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嗨啥嗨,你怎么淋了雨也不回家先擦擦。”
沈灵枝又找了条毛巾给他。
许叶一边擦一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无家可归了,求收留。”
“你骗谁呢!”
“真的,我的房子被纪总租走了。”
纪长顾就住隔壁?!
沈灵枝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你的房子吗?”
“我最近经济拮据,他用高市场价十倍的价格租我的房,我就租给他了。本以为他就图个新鲜,住一个月,合同也没仔细看,
没想到一下子签了五年,违约金还忒高!”
有钱人果然出手不凡。
“那你现在是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租房吗?”
“是啊。”
“收留你没问题,但你不能随便化形,吓到我哥和傅景行。”
“明白。”
许叶眨眨眼。
沈灵枝先让许叶进淋浴间洗澡,洗完让他恢复猫身,放他出门,自己这才开始洗。
她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想到程让,孟杉,想到自己不知道还有多少被抹掉的记忆,寻思着去找谢暮问清楚。从他的口气判
断,他作为黑猫应该陪了她一段时间,应该清楚她那段时间的经历。可谢暮现在被纪长顾带走治疗,找他得先去找纪长顾。
纪长顾租下了隔壁。
不知怎么的,她有点怕见他。
他的游刃有余,运筹帷幄,让她有种要被拿捏沦陷的心悸。
回想起昨晚他跟她见面时的亲昵举止,再联系梦境里琐碎的片段,不难猜到自己以前应该跟他有过一段关系。
她跟他是分手了吧,否则她怎么会跟程让在一起。
可是万一,没分呢?
这个假设让她心惊胆战,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最容不得权威挑衅。
最怕就是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转眼找个人把她崩了怎么办!
沈灵枝脑洞大开,恍恍惚惚战战兢兢洗了很久。
原本就淋了雨,刚才还湿漉漉地跟许叶说了好一会儿话。
这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她华丽丽地受凉了,当天晚上发起高烧。
然而没人注意到她异常,她哥从进门后就没正眼看过她,傅景行碍于沈望白,没敢靠她太近。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沈望白才发
现妹妹的不对。
彼时,沈灵枝双颊酡红,浑浑噩噩,已经下不来床,烧到了38.8度。
沈望白看着体温计,手背触碰到女孩滚烫的脸颊,内心自责不已。
“昨晚不舒服怎么不说?”
她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听不大真切,只觉得贴在脸上的东西温度恰好,无比舒服,干脆一把抱住,在自己脸上一蹭一
蹭。
似比心尖还要柔软。
沈望白感受到手心传来的触感,身体一僵,黑眸出神地盯着女孩的脸。
这样的停滞不过三秒,他猛地收回掌心。
他把装了冰水的袋子放在她额上,每隔一个小时,就要给她测一次体温。
三个小时过去,38.7度。
沈望白拿开冰袋,全然没了身为狙击手的耐心,掀开被子,“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这俩字迟缓了几秒才进入她大脑皮层。
“不,不要……”
沈灵枝无力地抱住他的腰,满心想阻止他,完全没注意到兄妹的姿势有多暧昧。
她没穿文胸,两团软腻隔着薄薄的睡衣压在男人强悍结实的胸肌上,嫩得可怕,一点一点,摧枯拉朽般碾压他的理智神经。他
浑身紧绷,呼吸微乱,视线硬邦邦地平视前方,愣是没有往下移。
“枝枝。”
他摸到她的肩,想推开。
沈灵枝怕他真把她带去医院,抱得更紧。
乳儿更是压得紧密,男人胸前两点硬如石子,硌着女孩的嫩肉。
沈望白常年四平八稳果敢敏捷的动作终于有一丝慌乱,手如盲人般摸索,想按住女孩的肩推开,却万万没料到错摁到了腋下,
宽大的掌心罩住女孩三分之一浑圆。
第一次触碰到女性胸部,他甚至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掌心颇有求知欲地揉了两下。
“唔……”
她迷迷糊糊溢出呻吟。
沈望白如触电般挪开,这次终于扯开女孩,让她平躺回床上。
明明生病的人是她,他的后背却浮起一层薄汗。
他终究没强带她去医院。
又过了几个小时,她的体温降到38度。
偏偏这会儿队里临时有紧急任务,需要沈望白去现场指挥。
沈灵枝神志清醒了不少,让哥哥不用担心她,尽管去忙,沈望白只能把照顾妹妹的事交付给傅景行,匆匆离开。
睡得太久人有些昏,她干脆半坐起身靠着。
傅景行估计没怎么照顾过人,拖地把家里拖成水灾现场,亲哥嘱咐他给她切水果,他直接抱了半个哈密瓜连籽也没掏让她用勺
子挖,至于做饭,更是一个灾难,他捣鼓了大半天最终还是以点外卖告终。
原本他还想喂她吃饭来着,沈灵枝顿时燃起强烈求生欲,精神饱满跳下了床。
餐桌上,她看着笨手笨脚非要帮她盛粥的男人,试探性地问,“傅景行,我们不是分手了吗?你不用这样照顾我的。”
他的行为实在让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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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这里,成为她家的租客,看她的眼神莫名热烈。
如果能从傅景行这里了解她抹掉的记忆,就不用特地通过纪长顾找谢暮。
傅景行动作一顿,缓缓瞥过来,“你把我们上床的事忘了?”——
纪总也不是吃素的┓( ′?` )┏
135、打赌一小时会不会硬
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
“上…上床…”
“而且不止一次。”
他的眼神充满怨念,活像是她欺负了他,必须要对他负责。
更坑爹的是,她居然还真生出了一丢丢罪恶感。
这男人就是生了一个极具欺骗牲的皮囊。
“那… 我跟纪总是不是结束了?”
这问题问得突兀。
傅景行目光如炬,善于辩证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下子察觉出不对。
莫非她真忘了什么?
“你跟他早八百年前没关系了。”
“是吗。”他答得太快,她表示深深怀疑。
“只有我跟你牵扯不清。”他厚颜无耻地胡编,“我们早就同居了,你特别喜欢我,变着法子要上我,因为你,我现在自己都
硬不起来。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
陈独秀同志,如果你能编得再科学一点. 她或许就信了。
他挑眉,“你不信?”
“…”
这是什么很有说服力的内容吗。
“打个赌,如果我看片一个小时都没硬,你就要让我亲一下。”
沈灵枝原本懒得跟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可看他的表情十分认真,好像她真真切切负了他。这下她还真不确定了,难道自己真
的那么丧尽天良,把人家弄不举了?
想了想还是应下赌约,“如果你输了呢?”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么自信啊。
沈灵枝顿时来了兴致,“片源我来找!”
吃过饭,两个人上床看片。
她是黑客,随随便便翻墙去外网找片轻而易举,她还找得忒认真,特意寻那种好评如潮据说百分之九十八的男人看了会硬的爆
款片。
下载完毕,点开,把笔记本电脑放到博景行膝上。
他负责看片,她负责当裁判。
过了十分钟——
“啧,这剧情真老套。”
“ ……”你能指望AV有多少惊天地泣鬼神的剧情。
过了二十分钟——
“电车上那么多人,这女人被性骚扰他妈不会叫吗!”
“ ……”就算叫了也不会有人鸟的好吗,都是剧情需要啊亲。
过了三十分钟——
“男优的牙没刷干净,有菜叶。”
“ ……”喂喂,女优貌美如花大胸细腰,你居然关注男忧的牙?
过了四十分钟——
“啧,看这频率,后半段明显跟不上前半段,男优肾虚。”
“……”她觉得没差啊,果然同性之间更加苛刻。
过了五十分钟——
他打了个哈欠。
她: “……”
完整的一个小时,他没硬,她反倒湿了。
傅景行关上笔记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输了。”
好吧,愿赌服输。
可她还是忍不住劝他,“你既然不行就要尽早治疗,旱治早康复。
天地良心,这都是她的肺腑之言。
却不知怎么的就触到傅景行的逆鳞,他眼神凉飕飕的,两手捧住她的脸,气急败坏地揉,“我到底行不行,你以后就知道。”
她被蹂躏得七晕八素时,他偏头含住她的唇。
温凉的,带着不知名清新的味道。
对比他刚才的粗鲁,这个吻显得格外温柔,在她的记忆里,傅景 行是个人前高冷人后嚣张的恶魔学霸,她无法想象有一天会在
他身上找到“温柔”这个词。
当然,温柔只是相对而言。
整体还是走掠夺风。
她浑浑噩噩地靠在床头,嘴被吮得发麻。
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她被动与他摩挲,背脊都被他舔得发酥。
不对吧,说好的只亲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