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是无法接受。
她从没想过真正跟她哥在一起,血缘禁忌摆在那,一旦曝光,哥哥的前途,声望,从此付诸东流,她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唐四爷哪有让她选择的份儿。他吐了一口烟,云淡风轻告诉她,他手上有她和她哥在密室上床的视频,不服从,可以,他会将
他们的视频公布网上,让他们身败名裂。
混黑道的人,果然够狠。
她无助而绝望,终于还是妥协了。
“你要我怎么做?”
他们还在唐斯年的别墅。
没把她强行带走,说明他们在唐斯年的地盘还是受到牵制,办不到。
果然,唐四爷说:“你找时机给唐斯年的下属下药,药粉一会儿有人给你,只要你能把这些人弄晕,我就能把你带走。”
唐四爷走后,果然有一名其貌不扬的男子给她递了药粉。
唐斯年的别墅潜伏了他父亲的人,难怪能神不知鬼不觉把她和哥哥关在一起。
唐斯年很快回来了。
大约得知他父亲找她谈话,清楚自己身份遮不住,上来抱着她就道歉。
她不知道唐四爷的话有几分真,但唐斯年骗她这事错不了。
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身边唯一信任的人居然就是抓她的主谋,她如何不生气难过?可为了唐四爷交给她的任务,她没有对唐斯
年表露负面情绪,只是拒绝他的求欢。
唐斯年当真规规矩矩抱着她纯睡觉。
她也表现得很安分。
就在唐斯年外出的某一晚,她把药粉放入菜和汤里,隔没多久,大家陷入昏迷。
万万没想到还没走出别墅大门,她就被逮住。
原来唐斯年还另外派人暗中守着她。
所有人都猜测,她完蛋了,唐斯年最大的忌讳就是背叛,不知要怎么折磨她。
她猛然意识到一点,下药这种事明明让唐四爷的人来做更有胜算,怎么会偏偏派她?说明唐四爷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把唐斯年的
下属迷晕。
他想让唐斯年厌恶她,对她死心。
其实她想说,不需要弄这么一出,他只是喜欢她身上的香气而已。
不过厌恶也好,这似乎是最好的结局,她等待他的怒火。
谁知唐斯年从国外匆匆赶来,第一件事是查看她有没有受伤,然后抱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怜宠般的口吻道,“小灵芝,
你做错了事,不罚你不足以服众,可我又舍不得,你说该怎么办呢?”
她被他压在床上贪穴。
半个月,每晚让她高潮两三次。她的腿抖到无法正常行走,饭都是命专人送到房间里。
这的确是惩罚,她见识到他可怕的耐力和各种床事恶趣味,对他彻底改观。
可除此之外,他对她还是很好,好到她几乎忘了他的身份背景。
后来,也许是失去她消息太久,她哥竟找。上了门。她从旁人口中得知此事,大惊之余心生不好的预感,匆匆忙忙寻了去。
站在陌生的房间门口,她一眼就看到哥哥肩上负伤,单膝跪地。
她像被打了一记闷棍,眼里看不见其他,第一时间奔过去查探哥哥伤势。
耳边忽然传来悦耳的轻笑声。房间里聚集了许多训练有素的保镖,黑压压一片,唐斯年立在人群之首,古典深灰马甲,黑西
裤,一身压不住的优雅贵气,右手执了把枪。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气场黑暗的唐斯年,疏离邪恶,高高在上。
他朝她走来,冷香弥漫,用枪支抬起她下颌。
“小灵芝,原来你的情夫就是他啊。你的亲哥哥。”
她脑子里一懵。
他用了“原来”这个词,他早就察觉到了一那段期间除 了他,她还跟另一个男人上床。
他不是不在意,而是在忍,等着猎物入网,一并收拾。
一个最忌讳背叛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还从没有女人敢这么背叛我。”他把枪上膛,对准她哥。
她急忙张臂挡在跟前,“唐斯年,你要是继续伤害我哥,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后来回想这番话,她自己也觉得可笑。
她凭什么认为唐斯年会因为顾虑她的感受放弃他想做的事?
唐斯年还是开枪了,她被哥哥紧抱在怀里,清晰感觉到他身体被子弹扎入的震颤。
“不,不要,哥!”
她被唐斯年从哥哥怀里抱开,关入房间软禁。
哥哥被送去医院,她拍打门板哭着请求去看她哥一眼,却丝毫无人理会。
每天只有何管家给她送饭,偶尔透露她哥哥的最新情况。
她成了笼中鸟。
唐斯年来了几回,都被她赶了出去。
她讨厌唐斯年,他伤害了她哥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
是她被蒙蔽了,混黑道终究是混黑道,不能奢求猛虎从此不杀生。
这不,有一次唐斯年就原形毕露了。
他醉醺醺地闯入她房中,用冰冷的枪口梳理她长发,最后抵在她细嫩的颈部大动脉,“小灵芝,你是不是以为,我舍不得对你
开枪,嗯?”——
困了,没写完QAQ等我明天爆发!!
218、如果她的存在是原罪
他醉得不轻,枪口隐隐发抖。
她知道她无力跟他斗,干脆不言不语,不笑不怒,像一一个提线木偶。
有时候,冷暴力比任何刀枪都伤人。
唐斯年开始喂她催情药,欣赏她渐渐被情欲夺去理智的媚态,然后撩拨她,吻她,让她欲火焚身,主动缠着他交欢。
唐四爷似乎也没想到唐斯年对她这般执着,准备把她弄出去。
她收到未知药粉,和着水吞入腹。
当晚,她高热呕吐,被紧急送去医院抢救洗胃。
手术室里躺了 另一名女孩。
据说跟她长得有六分相似,再化一下妆,戴氧气面罩,足以以假乱真。
唐四爷准备让这女孩跟她掉包,迷惑唐斯年,争取逃跑时间。
她多看了女孩两眼,心里微微一惊,居然是纪长顾的白月光,余瑾之小姐。
为了更完美地营造假象,余瑾之也服用了那药,需要洗胃。
她再次见识到唐四爷的狠。
手术结束,余瑾之代替她被推出手术室。
她被偷偷送去另一家医院。
终于逃开唐斯年的禁锢,她第一时间想跟护送她的人请求,见一下她哥。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喉咙只发出沙哑的气音。
她摸着嗓子惊恐无比一乐她失声了!
唐四爷来探望过她次, 云淡风轻解释:“那个药有点后遗症。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乖乖服从我,我会让你的嗓子恢复如初。”
再牢固的弓,被绷到极限也会断裂。
她受不了了,受不了夹在唐家父子间的争斗,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看不到尽头的威胁。
如果她的存在就是原罪,她选择消失。
于是,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她冒充医护人员逃出医院。
豆大的雨粒砸得她生疼,天大地大,她一时竟找不到自己容身之处。
她身无分文,口不能言,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街上的车子越来越多,她生怕唐四爷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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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来,像惊弓之鸟四处躲藏。
她累得头昏眼花,如幽灵般飘过马路,忽然一辆黑色奥迪A8向她疾驰而来。
车灯晃眼,急刹车声划破夜的宁静。
砰地一声闷响,伴随惊天巨雷,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滚撞,上挡风屏,重摔在地。
沈灵枝猛地掀开眼。
耳边是逐渐清晰的雨水淅沥声,梦醒了。
她发现自己仰趟在一具温暖结实的胸膛上,胸前盖着一只大掌,房间装饰简约,黑白灰性冷淡风,明显不是唐斯年的风格,
而纪长顾!
沈灵枝瞪圆了眼,抱起胸前的手指头左瞧右看,可不就是纪长顾本人。
可恶,又摸她胸,连猫的豆腐都吃!
她艰难地转了下猫头,意外发现床下还横着一个男性躯体。
傅景行不知怎么的以一种诡异的睡姿躺在地上,一只脚还搁在床沿,怀里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小猫抱枕,萌萌的猫脸被他双臂挤压
得各种变形。娇养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还是她
只是她怎么跑到纪长顾的别墅?
“醒了?”
纪长顾浅眠,她不过动了一下下,他就感觉到了。
他把她抱下楼吃早餐,似乎洞察到她内心的疑惑,把傅景行捡到她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捏了捏她小耳朵,“枝枝,你不乖,
说了唐斯年的事等我回来一起调查。”沈灵枝正埋头喝牛 奶。
一听这话晃脑袋躲他的手,甩了他一脸牛奶,“喵喵喵!”
她是被抓走的好吗!
结果一抬头,高冷矜贵的纪先生正在用手帕擦拭脸,上被她甩上的牛奶,眼睛盯着她。
是要把她拆吞入腹的眼神。
她头皮一麻,完蛋。
傅景行拎着抱枕猫下楼,就见纪长顾亲吻小折耳猫毛茸茸的小脸,弱小无助的猫咪发出喵呜喵呜的呻吟。操, 就说他明明抱着
枝枝入睡,怎么一觉醒来怀里变成了抱枕猫。
他气死了,把抱枕猫往纪长顾身上一扔,要把折耳猫抢回来,“枝枝是我找到的!”
纪长顾抱着小猫气定神闲避开,“我替枝枝跟你道谢。”
谁特么要他的谢谢?
“你知道唐家上下现在都在找枝枝吗!我可是担了最大的风险!”
凭什么他担了风险,还抱不到他的枝枝。
傅景行各种抢,纪长顾各种避。许计管家下人看着两个男人幼稚的举动,不禁啧啧称奇。
膜星里沈灵枝顶着一头呆毛懵逼地窝在纪长顾怀里,脑子里倏然想到什么,喵嗷嗷直叫。
纪长顾低头看了她一眼,把小猫放在笔记本电脑前,他看出枝枝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