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让她穴口又溢出汁液。
“你别叫,啊!”
他下腰一沉,嫩窄的细缝被龟头撑开,一寸寸占领她的甬道,她体内很快被粗长的肉棒插满,过分的饱涨让她眉头轻蹙,结合
处泛开细细的痒意——
这是补前天的~
*
poporoushuwu.net,谢绝转载。
https://www,po18.d e/books/641449
152、撞破 高H(补更二)
“好紧。” 小嫩肉一嘬一嘬地吸着他,湿湿软软,像她的小舌头。
傅景行浑身紧绷,强压下去涌来的射意,抱着她的臀用肉棒在她体内打圈研磨。
她整个人都要炸了。
“傅景行……别……别搅……”
“太紧了,帮你松一松,嗯……好会吸……”
混蛋啊!
小穴被搅得又酸又痒,他还给她在那里娇喘,双重折磨快把她逼疯。 “你快点……啊……” 他把她的腿张到最大,缓缓抽离肉
棒,嫩红的肉不舍地吸附棒身,带出乳白色粘液,他又重新慢条斯理地捣回去。他仔细盯着他们结合处,每插一下,她的花苞
像被操哭了似的,渗出绵绵春露,他的耻毛都被她打湿成一缕缕。
操几下就这么多水,要是操到上百下她岂不是一路高潮一路喷。
傅景行光是想想就欲火焚身,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涨大半圈,愈发粗硬滚烫。
沈灵枝被折磨久了,不过被抽送几十下,很快就不争气到了高潮。
一小股舂水浇在龟头上。
他闷哼一声,爽得不行,下腰逐渐加速,“看来枝枝很喜欢被我禽。”
小酒窝在此刻格外邪恶。
刚刚高潮后的小穴无比敏感,他偏还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她随着他的律动摇晃,承受不断被喂入肉棒的快感,咬着唇低吟,从
她的角度能看到他不断收缩发力的腹肌,汗水沿着他肌肉线条滚落,被他拍碎在交合处。 “唔嗯……啊……” 体内的肉棍还在
进进出出,她已经又被推上了巅峰,双手揪着枕头,小穴痉挛收缩。
傅景行被夹得来了射意,扣住她的腰,囊袋密集地拍打在她腿心。
操,又嫩又会吸。
他小幅度快速抽送,眼神迷离,陷入情欲的男人性感得不可方物,两人的结合处被捣出大片爱液和白沫,整个房间都是啪啪的
禽穴声。她哼出了哭腔,下身像要被那根热铁融化,身体仿佛断了线的木偶随他剧烈抖动,她想求他慢点,喉咙却完全说不出
一个字,终于他重重肏了几十下,抵着她的宫口射出大量浓精。
她被烫得浑身颤抖,脑中闪过大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她涌出大股爱液。
傅景行看着她高潮后绯红的小脸,心神激荡,俯身贪婪吞吃她的唇,手揉上她两团鲜奶油般的奶子,没等她从高潮中缓过神,
半软的性器再次硬挺涨大,撑满她小穴,继续缓缓抽送。 每插一下,她就抖一下。 她受不了了,在唇舌纠缠间找出空
隙,“傅……不要了……”
娇娇弱弱,跟小奶猫似的。
傅景行被刺激得猛吸她的舌,下身发狠地打向含着他精水的花苞,她的腿心鲜嫩又富有弹性,像软滑的布丁,他撞得啪啪直
响,汁水飞溅,像要把囊袋禽进她穴里。
他本不想一开始做得那么狠,可这女人生来就像来勾引他的妖精,里里外外勾着他。
她攀着他背阔肌,整个人像被接通电流,不住的痉挛发抖,她扭着腰想躲开肉棍的鞭挞,却只引来更猛烈的禽弄。他的唇滑到
她耳边,哼得性感又骚浪。
她瘫软在他身下,像被下了春药,除了承受,再也思考不出第二种应对方式。
热铁一遍遍烙着她花壁,她的花心混着蜜液和他的精水,湿滑无比,龟
roushuwu.net
头噗嗤噗嗤碾着她敏感的嫩肉,将酸胀酥麻的感觉无限放大。
突然,宫口被狠狠禽开。
她仿佛被电了一下,小嘴微张,猛地弓起腰身,寻求依附般紧紧抱着他,媚肉紧绞住他肉棒,他皎着牙,更加凶狠地把肉棒喂
进她穴内。
“唔……慢点……慢嗯啊……”
在密集的啪啪声中,她张着红唇哭哼,脑中霍然炸开绚丽的烟花,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花壁一张一合强烈痉挛,吃着还在不
知疲惫抽送的性器。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
房间内空气火热,暖昧的麝香味层层铺叠弥漫。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地板上衣裤口袋里不断闪烁震动的手机。
夜晚,沈望白站在人来人往的南记龙虾店门口,等着打包。
这家店走薄利多销路线,生意火爆,没有加入任何外卖平台,想吃就必须大老远跑来。
沈望白重新拨通妹妹的手机号。
他是想问枝枝要不要顺便买南记旁边的面包当早餐,他记得她很喜欢吃。
没想到打了一路手机都没人接。
打给傅景行也是。
如果他们一人在洗澡,一人在洗碗,没接正常。
可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就算是洗碗洗澡也该至少有一人空闲下来……
难道,出事了?
他心里猛一咯噔。
为了让妹妹好好养身体,他一直忍着没问她是怎么逃脱虎口。
现在凶犯迟迟未落网,再次追上门也不是没可能。
沈望白眼神一寒,把过来给他递外卖的小妹吓得小腿肚一个哆嗦。
他拿过外卖,飞快上了黑色悍马,将车子汇入车流。
沈望白追击过不少凶徒,练出一手强悍的车技,在不违反交通规则的情况下,将三十分钟车程生生缩短十五分钟。
从楼下看,家里的灯还亮着,并无异样。
他停了车大步上楼,手里攥着枪,拉开门的瞬间,他如鬼魅般举枪而入。
客厅空荡荡一片,餐桌还保持他离去的模样,没有争斗后的痕迹。
沈望白皱眉,把门轻轻关上,依旧没放松警惕。
房间的门都关着。
隐隐约约,飘来女孩的哭泣声,他心里一紧,立刻循着声音过去。
是在傅景行的房间。
沈望白在确认其他房间无人后,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除了女孩的哭声,多了床体嘎吱嘎吱的摇晃声。
手握在门把上,他轻轻推开一道门缝,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甜腻香。
地上扔了不少脱下的男女衣物,单人床湿润凌乱,男人赤身裸体倚坐在床头,女孩背对着他,腰间挂着连衣裙,呈半裸姿态,
她跪坐在男人胯间,被掐着腰上下起伏,浑圆雪白的臀部下清晰可见一根青筋暴突的性器进进出出,插弄出大片蜜水。
“不……不要了……好累……唔……”
是枝枝的声音。
“嗯……明明是你吸着我……”
是傅景行。
沈望白怎么也没料到会撞到这幅画面,愣在原地,一种锥心刺骨的冷意从胸口迅速泛滥,攻占他四肢百骸,他的眼神瞬间变
了,像嗜血可怖的狼,心脏剧烈跃动,握着门把的手因用力而颤抖,绷出蓄满怒意的青筋。
他一心一意保护的妹妹,怎么会,被这个男人……
嘣!
紧握的门把因为骤松,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灵枝吓了一跳,猝然转头,对上一双野兽般凌厉深沉的黑眸——
这是补昨天的~
哈哈哈,我估计你们不知道我欠了多少,最近更新不太稳定┓( ′?` )┏
没关系,我一个人暗搓搓地记得就行了~
唯一需要的就是你们留言和珠珠的支持嗷嗷!!
看这趋势,我今晚应该能赶上更新进度,来第三更~
*
poporoushuwu.net,谢绝转载。
https://www,po18.d e/books/641449
153、哥哥发怒
与此同时,她因为过度惊吓小穴用力一夹,傅景行闷哼了声,失控射入她体内。
沈灵枝被烫得有那么两秒失神,忍下涌到嘴边的呻吟,眼里满是错愕。
哥哥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至少要一个小时吗?
被子被踢到床下,她连个遮蔽之物也没有,只能用手徒劳地环住胸。她哥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如一尊高大威武的雕像,宽厚
的肩膀仿佛能遮天蔽日,却在此刻显得尤为可怕。
这样的沉默太煎熬。
“哥……”
她呐呐的,率先打破沉寂,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眼前的哥哥陌生骇人,像伺机捕杀猎物的猛兽,又像狂风暴雨前密布的乌云,她从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表情,连空气都仿佛变
得稀薄。
他终于动了。
长腿迈入,弯腰拾起薄被,将她从头到脚罩住。
沈灵枝感觉腰上一紧,被一双手从傅景行身上抱离一米远,搁在床角。
俩人性器分离,傅景行的肉棒弹在空气中,棒身晶亮滑腻,还沾了少部分射在女孩体内的浊白。同为男人,沈望白一眼就分辨
出来,傅景行刚刚射了。
还他妈是内射。
沈灵枝觉得气氛很不妙,手忙脚乱地扯下头顶上的被子。
刚看清眼前的景象,就见她哥一拳击中傅景行的腹部,傅景行眉头皱了一下,竟一声也没吭。不过她知道,能让傅景行皱眉的
力道,必定不轻!
她哥可是练家子,一拳就能把人揍晕。
眼见沈望白又狠揍了傅景行一拳,她吓坏了,立刻卷着被子扑上去,死死抱住她哥的腰,“别打了哥!不关他的事!”
他浑身肌肉紧绷,压抑着蓬勃的怒意,声音沉沉,“松手。”
“我不松!是我要求傅傅跟我上床的,要打也是打我!”
傅景行听到这话,觉得这两拳也挨值了,调整了下气息,“枝枝,我没事。”
沈灵枝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这时候就不能乖巧躺尸吗,还主动说没事,生怕她哥揍他揍得不够漂亮?!
沈望白身体僵了一下,低下头,眼神缓缓与她交汇。
“他是不是强迫你。”
“哥?”
“不用怕,哥替你讨公道。”
沈灵枝愣了下,不明白为什么她自己都承认了,她哥还是不信。
她实在怕出意外,情急之下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我说的是真的,哥!你不能打傅傅,要打就先打我!”
刚才的性事的确由她起头,如果傅景行因此出意外,她会良心不安。
她的想法很客观。
可沈望白就不这么想。
他紧盯妹妹水灵灵的眼睛,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奇怪感觉
roushuwu.net
再次渐渐爬上心头。从跟枝枝再次相认的那天起,他就隐隐有这种感觉。他在她眼里,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崇拜和依恋,他以为
只是妹妹长大了,成熟了,可直到此刻他才真正认识到,不是。
是因为她有了更信赖,更想依靠的人。
从前他打架,哪次不是她护在他跟前,那时候的她,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亲人。
现在,她却护在了另一个男人跟前,与他站在对立面。
沈望白无声攥紧了拳头,妹妹突如其来的变化比想象中还让他难以承受。
他强压下胸口如压巨石的窒闷,低着嗓音,一字一句挤出,“你们才交往三天。”
才三天,就浓情蜜意到要上床?
之前交往了七天,也不见他们亲热到这地步。
沈灵枝明白他意思,“哥,我们都是成年人,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负责?
所以,她当真是喜欢上傅景行,所以跟他打得火热?
沈望白呼吸一滞,胸口像被一只手狠狠掐住心脏,蹂躏得又酸又疼。
他的妹妹果然长大了,不需要他了。
沈灵枝看着她哥突然沉默地别开视线,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她心里没由来地慌。
他的表情太冷,太陌生。
沈望白拉开她的手,转头大步离开房间。
“哥!”
她急忙追上去。
他生气了,她感觉得到。
砰。
沈望白进了房间,反锁上门。
无论她怎么敲门道歉,他始终没有一丝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