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张脸怎么都重合不到一块。
气质差别太大了。
男人吃完主动去厨房洗了碗筷。
尽管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她奇妙地感觉到他心情不错。
俩人难得有和平共处的时候。
沈灵枝看着他搓洗碗筷骨节分明的手,终于鼓起勇气发问,“你到底为什么恨我?”
哗啦啦的水声停了。
他偏过头,原本平静的眼底再度掀起狂澜。
“你在跟我装傻吗?”
完蛋,她这是又双叒叕把他刺激到了!
沈灵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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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欲极强拔腿想跑,被他上前两步死死捞住腰身,“你喜欢陆少凡,为了他要杀死我这个副人格,就因为我不是你眼里的天
才歌手,不会作词不会作曲,更不是被全球热烈追捧的偶像,所以你要把我从这个世界彻底抹杀!”
☆☆☆
俩人纠葛初现端倪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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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睡梦中的肏弄 H< 娇养(NP,H)(昭愿)|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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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sy
240、睡梦中的肏弄 H
字字句句,像夏日最毒烈的热浪,烧得她脑子嗡嗡发疼。
沈灵枝完全跟听天书似的。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指控“她杀了他”。
可这怎么可能?以前她跟陆少凡根本没有交集,更何况她根本不懂怎么杀第二人格。
如果第二人格这么容易被抹杀,池俊他们也不会头痛到现在都没采取措施。
他见她一动不动,勾着唇角嗤笑,“终于想起来了?”
沈灵枝觉得腰要折了,忍不住掰他铁臂,“你先放开,我腰疼。”
他浑然不觉,俩人硬生生扭成-个“k”字,咬牙切齿,“果然,你这女人就是没有心。
当年的事连解释都不屑解释,除了装傻还是装傻。”
她几乎快喘不上气。
“老公
空气沉默,腰上霍然微松。
她立刻跟泥鳅似地从他臂弯里滑开,抱着肚子倚在墙上喘气。
池俊说得不错,以柔克刚还是有点效果的。
他收回手打量着她。
她的眼神,肢体动作,把对他的防备展现得明明白白。
还是没有解释,只有他像个傻子一祥,一遍遍撕开伤口,求着她施舍一个当年杀他的理由
就算是谎言,他也认了。
偏偏她什么也不说。
有时候,沉默恰是最致命的打击。
他沙沙地笑,别开视线,“你放心,我不会这么杀了你。死,太便宜你。”
沈灵枝飞也似地逃回房间,反锁上门。
是她的错觉吗?他刚刚的笑声透着孤寂和苦涩。
她没敢立刻睡,生怕他半夜三更撬锁或直接砸门而入。
可是竖起耳朵警惕了半天,也只听到他进入主卧的脚步声,他再也没出来过。
他明显没睡,房间隐约传来水杯搁放桌面的声音。
却没有准备过来折磨她的迹象。
沈灵枝紧张兮兮等了两个小时,终于撑不住,关掉床头灯倒头就睡。
可能主人格回来了吧。
男活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敲门声吵醒。
沈灵枝打着哈欠脚步浮虚开门,陆少凡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大衣西裤,气质隽拔逼人,“有一-份采访提纲找不到了,你来
找一下。”
他的琴房总是叠放了很多作词作曲的草稿,找不到东西是常态。她扫了眼墙上挂钟,凌晨四点妈呀。
昨晚晚睡,她此刻简直困得要死,找着找着差点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陆少凡皱眉递来一杯水,“注意力集中点,我一会儿还有通告。”
她喝了凉水勉强打起精神,总算在一叠白花花的纸中找到他要用的采访提纲,飘回屋里倒在床上。
因为太困,她压根忘记上锁的事。
厨房传来哗啦啦水声。
男人隐匿在夜色中,面无表情冲刷刚刚给沈灵枝喝水的杯子。
口袋嗡嗡震动,他掏出手机,- -盒安眠药不小心一起掉了出来,他捡起放回口袋,扫了眼屏幕上浮现的短讯。
[池俊:凡哥,采访是在十点,上午九点我来接你,别忘了提前收拾好! ]
他收起手机,缓步朝女孩房间走去。
砰的一声反手关门,拉上窗帘。
他没有刻意降低音量,换做平常她早就惊醒了。
可是此刻,她还沉沉睡着。
水里融化的安眠药开始发挥功效。
他打开床头灯,捏着她白嫩嫩的双颊恶狠狠打量她的脸。
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说他技术不好。:
他刚刚看了几个小时的岛国动作片,也就那样,没他大,没他快,男的女的一个个叫得他头疼欲裂,他干脆关了声音,看得差
点睡着。
她明明被他食得很爽,肯定是故意装出很难受的表情来膈应他。
他倒要看看,睡梦中的她还怎么装。
他喉结滚动两个来回,一口猛咬上她的唇,她的眉立马拧成一个死结。
真这么疼?
不用牙齿固定住怎么吸?他压着性子,学着岛国动作片伸出舌头在她唇面舔舐。
她的眉头再次拧起。:
这女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其实沈灵枝只是迷迷糊糊觉得痒,干脆张唇含住那个作乱的东西。哪知道含住的是男人的舌尖。
她毫无意识地舔了舔,又吮了几口。
唔,软软热热的。
他头皮一麻,仿佛中毒,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热烈,床铺发出男人重压的嘎吱声,他毫不客气深入舌尖,在她温软湿滑的口腔
里扫荡。她似乎有些喘不上气,舌头无力推着他,浑然不知这个小小的举动更加亲昵暧昧,惹得他欲火高涨。
他大口吮吸她的蜜津,手不由自主从她衣衫下伸进去,罩住一只奶子大肆地揉,轻薄的睡衣布料清晰显出男人骨节分明的五
指。
怎么这么软。
男神像棉花,像面团,怎么揉都揉不够。
揉着揉着,乳尖顶着他掌心,睡衣崩开,滑出大片细腻如脂的雪肌。;
他捞起她一只脚勾在他腰后,隔着布料把硬挺的性器嵌在她软软嫩嫩的花苞
跟上次全然不同的反应。
她浑身蒸着热气,晕开淡淡的粉,喉咙溢出细碎的哼哼.
“这就爽了?”
他吸着她乳尖,脱去彼此的衣物,迫使俩人肌肤亲密交叠。
直到她一对雪白的乳儿沾满他的津液,他才起身,把她的腿大大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