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瞒着我也太不够意思。”
沈灵枝心里一惊。
所幸她哥心理素质极高,面不改色,“你认错人了,那女孩是我朋友。 ”
也幸亏当时她戴了口罩,跟踪的人只看清背影。
与此同时,黑衣保镖到唐斯年跟前回话,“报告唐少,房间没人。”
唐斯年露出玩味的笑,缓缓放下交叠的腿,“喔?看来那个女孩,就在客厅。”
沈灵枝距离唐斯年有好几米远。听到这话,刚放松下来的心顿时一个咯噔,她的眼睛就跟一双桃花眼对上了。
唐斯年施施然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这个男人就连走路都能带给人无形压力。
沈灵枝像被掐住了呼吸,眼睁睁地看着他逼近。
跑吗?跑不了,这里都是他的人。了,
该淡定吗?是该淡定, 她好歹画了一套整容般惊天地泣鬼神的妆。
可是,她要面对的是一个变态!在近距离接触下,她完全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察觉出什么!
沈望白看着陷入险境的妹妹,强压着呼吸。
他不能挡在枝枝跟前,一旦去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突然,傅景行一个闪身挡在她跟“唐先生,她是我女朋友,不是你要找的人。”
“让开。”
优雅, 却透着危险。傅景行不动。
在这种时候,他表现出超出她想象的气魄。
沈灵枝不想连累他,拍了拍他胳膊,从傅景行身后站出,“请问有事吗?”
她和唐斯年仅间隔一米距离。她抬头,他低头。
视线碰撞,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亮着锋芒的刀,一寸寸从她脸.上游过。
是一种解剖般带着探究意味的眼
神。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头皮,沈灵枝看似淡定,实际心脏跳得快要蹦出胸口。
他的眼睛勾人而残忍,让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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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无数次闪过他抽打孟杉的画面。
真要命。
看够了吗,他到底要看多久。
她快要撑不住了。
就在她快跌坐在地时,唐斯年总算挪开视线。
看来他没认出她,幸好幸好。
没想到,唐斯年刚转身,突然又把目光投过来,甚至靠近了半步。
沈灵枝吓了一跳,急忙后退。
唐斯年盯着她,是与方才全然不同的眼神,潋滟惑人,似美丽神秘的罂粟。
却更让她毛骨悚然。
“这位小姐,你身上的香气不错。”
沈灵枝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唯有人高马大的保镖大汉面面相觑,面露狂喜。
鲜少人知,唐少非常痴迷一种香气,近年来一直寻寻觅觅,重金购置世界各地稀有香水,为的就是重新寻到那抹令他魂牵梦萦
的香。
万万没想到,那个神秘香气竟在这女人身上找到了——
哇哇,大家都去过节了吗,今天珠珠好少挖QAQ
先祝各位宝贝儿中秋快乐,开熏赏月吃月饼呀??ヽ(°▽°)ノ?
176、霸占闺房
保镖汉子们互相传递眼色,看她的眼神就像砧板.上的鱼肉。
沈灵枝慌得一批,一度以为自己身上产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恶臭,对了唐变态的重口,然而低头在自己身上左嗅右嗅,哪有
什么味道!
她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唐先生喜欢我洗发露的香味?浴室有很多,您尽管用。 ”
唐斯年似笑非笑凝着她。
她收到了保镖汉子们同步化的王之蔑视眼神。
“这世上没有唐少不知道的洗发露。”
行,你们大佬牛逼,她认输还不
成。
这时,唐斯年轻悠悠开口,桃花眼波光流转,“小姐,跟我回去如何?什么都不用做,就熏熏屋子,包吃包住发工资。”雍容的
嗓音隐带蛊惑。
这应该是她见过的有史以来他最“和善”的姿态。
沈灵枝却感觉连灵魂都受到了震撼!
卧槽,这是把她当香包了? !
怎么办?当面拒绝?可是这货绝不是能跟你好好说话的主儿啊!
看似平和地跟你打商量,实际就走个过场。
她要调查唐斯年没错,但绝不是以这个身份啊啊啊。
沈灵枝求生欲极强地高速转动大脑,死马当活马医,豁出去了, “唐先生,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身上没什么香味,平日里我
都有打扫整个屋子,你闻到的应该是我在卧室沾.上的气味。 你看,那个房间是屋子里最香的。”
她脸不红气不喘地指着自己闺
房。
唐斯年果然被她吸引了注意,迈步朝她房间走去。
他站在门口, 房内装饰是清新的少女风格,雪白如奶油的墙,细软的米黄色窗帘,碎花底图的薄被,床头还放着一只蠢萌蠢
萌的大仓鼠玩偶。
要换在平常,这种拥挤简陋的房间是万万入不了唐斯年的眼。
此刻, 他却鬼使神差地往前迈一
步。
空气里漂浮——种令他迷眩的甜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香气。
越往里,那馥郁迷人的味道越发沁人心脾。
“唐先生,
沈灵枝心惊胆战地询问。
他要是认定香气是从她身,上发散的,她就要被打包带走了!
唐斯年答非所问,“这是沈先生妹妹的卧室?”
“没错。 ”
他不紧不慢接了句,“很香。”沈灵枝头皮一麻。
他认同她说法了,这种本该欢呼雀跃的时刻,她特么就是笑不出来。
她能高兴吗,唐变态居然喜欢她的体香!
唯一庆幸的是,她不会被强行带走,他也总不能撬走她房间。
“沈先生。 ”
唐斯年从房间出来。
沈灵枝巴巴望着,这是要走了吧要走了吧。
哪知他优雅扫了眼腕表,笑意湛湛,“抱歉, 天晚了,今天暂住-一晚。 ”
没有询问,没有客气,的通知。
就是纯粹
WHAT?!
这特么也太自觉了吧。
没有人能阻止唐大少爷的肆意妄为,他命人把孟杉送走,顺带送来衣裤,浴袍和洗漱用具,他拎着浴袍进浴室时,还嫌弃了
下,“真小,还没我浴室镜子大。”
嫌小就快走啊!
沈灵枝差点要翻白眼。
当唐斯年裹着黑浴袍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三人在沙发上排排坐的画面,两名黑衣保镖一左一右杵在他们旁边,神情肃
穆,活像犯人审讯现场。
他轻笑了声,
点,都是自己人,忙自己的去吧。”
一派主人家口吻。
放松点? 自己人?家里供了一尊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谁能放松!
直到唐斯年进了卧室,沈灵枝高悬的心才稍微落地。
然而, 这两尊黑衣石像完全没离开的意思, 明摆着打算要在客厅歇下。
为了跟哥哥避嫌,这下沈灵枝不得不睡在傅景行房间。
她坐在床边陷入沉思,琢磨唐斯年这个怪癖会不会跟她的凶杀案有关。
傅景行见她迟迟没动静,以为她不愿与他同床,直接往地上一坐,要来一个躺尸。
“哎,你干嘛!她立刻拉住他。
“你不是不想跟我睡吗?”语气竟有些委屈。
沈灵枝一愣,扫了眼身后的单人是有些挤。
而这个房间并没有多余能打地铺的被褥,地上又凉又脏。
“今晚特殊,. 上床睡吧。”
傅景行嘴角漾开小酒窝,立刻把她扑.上床,像狗狗一样埋在她颈窝嗅来嗅去。
沈灵枝推他脑袋,“傅傅,你再不安分我要把你踹下去了! ”
“他鼻子怎么这么灵?
他松开她,平躺在一边。
沈灵枝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是说唐斯年?
“我要凑这么近才能闻到你香他距离你一米都闻到了。”她好气又好笑。
原来他在拿自己跟唐斯年比对?“大概在嗅觉方面他天资过”她猜。
“你以后一定得离他远点。”
这倒提醒了她, 万一唐斯年从此以后赖着不走怎么办?
她正儿八经开始思考要不要吃点榴莲咸鱼什么的,不知不觉睡着。
唐斯年一大早就走了。
沈望白推开傅景行的房门,看到的就是枝枝被半搂在男人怀里的画面。
她的睡姿总是那么可爱,像白白软软的云团,手偶尔会曲成棉花糖似的拳头,抵在他腰上。而现在,她的小拳头搁在了傅景行
胸口。
在傅景行去洗漱时,沈灵枝就被结结实实吻醒了。
迷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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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被压过头顶,软软弯曲的手指被大掌寸寸推开,十指交握。
胸脯被宽阔的胸膛压着,厚实有力的舌在她唇里厮磨勾缠。
她感觉快融化了,无力地扭着身子,“傳傅还在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