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得十分用力,推挤到腿心嫩生生的贝肉,那道细缝像一条紧绷的弦,颤巍巍地守护里面敏感湿滑的嫩肉,却还是被压得麻
痒难受。
别揉了,她受不了,真的要受不了了。
她无助地攀着他紧实的双臂,两腿抖得越发厉害。
他忽然就着亲吻的姿势把她高高托起,她的腿不得不盘住他的腰,那道紧绷到极致的细缝蓦地抵上他勃起的性器,丢盔弃甲般
痉挛起来。
他迈开步子。
走动间,粗硬的阴茎隔着布料一下一下顶在细缝。
她溃不成军地哆嗦,两手胡乱地抓他后背。
不要动,好难受……
“唔。”
她被压在浴室冰凉的墙面,温热的水花铺天盖地洒落。
浴袍在激烈的吻中散开,半边乳儿被男人赤裸的胸膛压成奶白色饼状,她的舌头被缠到他嘴里用力吸吮,扯得她舌根发疼。
疼,却莫名的爽。
五脏六五穿插男人浓烈的气息,她夹着他腰的腿摇摇欲坠。
终于,腿心被他狠狠一嵌,仅存的理智被情欲汹涌覆没,她拥紧了他,像抱住汪洋大海里唯一的浮木,反守为攻吸他的唇。
好软,好像很好吃。
身上力道一松,她的双脚倏然落地。
陆少凡狼狈后退两步,胯下早已强悍地撑起一顶帐篷。
她迷茫地半眯着眼,双颊绯红,像初生的小兽依赖地靠着浴室磨砂墙面,两条细白的腿并拢,半蹲,小腿肚肉眼可见地哆嗦,
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人状态。
她果真吃了药!
陆少凡的拳攥得嘎吱嘎吱响,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薄唇沉郁地吐出几个字,“沈灵枝,真想要,自己过来插进去。”
可恶的女人。
居然吃药,真的吃药,她真敢!
沈灵枝难受得几乎快躬下身,恍惚中寻到男人的声音,茫然地左顾右盼。
自己……插进去……
可是,人呢?
沈灵枝迷迷糊糊绊到了一双脚。
她试探地用脚尖蹭了蹭,脚掌很大,上面是骨感结实的脚踝,紧实有力量感的小腿。
男人的脚。
怎么……坐在地上?
不管是坐着站着,总之能让她不那么难受就行。
她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抱住男人一只脚半跪前行,小手沿着小腿肚一直上摸。
好长的腿。
陆少凡沉沉地盯着她抱着他一条腿的娇憨模样,有点可笑,却又意外的诱人,粉嫩的乳尖遮掩在浴袍下,露出女孩胸脯半边浑
圆诱人的形状,两腿前行中白嫩嫩的阴阜若隐若现,吊着他的神经,让人想狠狠掰开她两条碍眼的腿,重重插进去。
女孩的手摸到了他胯下,他呼吸猛地一颤。
火热的性器在她柔软的掌心下越发生猛粗硬,她的手根本包不住。
她胡乱地扯开男人拉链,粗长的阴茎弹跳而出,打过她掌心高高翘起。
咕咚,她居然咽了口唾沫。
他如狼似虎死盯她的唇,额头青筋直跳。
小妖精。
她跨到他身上,小手急切地握着阴茎,试图吞吃下去。
穴口太滑,几次都没能进入。
她难受得快撑不住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阴茎压在男人腹部上来回摩擦。
软嫩的私处擦着他半圈性器,就是没全吃进去。
陆少凡简直快被她逼疯,咬牙切齿地掐着她挺翘的臀瓣,对准她泥泞的细缝一插到底。
“啊……”
她发出快意又难受的呻吟。
好涨,也好舒服。
他低头看着俩人结合处,阴茎完全被吞没,不留一丝一毫。
白软的阴阜抵着他粗硬的耻毛,仿佛化为一体。
浑圆的雪臀更是布满男人侵略性十足的掌印。
他的眼底越来越暗,揉着她的臀下压,让龟头入得更深,然后上抬,再下压。
来回几次,他的耻毛被她蜜水打湿,小穴里的嫩肉更是一嘬一嘬紧吸着他不放。
他忍无可忍,掐着她的臀啪啪啪地小幅度快速抽送。
“唔……嗯……”
紧绷到极点的穴口根本受不起他强烈快速的撞击,被狠狠肏弄了几十下,她就哆嗦着泄了身,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
他的速度却丝毫不减,阴茎把她嫩穴撑得极满,龟头顶着她痉挛的宫口飞快碰撞。
“不想面对我,嗯?今天就让你的身体彻彻底底认识我。”
他大口吸住她乳尖,偏执而疯狂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她被剥了个精光。
他先把她抱进浴缸,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往上挺送,水花拍打声凶猛激烈。
跟着把娇娇软软的小人儿压入沙发狠肏。
硕大的囊袋狠厉撞击她私处,肏得啪啪巨响,像要把所有精液射入她体内才罢休。
她被肏狠了,腿一直被固定张开,铁棍似的阴茎不断插弄她白嫩的贝肉,数百次抽送让穴肉外翻,红得像要滴血,甚是可怜。
中途她几次扭着腰想逃,都被他拖回屁股,并着她双腿由上往下狠插。
沙发凹陷出凶猛蹂躏的痕迹。
她到最后甚至叫不出声,只能哼哼地无力承受他挺弄。
在第三次内射后,房内总算回归平静。
陆少凡帮她清理干净身体抱上床,端详了会儿她的脸,踏着浓重的夜色离开酒店。
第二天还要上通告,他不能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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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离开不久,床上昏睡的女孩渐渐缩小,褪变成白白软软的折耳猫。
沈灵枝做了一个梦。
是接着上回她在躲避唐斯年的途中被车子撞到,重摔在地的一幕。
☆☆☆
ヽ( ̄▽ ̄)?好的,你们心心念念的梦来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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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前世初遇 < 娇养(NP,H)(昭愿)|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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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前世初遇
有人下车查看她伤势。
雷电交加的夜晚,映衬得其他声音格外温柔。
比如风声,雨声,以及此刻踏过水洼朝她走近的声音。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
还好,就是有点疼,有点冷。
可她失声了,只能缓缓地点一下头。
“凡哥,你别下车,这事我处理。”
凡哥,谁?
她从发丝间隙看到一双黑亮点缀几颗雨水的皮鞋,纤细优雅的脚踝,一截质感极佳的西裤,低调而隆重,像刚从晚宴退席。
“伤得很重吗?”是磁性而独特的男声。
“好像还行。”
“送医院检查。”
这声音!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身子被旁边的男士扶坐起,她恰好看到男人转过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