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有这个意识时,她已经被亲到要断气。
他啵地一下松开她,分开时还恋恋不舍像吃橡皮糖吸着她下唇。
嘶,差点以为嘴巴要被吃了。
“傅景行,你耍赖!”
她气呼呼地瞪他,眼睛水汪汪一片。
他黑眸湿润,眼角发红,按捺住再次想亲上去的欲望,懒懒勾唇,“我怎么耍赖了,亲一下,这个一下又没规定时间。”
于是乎,沈灵枝气得体温又飙升了。
博景行这下慌了神,鞍前马后池给她换冰水,湿毛巾。
到了晚上,体温总算降到37.7,可奇怪的是,再往下就很难降了。
傅景行为此急得团团转,眼看着大舅子就要回来,枝枝的烧还没退,他特么这不是办事不利吗!这让大舅子以后怎么放心把枝
枝交给他!
沈灵枝好气又好笑,“你别转了,看得我脑门晕。”
本来只是想缓和气氛,没想到他看了她一眼,还真乖乖坐下了。
“……”
喂喂,这么听话她很方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叮咚。
门铃响了。
傅景行下意识以为是大舅天回来,起身去开门。
开门时才想起来,沈望白回的是自家,什么时候摁过门铃。
果不其然, 门外不是沈望白。
男人西装革履,气质矜贵,即便处在狭小的过道也遮掩不了他不凡的气场。
傅景行顿时没好气,“你来干嘛!”
纪长顾提了下手中的东西,“刚搬来隔壁,跟邻居打个招呼。”
他手上提着高级点心盒和包装精美的5A牛肉,虽然价格不菲,但比起以往他给客户送礼的清单,算是接地气了。
傅景行开门要接过袋子,“行,我替他们谢谢你了,再见。”
纪长顾避过他的手,上前一步挡住门,“还有,我是来找我的猫。”
傅景行一愣,循着视线看到客厅乖乖坐立的白色布偶猫。
操,就说这猫怎么那么讨厌,老想进枝枝的房间,原来跟主人一个德牲。
其实纪长顾也是临时发现的。
这下傅景行不得不把人放进来了。
不仅如此,还得把纪长顾引见给沈灵枝。
毕竟纪长顾要把猫带走,怎么着也得跟沈灵枝沟通一下。
傅景行瘫着一张死人脸,不情不愿打开门。
沈灵枝正看著书,漫不经心一抬眼看到英气逼人的男子,吓得差点把书扔了。
妈耶,纪总来这做什么!
而且手里还抱着许叶化身的糖白。
“枝枝,把糖白抱走了怎么不跟我说上声,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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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以为它又丢了。”
“…… 啊?”
她此刻一定很像个傻逼。
可她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纪长顾抱着猫在她床边的椅子坐下,黑眸幽深,“这是我们一起养的猫,你忘了?”
沈灵枝依旧懵逼脸。
聪明如纪长顾,一下子猜到她可能丢失了什么记忆,缓缓顺着雪白猫毛,不动声色丢出一个重磅,“也是我们的定情猫。”
轰——
沈灵枝感觉自己脑袋被雷劈焦了。
布偶猫:“喵喵喵!”
她莫名感觉到糖白不高兴,很不高兴。
不不不,她现在哪有空去解读喵语,她特么才惊悚啊!
纪长顾和傅景行,两个人都表示在跟她交往,到底哪个人说的是真的?加上程让,难道她脚踏三条船?天啊,简直渣到令人绝
望!她可以现在一次性两个都分手吗!不行,她还得先找谢暮问个清楚。妈啊,头更痛了!
在沈灵枝内心陷入疯狂交战之时,纪长顾注意到床头柜上的体温计,冰水袋以及退烧药,眉头一拧,“枝枝,你生病了?”——
亲妈听到了你们对傅小哥哥的深情呼唤Q,把他拎粗来加戏啦!!
顺便把他的人设掰回正道,别忘了他是一只学霸,正儿八经高智商那种 <
一如既往求珠珠补肾,让我加更加到停不下来吧嗷嗷嗷??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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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我们什么都做过了(2500+字)
沈灵枝简直要热泪盈眶,终于说一句她能听懂的话了。
“没事儿,就发了点烧。”
纪长顾没说什么,突然抱着猫往外走。
就在她以为终于送走这尊神时,神又回来了,猫被他关在门外。
“听我弟说, 你低烧不退?”
这是去找傅景行了解她病情了?
她干笑,“还好吧,没那么夸张。”
总裁大人这么关心她,她感觉到,成吨的压力啊。
纪长顾坐在床边,用手试探她体温,“既然发烧就要多休息。
“我都睡一天了。”她小声咕哝。
他看着她。
突然,手穿过她膝下,一- 个用力。
等她晕头晕脑地回过神,她已经坐在男人腿上,顺滑微凉的西装布料肆无忌惮触碰她裸露的四肢,醇厚的男性气息将她严严实
实包围。也许是注意到她震惊的视线,纪长顾极有技巧性地锁住她腰身和肩膀,让她挣脱不得。
“既然躺着不舒服, 就睡在我这。
他的声音酥得她浑身发麻。
妈耶!太刺激了吧,坐大腿睡胸口!
她弱弱地发言,“我突然觉得还是躺着舒服,就让我睡床吧尾音戛然而止。
他居然低头亲她的脸!
一下又一下,像软软的云朵。
她抓住他西装,躲不开,只能小心翼翼道,“纪总
“嗯?”他亲她嘴角。
她毛着胆子,“你这行为不合适。”
“唔?”他发出低沉鼻音,含住她右耳廓,湿漉漉地舔。
这是吸食女人气血的男妖精吗,怎么他舔两下她就软。
“你是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他轻咬她耳垂。
她抖着声音,“我找面红旗给你亲好不好。”
这话够委婉,够保他颜面了吧。
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在红旗下做强迫女流之事呢!
果然,他停了。
突然低笑,“枝枝, 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害羞什么。 ””害羞个毛啊,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害羞!
他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最后唇干脆贴着她的脸不动。
手环在她后腰,指腹隔着睡衣揉她腰间曲线。
简直像野兽享用猎物前最后的温柔。
她浑身鸡皮都要被他炸开了,偏偏始作俑者毫无所察道,“睡吧。
睡?一头狼就在这,特么她敢吗!
所幸纪长顾没有多待,他知道把握分寸,在沈望白回来前离开沈家。
走之前把一一个手机塞给她,说是她以前使用的。
沈灵枝打开相册,很多她跟糖白的合照,零碎风景照,还有偷拍纪长顾的照片。
通讯录仅存了他一-人的号码。
可她全无记忆,只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抓了布偶猫去厕所询问她跟纪长顾是个什么情况, 化形后的许叶头一次对她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每天吃吃睡睡,哪
里知道你们什么情况。 ”
得,问了等于没问。
看来不找谢暮了解情况都不行。
但她低烧一直未退,除了看病,亲哥哪里都不许她去。
亲哥不在的时候,傅景行和纪长顾轮番上阵骚扰她,傅景行可能怕她生气,动作还算克制,顶多摸摸她的脸和手, 而总裁大
人,上来就一手骚操作,抱着她从脸到耳朵亲了个遍,偏偏他一脸淡定,好像做这事跟日常处理文件没什么两样,对比之下她
稍有拒绝之意就显得在无理取闹。
大佬的心理素质就是牛啊,不佩服都不行啊。
害得她每天看到他的晚安短信,抖着手指,愣是不敢不回。
沈灵枝依旧无法断定俩人谁说的是真是假。
真正让她心里天秤有所倾斜的是三天后, 因为纪长顾一句话。
彼时,纪长顾发现她烧还没退,一定要带她去医院。
她强烈拒绝。
他盯着她,冷不丁来一句,“枝枝,我知道你现在的原形是猫,你放心,医院那边有我的人,不会让你身份泄露。”
妈啊!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砸得她晕头转向。
这么隐蔽的事,傅景行不知道,纪长顾却知道,这岂不是表示纪长顾更像她枕边人!
纪长顾在经沈望白同意之后,把她带去了医院。
一系列检查下来,查不出任何毛病。
纪长顾搂着她,眉头紧锁。
沈灵枝突然想到谢暮的阴阳平衡理论, 说她生病的时候也会导致阳气外泄,必须吸取足够的阳气才能康复。而所谓的阳气,
就是男人的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纪长顾, 正巧他低头,她慌不迭挪开视线。
“怎么了?”
“没。”她尴尬地咳了声,“既然出来了,我想去看看谢暮。”
她应该仔细问清楚,或许还有别的法子。
纪长顾二话不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