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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下了猛药的哥哥格外凶悍。

    不等她喘口气,他就着她痉挛充血的小穴又开始新一轮抽送。

    梦里并没有讲她有没有吃事后药。

    她只知道她被哥哥狠贪了很久,内射了两回。

    镜头一-转,还是密室,药,欢爱。

    她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她和哥哥抓来这里,让他们做不被世人所接受的鱼水之欢。

    她似乎应该做点什么,不能让事情任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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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下去。

    可是要怎么做?

    报警?让所有人知道她和亲哥哥乱伦了?

    跟朋友求助?说她和哥哥被抓起来下药做爱了?

    自己调查?可她每次都两眼一抹黑,要从何查起?

    对方应该怀着某种目的,她知道她应该保持清醒,不该沉迷其中。

    可她完全无法控制。

    她喜欢他清爽浓烈的吻,宽厚温暖的怀抱,他沉沦在情欲中的眼神性感火热, 在她身体里抽送时收缩发力的肌肉迷人得让人

    面红耳赤,他低沉的嗓音,炙热的爱抚,像燎原的烈火把她紧紧包围,死死俘虏。

    她隐隐开始期待和哥哥的一-期一会。

    狭小的密室,仿佛一个隔离真实世界的平行空间,让他们暂时抛去伦理束缚,忘却所有烦恼,在这一方小小天地尽情亲吻,交

    融。

    初次在密室里的挣扎和克制已不复存在。

    他们变得越来越亲密,密室里的相会似乎成了日常。

    她在他怀里醒来,在他亲吻下醒来,在被他揉胸时醒来。

    她无比庆幸被下了药,不被哥哥发现她见不得光的心思,能顺理成章地享受肌肤之亲。

    一直到某一天,云雨初歇,哥哥抱坐在怀里。

    他突然从裤子里摸出一个简约小方盒,轻轻打开,“枝枝, 我会尽我所能护你一生,嫁给我。 ”

    黑色天鹅绒.上的钻戒光芒闪耀。她像被打了一记闷棍。

    这是被亲哥哥求婚了? !

    她吓坏了,不明白素来冷静自制的哥哥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他们上床已是罪恶,难道还奢求世人给他们走后门,恭贺他们兄妹俩百年好合?

    “哥,这个玩笑不好笑。”“我很认真。”

    他一-字一句,眼角还染着未褪尽的情欲。

    她慌乱地摇头,“别,你别跟我开玩笑, 我们是兄妹,上床也是不得已

    他静默片刻,温和抚摸她的发丝,“枝枝,最近几次,我们没有被下药。”

    她脑子轰然一空,像是埋藏在心底最羞耻的秘密被残忍撕开。

    最近几次,她的确发现自己没被下药。

    她不知所措,但见哥哥表现得与平常无异,她又安下心, 以为是抓她的人忘了,于是自作聪明地演绎被下药的戏码,继续跟

    哥哥交欢。

    她被他一摸就出水,她以为他不会发现。

    她被内心的渴望冲昏了头,居然忘记哥哥是顶尖狙击手,拥有非常敏锐的观察力。

    这一点变化如何能瞒得过他?她更没想到, 哥哥也在演。

    “那又如何?”她推开他,拔高声音,“兄妹永远就是兄妹!”

    永远不会被世人所接纳。

    她没去看他表情,坚决地拒绝了他的求婚。

    密室的主人后来没再抓他们。

    镜头又一转,她和孟杉坐在咖啡厅里。

    孟杉在她对面哭泣,

    哥要跟我解除婚约,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心里- -咯噔,“我不知道。”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明明拒绝求婚了不是吗,哥哥这是要来真的?他疯了吗!

    梦境再次跳跃。

    她奔过一条富丽堂皇的长长走推开雕花木门。

    屋子里很多人,全是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

    哥哥孤身一人在他们对面,单膝跪地,手捂着左肩,鲜血从他指缝溢出,触目惊心。

    “哥!”

    她魂飞魄散地冲过去,跪坐在他跟前,想看他的伤却又不敢动他。

    “你怎么了,怎么流那么多血?“没事。

    他用手抚过她的脸,孤狼般冷厉的眸子漫出淡淡的温柔,“别哭。”

    都这时候了还有空让她别哭!

    “我才没哭!”

    她难受得心里揪成一团,咬紧下唇,脸上却还是不争气地湿了一大片。

    耳边忽然传来悦耳的轻笑声。

    她循声望去,泪眼模糊的视野里,一位身穿古典深灰色马甲的男人在黑衣保镖里格外出众,他身形挺拔,优雅透着贵气,左腕

    上百达翡丽手表折射冷光。

    他一步步从容走近,一股复杂厚重的香气极有层次感地扑来。

    男人站定,用冰冷的枪支抬起她下颌。

    “小灵芝,原来你的情夫就是他啊。你的亲哥哥。”

    声音低沉华丽,桃花眼笑意湛湛,邪气四溢,却渗出让人哆嗦的冷芒。

    她眨了一下眼,泪水滚落,她看清男人一张极具辨识度的脸,妖孽般的精致。

    是他,唐斯年。

    “还从没有女人敢这么背叛我。”

    他优雅地给枪支上膛,枪口徐徐对准沈望白,“你说怎么办呢?小灵芝。”——

    抱歉,让大家久等啦??ヽ(°▽°)ノ?

    171、我就是有点疼(2900+字)

    从来没有一个人把怒意演绎得如此宠溺爱怜。

    仿佛他手中不是枪,而是一支玫瑰。

    她惊慌又愤怒,张开双臂挡在哥哥面前,“唐斯年, 你要是继续伤害我哥,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唐斯年扣动扳机的手指一顿。千钧一发那, 哥哥忽然捞过她的腰,一个反身跟她调换位置,后背直迎枪口。

    她的心跳近乎停止。不, 不要砰!

    弊沈灵枝惊醒了。

    她怔怔地躺在雪白的病床,窗外大亮, 阳光盖在她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胸腔里的心脏仿佛还未从梦中苏醒,依旧在强烈收缩,颤动。

    她想起来了, 全部的全部。

    她对哥哥的渴望却又拼命隐藏的情愫重新破土而出。

    她不奢求他们在一起,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可唐斯年怎么能

    不对,她慌什么。

    哥哥不会有事,在她被谋杀前二十四小时,他还好端端地跟她见面。而且那是前世。

    现在重要的是哥哥被困在电梯怎么样了!

    她扑腾着猫身跳下床,从帘子下钻出圆滚的脑袋。

    她认得这里,是程让的办公室。°“喵!喵! ”没有人。

    再看墙上挂钟,居然快中午了吗。

    门打不开,沈灵枝焦急地在原地打转,最后干脆跟壁虎似地扒在门板上,企图从外边获取一点关于那场火灾的消息。

    走廊嘈杂,有很多脚步声。她还当真听到几个小护士在议论。

    “听说昨晚暮色假日酒店的火烧得很大, 出动了四五辆消防车。 ”

    “主要是楼层高,听说是从十楼往下烧的。”

    “幸好控制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受伤严重点的都是因为踩踏事故。”

    “不止,我听说有人困在电梯里快死了,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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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还在急救室抢救! ”

    沈灵枝整个大脑都空了。

    只剩小护士的那句“快死了”现在还在急救室抢救”。

    她几乎是立刻跳上桌,叼下笔筒里的剪刀,对准自己前肢就是一划,两划。

    她要赶紧变回人,她要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门把转动,程让回来了。

    他进门就看到小折耳猫无力地趴在桌面,雪白的前肢被鲜血染红。

    程让的脸色瞬间变了,三步并作两步把剪刀扔开,“枝枝,你这是做什么!

    “喵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他隐隐觉得不对,把小猫抱在怀里,拿药水给她消毒止血。

    大约十分钟,怀里的小猫突然化形成人,坐在他怀里。

    他下意识搂住女孩细软的腰,闻着扑面馨香, 有点反应不过来,“枝枝?”

    “告诉我,我哥现在怎么样了?带我去见他

    沈灵枝声音虚软,手指紧揪着程让的白大褂。

    程让回神,聪明如他一下子领悟到,她之前拿刀原来是为了恢复人形。

    他把白大褂脱下来裹在她身上,“你哥只是吸了点浓烟,没有大碍。”

    她挣扎着起身后退,“你骗我!一双 黑白分明的瞳眸又气又急。“你骗我,你总是骗我。我明明听到护士说被困在电梯的伤员

    还在抢救!你上次也是,说要带我去见我哥,结果,结果”

    “酒店有好几部电梯,她们说的是另一位困在电梯的中年男子,他距离火源较近, 身体有不同程度的烧伤,外加哮喘吸入不

    少浓烟,刚刚才把他抢救回来。你别着急,先换上衣服,我马上带你去见你哥。 ”

    面对她的质问,程让指尖轻轻颤'了下,依旧游刃有余地应对,嗓音温和。

    化解一个人的怒意对他而言似乎手到擒来。

    她安静下来,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提到“上次”。

    这不明摆着告诉他她恢复记忆了?

    可程让一一个字也没说。

    他从私人储物箱拿出一套女式衣物, 裙子, 内衣内裤,应有尽有。

    连标签都还没剪。

    他从地.上拾起剪刀,逐一剪去标签,“之前想有一天可能会用到,在这里备了几套你的衣物。”

    她愣愣地接过裙子,布料柔软舒适,心里像被什么软软蹭过。

    “谢谢。”

    沈灵枝转身去帘子后面更衣。

    程让望着她的背影,强撑的泰然在这一刻尽数崩塌。

    他失去支撑般倚在墙,上,指针滴答滴答,无比清晰地敲打他的心。

    她都记起来了,所有被篡改的记忆。

    对她哥不该产生的情愫,他假装是她交往中的男友,包括她对他本没有的依恋。

    一-切都回到原点,甚至更糟。

    她再也不会用带着爱意的眼神看他。

    他又变成她的程大哥, 她会刻意保持距离, 亦或者慢慢疏远

    他闭上眼,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脑中闪现与她朝夕相处的过往,种种甜蜜, 炙热,温馨,他勾唇笑着,内心充盈前所未有

    的欢愉。

    画面忽然-暗,阴云密布的天,她仿佛对陌生人般礼貌地跟他说再见, 消失在茫茫人海。他不停地找,不停地喊,却再也寻不

    到她的身影,倾盆大雨如针扎般刺在他身上,却远没有胸腔里剖心般的疼。

    他的心被带走了,那里空落落的, 鲜.血淋漓混着剧痛,他疼得几乎快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