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俊居然宁愿相信一个心理病患也不信她!第二人格究竟做了什么?
“我会给你展示证据。”
沈灵枝上闲鱼拍了个二手针孔摄像头,当天同城面对面交易。
回来就把伪装成普通闹铃的摄像头放在床头柜,镜头朝向大床方向。
她晚餐再次点外卖。
这次送餐的是穿工作服的外卖小哥。
她关上门后仔细检查外卖,看不出被人动过的痕迹。
保险起见她把汤倒了。
事实证明她没做错,外卖小哥给沈灵枝送完外卖,立刻拐到消防通道对戴着口罩的男子笑道,“你老婆收下外卖了,吃饭的时候
应该就能看到戒指。祝你们新婚幸福美满!”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戒指,是陆少凡为拿到外卖下药编造出的借口。
但他心情莫名愉悦,倚着墙勾唇,“谢谢。”
房间内,沈灵枝心惊胆战倚在床头,假装自己昏睡。
钟表.上的指针滴答滴答。
就在她真的等得快睡着的时候,门口传来轻微滴的一声,开了。
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踩在她脑神经.上。
她努力压制心跳和呼吸,再等一下,就一下,只要他在镜头里露脸,她就可以趁机用电击器把他弄晕,再打电话跟池俊寻求支
援。
人证物证俱在,看池俊还信不信她。
一阵戀牢声响。
他似乎卸去了衣物,紧接着床体一沉,他上了床。
沈灵枝开始默数倒计时。
电击器就藏在枕头后,离她的手很近,只要动作流畅,攻击他仅需一秒。
突然,她的手腕被温热条状的皮制品束住了。
是他的皮带!
两脚被粗鲁地脱到床中心,枕头垫在她屁股下,床上所有东西被清扫到地。
包括她唯一的武器。
沈灵枝吓到了,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上来就这么直接。
没一会儿,她被他脱得睡衣大敞,文胸推到胸部上方,下身更是不;着寸缕。
微凉的风穿插而过,她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
他跻身在她腿间,迫使她夹着他的腰,大腿内侧被他用粗长火热的性器拍打。
他的身体是滚热的,龟头顶端泌出的黏液留在她肌肤,泛着凉意。
他在揉她的胸。
五指张开抓着她浑圆的奶子,时而紧收,任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时而松开,;让她胸脯在灯光下晃出诱人的弧,仿佛水嫩
多汁的水蜜桃。
沈灵枝强忍呻吟的冲动,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现在怎么办,反抗?
男人女人天生力量悬殊,没了武器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呼救?
他可是个攻击性极强的危险人物。
且不说外面有没有人,若是随意喊叫恐怕会激怒他,弄不好直接对她下杀手。
那么剩下的办法只有装睡。
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小命,她忍。
就当给自己补阳气了!
他压到她身上,肌肉硬实,很沉,跟梦里的触感一模-样。
危险火热的欲望恰抵在她穴口。
腿被翘到他肩上,屁股又垫着枕头,这个姿势按理会埋得很深。
可是一个龟头挤入后堪堪画圈研磨几下,就退了出去。来来去去,都只有硕大的龟头进出。
她不知道是她的私处软成泥,还是他的龟头变得硬如铁,她觉得腿心快化了。
耳边是无比羞人的咕叽咕叽水声。
龟头仿佛烧烫的鹅卵石灼着她的穴肉,她的细缝被涨得大大的,迫使她分泌更多润滑的水液容纳异物,偏偏这个异物完全没有
深入的意思。好难受。
真想一脚踹开说不做了,她又没有那个熊心豹子胆。
唔。
能星他猝不及防一插到底,紧致的水穴被撑成肉棒的形状,囊袋重重压在她雪白的股沟。
一瞬间脑子里绽开无数细小的烟花。
她是生生把到嘴边的呜咽给吞了回去。
好爽。
他缓慢地抽送,抵着她花心研磨几下拔出去,再插进来。
她明显感觉到下腹被碾出一股一股热流,像在一点点释放即将决堤的水坝。
体内仿佛有熔浆涌动,拉拽着她,融化所有意志。
快一点,拜托快一点结束,她快受不了了。
他似乎听到她的祷告,握着她的腰,渐渐加快速度,结合处开始响起啪啪的拍打声。
她被撞得双乳一晃一晃,偶尔被他揉两下,痒得不行。
好想束住胸。
别插了,别插了
嫩穴却口是心非地嘬住男人欲望,吸得他通体发麻。
他控住她两条细长的腿,大大掰开,将她脆弱娇艳的密处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胯下发力,强悍密集地啪啪抽送,她的腿心像——
朵鲜活盛放的娇花,飞溅着馥郁的蜜露,被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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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望肉得翻进翻出。
这下不仅是胸脯,她浑身都被他撞得剧烈抖动,莹白的肌肤浮现淡淡.媚色。
跟他的初次完全不一样。
这次做足了前戏,吊足了她的欲望,爽得她理智尽失。
穴肉疯狂痉挛,连小腿肚都挂着汗水,接二连三的小高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积蓄的快感像膨胀到极限的气球,濒临爆炸。
不要,不要了。
她张嘴急急呼吸,龟头忽然对准她某块敏感的嫩肉重重快速撞击。
“啊”
她蜷起脚趾,两腿哆嗦着,体内深处冲出晶亮的水液。
他最后冲刺几十下狠狠射了,大股大股浓精洒在颤抖的子宫口。
沈灵枝急促呼吸,恍恍惚惚闭着眼。
待欲仙欲死的高潮褪去,耳边传来男人亲昵般沙哑的耳语,“终于不装了,嗯?”
后背猛一-寒,她睁开眼,对上一双阴沉幽深的浅琥珀色眸子。
妈蛋,他发现了!
247、亡命之徒 微H
这大概是史上最尴尬的瓮中捉鳖游戏。
本该被她电晕的人此刻还深埋在她体内,穴里融着他的精华。
“你,你什么时候发现我装睡?”
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他低眸,拉着她挂在锁骨下的文胸一弹,两团挺立的奶子随之一晃。
“你睡觉从不穿文胸。”
“……”
这个色情狂!
她是为了战斗才穿上文胸啊啊啊,哪知竟成了最大的破绽。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他阴阳怪气咀嚼几个字,发出肆意的冷笑,猛掐住她下颌,“沈灵枝,这话应该换我问你,你想做什么?口口声声说我当年冤
枉了你,说你压根不记得我,那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煮面的时候在做什么,嗯?”
尾音渺渺上扬,轻幽得让人心慌。
沈灵枝艰涩地张了张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