,交换了下亲吻的角度,舌头压到她口底,迫使她分泌更多琼浆。
沉灵枝直到呼吸不畅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
“唐……唔……”
她想说话,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到。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跟唐斯年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舌头毫不设防落入他唇内,他手压她后脑勺,含住她的舌像品尝糖果似
地吮吸,把她津液吃了个一干二净。
沉灵枝被他色情的吻法弄得面红耳赤,趁他再次交换亲吻角度,急急忙忙从他胸口撑起,“我有喜欢的人!”
唐斯年动作一顿,尾音轻扬,“哦?”
彼此距离极近,他的唇息就这么漫入她唇内,很痒。
沉灵枝差点又被他勾走了魂儿,连忙点头总结,“所以我不是你合格的性伴侣。”
性伴侣?小东西还真会遣词。
唐斯年单手捏住她下颌,指腹在她被吸得红艳的唇上揉捻,怜爱般轻笑,“小灵芝,说了这么多,意思就是对我没感觉,嗯?”
她莫名感觉他生气了,小心肝颤了颤,但还是麻着头皮道,“是的。”
唐斯年搂着她起身,“那我们试试。”
她没反应过来,傻呆呆道,“试什么?”
他贴着她冰凉的耳骨,吐出灼灼热气,“试试……你是不是真对我没感觉。”他的手从她散开三颗纽扣的衬衫伸进去,捏了捏
她俏立的乳尖。
她浑身一个哆嗦,握住他腕,“别……”
“别?”唐斯年低笑,酥酥麻麻震入她耳膜,“怕了?”
明知道他这是激将法,她还是不服输地挺了挺腰板,“才不是。”
“那就让我试试看,如果你真不想要我,我就放过你。”今天放过。
沉灵枝总觉得自己掉入什么陷阱,细思他的话又找不到破绽。
“这可是你说的。”
唐斯年懒懒“嗯”了声,“现在,脱我衣服。”
这活儿简单,结果沉灵枝刚伸手,就被他捉住一只含进嘴里。
他挨个含她手指,像吃什么美味佳肴,牙齿细细厮磨,湿热的舌尖弹琴般挑逗她指腹神经,偏生还优雅得要命。沉灵枝强忍心
脏颤栗的快感,暗暗深呼吸。
妈蛋,要淡定,这厮就是花样多!这点伎俩她能忍住,肯定能。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唐斯年捏住她臀瓣,迫使她私处来回摩擦他勃起的阴茎。她单手解他衣物,不得不注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手被他吃走了注意
力,让她总下意识抬头,对上一双似要把她里外吞吃殆尽的桃花眼。
她感觉到自己下腹热流涌动,麻麻痒痒,止都止不住。
这货简直是妖孽。
“水这么多,想让我泡你这里的温泉吗,嗯?”
唐斯年含着她泛粉的指尖,似笑非笑顶了顶她水汪汪的腿心。
她红着脸瞪他,结果反倒让自己口干舌燥,干脆闭眼,眼不见为净。
唐斯年笑,把她抱回室内的床上。
她躺下去一下子感觉到不对,居然是水床。
两腿被高高折起,她清晰感觉到自己腿间夹着粗长的肉棍,来回地蹭,硕大的圆头顶她肚脐眼,穴口是他两个鼓鼓的囊袋,有
规律地轻撞,挤压得她直哆嗦。
他动一下,水床里的水就晃几下,挠得她后背发痒。
“小灵芝,听到水声了吗。”
他声音里的揶揄让她羞得不敢睁眼。
何止听到了,她还感觉有飞溅的水液打到她大腿上。
这身体到底有多不争气。
“没听到。”
沈灵枝耳根发烫,打死也不肯承认。
只要挨过这一会儿,唐斯年就能放过她了。她可不想像前世一样成天在床上度过。
唐斯年用鼻音轻嗯了声,笑意湛湛,“看来得大声点。”
大声点?
沈灵枝正琢磨他这几个字的内涵,私处撞击的频率陡然加快,肚脐被他龟头一下一下戳弄,囊袋打在她湿润软嫩的会阴处,发
出蜜液飞溅的闷响。
水床载着她颠簸,她感觉自己像置身在温暖的水面,被他抬着脚剧烈肏弄。
他越撞,私处的水流得越多。
她头皮发麻,喘不上气,大脑神经过电般闪过许多细小白光。
不,快高潮了……
沈灵枝慌忙两手捂唇,怕叫出声。
突然,他停住了。
仿佛在攀升天堂的最后一刻被两脚灌铅,急急坠回半空。
她茫然睁开湿漉漉的眼,私处还在肉眼可见的痉挛。
唐斯年仿佛毫无所觉,拨开她额角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怜宠般询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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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停住,我也停住了(其实是写不完了)感觉会被打,敲咪咪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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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到底多想要我高H
怎么了?他明明知道怎么了!
沈灵枝悲愤得要吐血,偏偏不能发作,只能露出一个虚伪的假笑,“没,就是觉得有点冷。”所以身体才会抖,哼。
“冷?”
唐斯年似笑非笑,绅士般拉过她手背印下一吻,“我的错,让你受凉了。”
他胳膊一扯,被子铺天盖地将他们覆没。
视野沉入黑暗,其他感官无限放大,他的呼吸充盈狭小的空间。
沈灵枝感觉上身一阵发痒,衬衫被左右解开,他用高挺的鼻梁蹭她乳房边缘,唇若有似无触碰,像在品尝造型精致的鲜奶油。
在她毫无遮挡的腿间,龟头开始在她颤栗的细缝外有技巧地滑动。
他是故意的,那个地方遍布神经末梢,又在高潮前夕,每蹭一下就能渗出丝丝热流。
沈灵枝揪紧床单,努力想点其他的转移注意力。
乳尖冷不丁被一舔。
“啊……”
她过电般缩起肩膀膝盖,引来他仿佛怜惜般询问,“怎么了,还是冷?”
混蛋啊混蛋,还玩偷袭。
沈灵枝愤愤地合上衬衫,“对,很冷。”
“这可怎么办呢。”
唐斯年在她身侧躺下,她本是平躺着,下身却被他翻过九十度,臀部贴上他胯。他一手从她腰下横过,一手揉捏她的肌肤,从
锁骨到大腿,都被他依次摩挲了个遍,她甚至怀疑他指腹藏了电,否则怎么会摸哪儿颤哪儿。
“还冷吗?”
他的唇贴着她耳朵,柔软清晰。
沈灵枝已经不敢说话,只能咬唇摇摇头。
“不冷了?可你在抖。”唐斯年的嗓音近乎暧昧耳语,手摸过她的胸,“你看这里……”跟着是她大腿内侧,“这里……”然后
是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还有这里。”
被子里的温度不知不觉升高,他的香气愈发浓烈勾人,就连喘息也像被他亲吻。
她红唇微张,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分不清该用什么呼吸。
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一只腿被他抬起,后勾,有圆圆硬硬的巨物轻一下重一下地顶她腿间,有种随时被入侵的紧张和渴望感。
那感觉又来了。
似大坝泄闸前的满涨,气球爆炸前的心慌,琴弦断裂前的紧绷。
很快,只要再重一点,快一点,通通可以释放。
可那种满足感迟迟不来。
她热汗淋漓,在浓烈诱人的香气中挣扎呼吸,意识混沌。
有个声音在耳边说,“难受?”
低柔悦耳,华丽得有些不真实。
她艰难地点头。
“我可以帮你。”
“只要你应一声,我就让你不那么难受。”
“只要一声。”
他的蛊惑仿佛山洞里碰撞的回音。
她大脑短路,一时听不真切,只有强烈的渴望占据她,驱使她软软嗯了声。
耳边传来男人低笑。
她还没回味过来,两瓣紧闭的贝肉就被粗硬的棒体撑开,体内被完完整整填满。
“唔……”
脸上一凉,被子倏然掀翻,清新的空气扑醒她神智。
沈灵枝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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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对上一双勾魂摄魄的眸。
唐斯年嘴角噙着笑,仿佛拿了满分的考生,亲吻她这张试卷——她的唇。
“小灵芝,吸这么紧,到底多想要我?”
轰地一下,她满脸通红。
她的那句“对他没感觉”成了笑话。
沈灵枝在他眼睛里看到自己傻呆呆的脸,没来得及悼念自己可预期的未来,就被他缓慢进出的阴茎夺走全部注意。她下身侧
着,白嫩的私处被一根棍物破坏她饱满的形状,来回摩擦挤压,嫩肉浸着水,被阴茎蹭出咕叽咕叽水声,与他交融的体液淌到
她腿根,又痒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