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糖(3)
安白艰难地咽了口唾液,声音干涩,“我今天看到你换了裙子,不是早上那条。”
“那你就以为我出去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是吧?”顾馥然恨恨地瞪着他,“我只是打翻饮料弄脏了那条而已。”
“我错了。”安白语气认真,深邃的眼睛在黑夜里发亮。
“我的处女膜是哪个混蛋捅破的?”顾馥然与他对视,语气锋利。
“对不起。”安白侧过身躺着,“以后不会了。”
顾馥然没再说话,转回头平躺盯着天花板。
安白不敢睡,陪着她睁眼,他的心跳越来越沉重。
顾馥然就是看不得他这种不表露情绪的淡定样子,只有把他的冷静撕碎掉她才心里舒服。
这么想着,顾馥然突然转身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柔软的手拂过他稍成型的腹肌,向下握住了他的性器。
几缕电流瞬间从小腹向上窜,安白身体不禁颤了一下,下身的巨兽正式被她唤醒。
感受着他的欲望,顾馥然勾起嘴角,起身去拿避孕套,把一个扔给他,看着他精致禁欲的双手在勃发的性器上动作着,谁都想象不到平时儒雅干净的全校第一会在夜晚和女人缠绵交合。
顾馥然脱了睡裙压倒他,坐在他精壮的小腹上,耸立的肉棒在后面贴着她的股沟,她感受到那一根滚烫的坚硬,身子不由得更软了。
没有开灯,但是安白知道她的神情如眼睛,吸人精血,她妖娆地坐在自己身上,主宰着自己。
“想要我吗?”顾馥然俯身,凑在他的耳边问道。诱人的D奶垂坠着,乳头扫着他的胸口,泛着痒和空虚。
安白没说话,双手搂住她细软的腰,下身不安地动了一下。
顾馥然亲吻着他的脖颈,越临近锁骨越用力,在临近胸口的时候吸出一个个红痕,最后一口咬在他的左边乳尖上,舌头灵活地逗弄。
安白不禁咬牙,脸部肌肉绷紧,全身酥麻,着了火却泄不出来。
把他整个胸部舔舐完了,她抬眼看着少年隐忍的表情,此刻他清冷的脸上染着红晕,头发凌乱不堪。
“你的呼吸变粗了哦。”
顾馥然娇媚地向他撒娇,感觉腰部微微灼烧,她肯定是两只大手太用力惹的祸。
“摸我。”顾馥然拿起腰部的双手挪到自己的胸上,挺了挺胸。
安白精壮的腰部一用力,直接坐了起来,他揉着顾馥然的奶子,乳肉从指缝中漏出来,两手往中间一聚,乳沟诱人,他低下头舌头沿着沟壑舔了一下。
“安安……吸吸它……”顾馥然轻吟着他的名字,双手揉着他的头。
安白低头,张开薄唇含住小巧的乳头。
“安安……啊,安安……”顾馥然扭着腰,挺着胸任他吸吮。
全身泛着痒,分开在安白身体两侧的小脚绷紧蜷起,脚后跟搓着床单。
“安安……”
安白心里满满的,身体充满力量,平时强大潇洒的女强人正坐在自己身上娇软地吟叫自己的名字。
安白身上的气味,他沉迷情欲的眼神都是顾馥然的催情剂,她低头埋在他的颈窝用力的呼吸,急促且贪婪。
“你喜欢吗?”顾馥然问着自己胸前的安白,他的指尖正在捏着自己硬胀的乳头。
“你喜欢吗……”顾馥然再问一遍,安白突然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住了她。
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勾弄纠缠她的小舌,涎液从嘴角滑落。
“肏我……安安……”顾馥然小口小口地舔着他的嘴角,抬起腰。
安白扶着自己胀痛的肉棒,膨大的头部钻开她泥泞的阴唇。
顾馥然急促地呼吸,慢慢放下腰,小穴饥渴地把大肉棒吃进去,剧烈地收缩着,带着一寸一寸的渴。
身体彻底软了,她直接坐了下去,大肉棒直接插到了花心,榨出了丰沛的花液,“啊……”
安白全身被电流激着,用力捏着她的屁股上下活动着,大肉棒贯穿了整个花穴,撑开了每一寸褶皱,热液熨烫着柱身,舒爽得头皮发麻。
“好深……安安插得好深……”
顾馥然知道他喜欢自己呻吟,她呻吟得越欢他肏得越快,她搂着他的脖子,腰部上下抬动,雪白的奶子晃成诱人的波涛,她肆意地享受着安白的性器,阴毛一次次地刮过他结实的小腹。
见她越来越无力,安白搂紧她,用了巧劲把她放倒,顾馥然媚着眼神,直接把细长的腿分开放到他的肩上。
安白充满力量的腰部用力挺动抽插,小穴里湿滑紧致,越插越深。
“安安好深……不要……”顾馥然被他尽根没入,小穴仿佛要被插坏。
肉棒肆意地抽出再尽力地插入,媚肉用力吸附住棒身,小腹用力,整个花穴绞紧。
汹涌的淫水被肉棒带出花穴又被快速地插弄成白沫刮在浓密的阴毛上,小阴唇可怜地随着肉棒反复翻动着。
“叫我……安安……”顾馥然扯着哭腔,迷幻地请求得到他的声音。
“顾馥然……”安白撞一下叫着她的名字,“顾馥然……”
一下一下,看着身下的小人被他撞得哽咽着呻吟,被他撞得妖精般乱扭。
就在他第五次叫着顾馥然的名字时,她小腹抽搐着,腰部不受控制往上挺动。
“安安……插坏我……求你安安。”
安白加快挺动的速度,大肉棒用力地捣着滑嫩的媚肉,她的哭腔越明显,他抽插得越剧烈。
暧昧的拍打声与娇弱的哭腔混为一体,安白沉默着肏弄,最后在她高潮的时候,他放慢速度,看着她仰头吟叫着,散乱的乌发像是缠住了他的咽喉。
他也快了,咬牙加快速度,却被肩上的双腿蹬开,他没有防备地从她身体里滑出来。
顾馥然脸上是高潮后瑰丽的红,带着邪肆的笑,她无力地拉着他的胳膊让他躺下,然后跪着把他的避孕套拿下来扔掉,然后紧紧握住滚烫坚硬的性器,大拇指按住泛着浊液的马眼。
离射精就差一步了,安白满身的欲火被堵住,全身轻颤,连目光都在颤抖着,不知名的痛苦席卷了自己,他微微蜷缩,隐忍地看着顾馥然。
“这次知道错了吗?以后还不相信我吗?”顾馥然坏笑着堵住他的发泄口,拇指轻揉着他的马眼。
看他的身体无助地颤抖挺动,大手紧紧攥着床单,他尽力控制住冲动,薄唇挤出回应,“我错了,我相信。”
顾馥然听完满意地松开拇指,已经有精水从那个眼里漏出来了,她一手握着快速撸动,另一只手按摩着饱满的囊袋,亲力亲为地为他手淫。
安白吊到喉咙的心脏回到原地,他仰着头闭眼享受着她的双手,没一会就高潮了,肉棒射精的同时顾馥然依然握着上下动作着,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她的手上胳膊上。
安白垂眸看着这糜烂的一幕不禁闷哼出声。
灭顶的快乐。
在全部射完以后,顾馥然俯身凑到他的耳边,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声,红唇轻启,声音如鬼魅,专门取人心魄:
“对不起,我说谎了。”
我对你的兴趣是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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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真是我最爱 最让我心动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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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糖(4)
“对不起,我说谎了。”
一节晚自习,脑海里重复了好多次。
她香汗淋漓,惑人的气息像一张网笼罩住自己,白皙的手掌贴上他的心房。
“咚,咚,咚……”心跳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加快。
不该是这样的,安白盯着桌上的习题,稳了稳心神,他必须学习。
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连顾馥然都感受到了时间的紧迫,昨晚只和他做了一次,并提醒他以后会很晚回来或者在工作室通宵。
合上英语练习册,安白拿出一套全新的数学试卷,只有环环相扣的解题过程才能让他从沉溺情色中抽离出来,全身心投入题海中去。
今晚是独立音乐人关妙专辑大卖的庆功宴,负责全盘操刀作曲的顾馥然更是这场酒局的座上客。
“关关,我们终于熬出头了。”顾馥然看着关妙的肩膀感慨着,心里有波涛万丈在成功之际也变成了云淡风轻,这是她们该得的。
主打歌《答案》是她作曲关妙作词,双剑合璧迸发出了惊人的效果,微博和各个音乐平台都受到了《答案》的刷屏。
而她们蛰伏多年的努力终于得到了答案。
顾馥然放开了喝酒,来者不拒,纵是酒量再好,最后也醉倒在觥筹交错的桌子上。
“顾姐,给谁打电话来接你一下。”关妙助理小雨醉醺醺地凑过去问顾馥然,她们都醉了根本没法送人回去。
其他的几个人同路可以一起打车陪伴回家,而顾馥然的家在城西。
“给你家安安打电话。”关妙醉眼弯成一道月,拿着顾馥然的手机,糊糊涂涂地乱点着终于点开联系人。
顾馥然听到关妙嘟囔着找联系人,脑子瞬间有了一丝清醒,她连忙按住关妙手里的界面。
夜晚九点半放学,安白骑车回家,打开门她还没回来或许今晚不会回来。
“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他拿出来看。
顾馥然。
他点开接听,“喂。”
电话里传来陌生的女生,醉意十足地低声啰嗦:“然然……然然喝醉了,你来……”
顾馥然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她,安白听到她的声音忽远忽近,还有细碎的拉扯声,“不要……不要给安安打电话……他还要学习……咚……”
那个女生似乎把她推开了,继续说着:“你来接她一下……好吗?”
电话里一片嘈杂,安白不禁皱眉,耐住性子问道:“嗯。在哪里?”
一边尽力听清话筒里的回复,一边拿着钱快速出门,走到小区门口,刚好路边停了一辆出租车。
快到那家酒吧的时候安白就已经看到了几个人扶着顾馥然一起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师傅请您等一下。”
安白打开门,快步走向酒吧门口,迎上去接过顾馥然。
“谢谢。”简短告别,帮忙搂着她上车返程。
安白刚放学回家没有换校服,现在搂着一个喝醉的妖艳女人,违和感特别强烈,司机不断从后视镜观察两人。
“我自己能回家……”顾馥然嘟囔着,搂住安白的腰部,头往他的胸口上蹭,蹭了一会,头突然顿住,闷闷地说:“安安的味道。”
“唔,幻觉幻觉……”顾馥然甜笑着松开手,挪开身子靠在另一边车窗,望着外面转瞬即逝的夜色愣神,“今天我要去哪里?”
安白看着她孤独的侧脸,眼神迷茫仿佛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不是幻觉。”安白凑近让她靠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我是安安。”
“安安会像妈妈一样丢下我吗?”顾馥然抬头失神地望着安白,语气脆弱,“她就是这种夜晚走了,头也不回,我哭都没用。”
安白听完眼神暗淡,“我不知道。”
因为我的父母被意外夺走了生命,就是这么猝不及防地离开了我,所以我现在不相信也不敢笃定什么永远,再坚定永远也抵不过无力改变。
顾馥然没再说话,呆呆地愣神仿佛一个懵懂的孩子,难得她这么乖,像个小女孩。
安白搂紧胳膊。
回到家已经将近十一点,安白抱着顾馥然上楼,脚步有些疲惫。
把校服外套留在沙发上,扶着她走进卫生间脱光和她一起洗澡。
“自己把头发扎起来。”安白揽着她的腰。
“嗯?……好……” 顾馥然单纯地接受着耳边的话,然后用大脑反应出来,迟钝地弄着头发。
两人一起从浴室出来,安白感觉自己又出汗了,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加上水流的冲击,顾馥然终于有点醒酒了,茫茫然地看着安白,叫着他的名字。
安白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关上台灯平躺在她身边,两人安安静静的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安白感觉一只小手弱弱地探过来,握住了自己的手,他听到顾馥然轻声嘟囔,“安安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
她知道很晚了,安安一直在照顾自己,她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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