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指控,“是你做了什么。”
卧槽冤枉啊,她只帮他擦了后背,其它都是他自己搞定的好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么帮我泄出来,要么让我在这待着等它平复。”
沉灵枝当然选择后者。
“那你背过去。”
结果水哗啦啦地落下来,尚未消肿的脸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她低低嘶了声,转眼间她就被浑身赤裸拥进怀里。
他的唇轻抚过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很疼?”
“没事……”
她的脸被蹭得很痒,下意识想躲,却被牢牢箍着腰。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从他跟光头男提过要求后变得有些黏人。
这让她心里莫名不安,他该不会想牺牲自己……
“等我们出去一定要给那帮人一顿教训。”
“嗯。”
他说了“我们”,是她想多了吧。
“那个畜生刚刚碰了你哪里?”
“还好,没怎么碰到。”
“这里呢?”
胸前忽然罩上男人宽大的手,五指摩挲她饱满白嫩的弧度,揉了两下。
敏感的乳尖逐渐挺立,顶着他掌心。
“没……”她急忙按住他的腕,“小光,别在这……”
“我帮你洗才洗得干净。”顿了顿,有些别扭地征询,“可以吗?”
他的呼吸钻入她耳道,她身体一下子软了。下颌被掰过去,嘴里塞入他温热有力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研磨勾缠,发出胶水般黏
腻的水声。
等他的唇开始厮磨她脖颈,她才睁眼,发现他们变了姿势。
他们面朝镜子。
他赤裸裸立在她身后,浴巾不翼而飞,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左右各揉一只奶子,她站在小板凳上,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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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他鼠蹊部,勃起的粗长阴茎从她腿间冒出头,剐蹭她软嫩的阴阜。
“小光,这里不适合做这个……”
他置若罔闻,手伸到她腿心摸了两把,“湿了。”他低笑,“你也想要我。”
“才没有!唔……”
她感觉到穴口被圆头一点点喂入,大大撑开。
两脚猛地悬空,他把她两腿高高勾在臂弯,以把尿的姿势对着镜子,让她清楚看见他的阴茎如何嵌入馒头般白嫩的穴肉,她是
如何颤抖贪婪地吸附他性器。他下腹绷如钢铁,不断抽出送入,蜜水从他们交合处源源溢出,拉着银丝绵绵滴落。
这个姿势没法进入最深,视觉上却极为刺激。
靠近穴口的嫩肉被他磨得酸胀,深处却一片空虚,惹得她蜜液更是潺潺外流。
“看清楚枝枝,看你怎么吃我的。”
“混蛋,外面有人啊……唔嗯……”
她羞得满脸通红,干脆闭上眼,错过身后男人眼底一闪而过落寞和不舍。
他的喘息融着浓重欲色,灼烧她肌肤。
她被陆少凡面对面压在墙上,两腿勾在他腰后,被撞得一晃一晃。
他入得很深,大大分张她的腿,就着深处敏感软弹的肉快速顶弄,她感受到一波又一波潮水覆没的快意,被他折腾得呜咽不
止。
“慢点……慢……唔……”
她被他舌头堵住,哼出被欺负似的鼻音。
他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更加疯狂,肆意,像是要他的气息全部烙入她体内。
好酸,好涨。
交合处啪啪作响,昏黄的灯光晕染开他眼里如狼似虎的欲。
她攀着他紧绷的背阔肌,脚趾蜷成可怜兮兮的弧,一股难忍的麻意从尾椎骨爬升,到头皮炸开,穴肉一张一合痉挛得厉害。
“沈灵枝,你再这么吸我,我保证我们出去就扯证。”
她被他激得更加紧缩。
他闷哼了声,阴茎猛然一阵急速抽送,她被撞出了泪花,浑身像被细密电流穿过,脑子一懵,体内爆发出一股热流浇到龟头
上。
他咬牙狠入十几下,圆头嵌入宫口,“吸那么紧,这么想要,全给你,都给你。”
浓白的浊液尽数喷射在她体内。
他这次做得疯狂而尽兴,内射了三次。
她的体内满满都是他的浊液,双脚落地时不断有乳白色粘液从她腿心流出,看得他眼神如泼墨般浓重,若非外面的人催促,差
点要压着她再来。
沈灵枝简直不敢看光头男的眼睛。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她十分疲乏,回到舱房倒头就睡。
一觉起来,才模糊想起小光和光头男约定的时间。
他似乎趁她睡着把她搂进怀里,沈灵枝睁眼看到的就是他结实的胸膛。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他似有感应低头,“醒了?”
“小光,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
预估失败,唐唐要下下章粗来,顶盖遁走…………
还有一章还没修改昂,但是太困了我怕我神志不清漏洞百出,早上修好再放出来吧~大家晚安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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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别忘了我
“这你不用担心。”
他似乎真的胜券在握,低头又吻了下来。
“有心情想这个,不如想想出去跟我扯证要穿什么衣服。”
“啊?”
“在浴室,我说你再这么吸我,我们出去就……”
她急急忙忙捂住他的唇,看向池俊的方向。
池俊抱膝弱小无助地背对着他们,眼神放空。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你别瞎说。”
“我瞎说?”他目光灼灼,“那我问你,我喜欢吃什么?”
“面……”
“具体点。”
“放五条上海青和一个蛋的面。”
“我喜欢穿什么?”
“……花衣服。”
“我哪首歌唱得最烂?”
“只要带了陆少凡原唱的你都会……呃……”
这回答换来某人凶恶一瞪。
一来一回,一问一答。
然后他神色平静地作出总结,“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我们在一起天经地义。”
这算哪门子天经地义。
她瞪他,“我还了解鸡鸭鱼的五脏六腑呢,难道我也要把它们都娶了?”
他突然低低笑出声。
不同以往,胸腔震了许久,有点沙,有点释然,怀念,还有许多复杂的情愫。
“开玩笑的。”
他重新把她搂回怀里,笨拙而温柔地顺着她的发,“不想嫁就不嫁吧,幸好你没答应,不然我会……”更舍不得,“但你一定
要记住我,全部都要记得。”
“小光?”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门口传来粗暴的转门把声,咚咚咚敲门声。
“开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兑现你们的承诺!”是光头男的声音。
“小光,为什么锁门?你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她越来越感到不安,心慌意乱地想看他的脸,却被他摁在怀里。
“答应我枝枝,别忘了我。不需要你无时不刻记着,只要偶尔能想起曾经有一个叫小光的人……不怎么讨你喜欢,总是惹你不
开心,但是… …”他顿了顿,身上似乎烫了几度,哑声道,“他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就足够了。”
“小光,你在说什么,有什么话等我们出去再说!”
这算什么,在交代遗言吗!
她心里越来越慌,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冷不丁摸到一手温热的液体。
满掌心的血,红得刺目。
“小光!”
沉灵枝不知哪来的力气猛推开他,他的肩上赫然插着一把刀,竟是昨天八字胡男落下的刀具,被他藏起来留到现在。
“你……你疯了吗!”
她强压心里涌起的恐慌要从他身上搜钥匙开门。
他必须马上救治,马上!
“枝枝。”
他拉住她两只手,制止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