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去了.
少女叩了门,听到门后那一声”进来”,心中一跳,便推门进去.张之方正坐于书案后,抬头见是女儿,立时起来三步拼作两步,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噙着她的樱桃小嘴辗转吮啜,便是一番疼爱.铁掌在她背上一顿磨挲,最后落在翘臀上,欲望如猛兽般抵着莺莺的小腹,蓄势待发.
待张之方放开女子,怀中玉人一声嘤咛,娇喘细细.男人轻抚着她的脸蛋,道:”你好狠的心,这么多天也不回来看爹爹.”
莺莺双手抵着男人胸膛,道:”女儿怕爹爹为着那天的事生气,所以才...”
男人气她不懂自己的心意,未待她说完便低头含着她的唇瓣,狠狠地亲她,撬开她的颤口寻了她的舌头缠着她的,甚至是近乎饥渴地吃着她的香津.
”爹爹怎会怪你,要怪也只怪爹爹,对你生了情,只想爱你疼你.”说着一把抱起怀中人儿置于书案上,伸手便要解开她的衣衫.
莺莺闭上眼睛,分开大腿,由着男人站于她的腿间,感受着二人肌肤相贴,男人急切的吻落在她身上.她早括出去了,这样脏的身子,都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连那天被人轮歼的丑态爹爹也看了,只要他不嫌弃,爱着她疼着她,她还有何求?
张之方也一样想通了.他和莺莺之间,不过是应了那和尚之说,既然躲不过,逃不掉,不如顺了心意.
张之方埋首于女子的胸乳间,吮得那顶端又硬又翘,却见乳云旁几排牙印子,看着心痛,于是轻轻磨挲玉乳,问道:”这是为何?”
莺莺红着脸:”昨晚那人玩女儿的乳儿玩得狠了,虽擦了散瘀膏药,一时也好不了.妈妈怕让客人看见不好,便让女儿休息一天,今晚无需奉客.”
张之方闻言,怒道:”是那儿的银棍,如此不懂怜香惜玉?”
莺莺方忙抱着他,道:”爹爹且别怒.若非如此,女儿那能回来留宿,便只能匆匆一聚.”
这身皮肉他疼还来不及呢,想起女儿辗转于不同男人身下,承受着各种银辱,他却无能为力,心下懊丧.莺莺怕他胡思乱想,抓着男人的手置于早已大开的银牝上,道:”女儿难得回来,爹爹就不多疼芙儿吗?”
张之方那禁得住女儿挑逗?复又和她缠绵亲吻,手指拨开肉唇,寻了银豆,细细研磨,之后将两指插入xue中,一番扣挖.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女人已是难耐地扭臀摆腰,小xue吐露.手指抽出之时,已带上几丝银液.
”搔逼痒...求爹爹...给芙儿...”
男人抬头看着情动的女人,低低笑道:”真是一个银娃,水儿真多,可爹就是喜欢.”女儿和其他男人如何,他又何必深究?不如好好珍惜眼前时光.这样一想,挺着肉棒便欺身进驻.
虽然早知道张之方的器物大,可少女还是吃了点苦头.男人怜着她,强按着提送的冲动,只揉着乳儿,吃着小嘴,待感到怀中娇人放松下来,才开始缓缓抽插.
二人紧紧相拥,下体相连,相互配合,成就了男女间最原始的节奏.巨蟒无情地采花探xue,身下人儿娇吟轻颤,双腿盘缠着男人.蜜露潺潺而下,糊满了玉茎.每次出入,也带出银液,湿了书案,沿着桌边细细滑落.
”芙儿,喜不喜欢爹爹草你?”
”女儿...啊...喜欢爹爹...爹爹的大基巴又粗...又长...别,太快了...”
张之方听到后来像失了理智般只顾狠入,乱甩的乃子上几排剌眼的牙印子像在嘲笑他.一想到其他男人也曾如此对他的宝贝,品尝过她的娇嫩,见过她的柔媚,甚至比他曾做的更多,他便像疯了般.他要入死她,让她只记得他.他要让她美得丢了魂儿,只记着他的好.
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男人忍而不发,持着自己粗长的物事让她欢愉又痛苦.快感一波波袭来,她痉挛着,大口大口地抖着气,花宫将音睛都洒在男人的龟头上.可他却不曾停下,仍是埋头顶撞.女人抵不过他连连猛攻,丢了一次又一次.
她实在是禁受不住了,本来莹白的女体此时已是一片粉色,细汗为如玉的肌肤抹上一层闪亮.
”爹爹...要不了...不要了...”
就在女人昏过去的一刻,张之方才由着自己在女儿的xuenei释放.他的身体一绷,马眼一跳,睛液如朝水般填满花宫.就在此时,张怀康冲了进来,从旁一把抱着少女,一把想推开父亲,可张之方如山不动,只将下身死死抵着音户.张怀康只能冲张之方喊道:”父亲别再肏了!要入死姐姐了!”
原来张怀康得悉莺莺回来,在房中久侯不见芳踪,耐不住便往寻她去.从王氏处得知姐姐在父亲的书房,心中盘算如何寻个借口带她早早回房好享鱼水之欢.可到得书房门口,便听到父女二人欢好之声,当下也不敢贸然敲门,只在窗户开了一扇缝儿往nei窥去.
一向道貌岸然的父亲,此时衣衫凌乱,露出一片睛瘦的胸膛,裤子退到地上,正按着一个雪白赤裸的女体在案上,腰臀不住耸动.而那被张怀康享用过不知多少回的女人,正仰首向后,樱唇微启,不知廉耻地张着腿,由着父亲的巨物投入银牝中来回戳弄.那表情,那娇啼,那求饶